第两千零六十四章 恩断义绝
法就是规矩,规矩就不能逾矩!
法家之人一个个都是老古板、小古板,将律法、规矩视作自己的生命,法律不容亵渎、践踏。
小子,你身上这身衣服不简单,老祖我看着总觉得有一股毛骨悚然之感”少阳老祖瞧着张百仁一袭黑衣,黑色的玉冠,配合着那晶莹如玉白皙的肌肤,不知为何忽然间打了一个寒颤,只觉得此时张百仁眉宇间无一不透漏着浓浓杀机。
“是吗?老祖看不出?这一身衣衫,乃,这皮毛内更隐藏着一只真的?不对吧?按理说其他也不迟!一旦大都督发现李河鼓和七夕又死灰复燃,怕是要迁怒于我白鹭书院”颜路将王通惊醒。
“七夕已经被逐出白鹭书院,他如何行事为师管不了,但河鼓……”王通拉长音:“待其与七夕分别之后,你且将他唤来。”
楼下
李河鼓与七夕在一起喝茶,七夕被李河鼓逗得前仰后合,眼中满是笑容,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就在此时
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却见晓雯快步走入茶肆,瞧着与七夕坐在一处的李河鼓,顿时面色一变,快步走上前对七夕道:“爹回来了,叫你回去!”
“什么?”七夕闻言面色一变,一边的李河鼓也变了颜色。
“走吧”晓雯拉起七夕,脚步匆匆的向楼外走去,留下李河鼓呆呆的站在那里不语。
“师弟”
一阵温润的声音将李河鼓惊醒。
“颜路师兄”李河鼓瞧见颜路,心中一惊,连忙站起身恭敬一礼。
“老师叫你过去”颜路面无表情的指了指对面楼阁,然后率先走了出去。
李河鼓闻言心中一惊,连忙随着颜路走上去,二人一路来到茶楼雅间,却见王通背负双手,临窗而立。
“老师!”李河鼓恭敬一礼。
王通没有回话,过了一会才转过身,一双眼睛认真的看着李河鼓,从头看到脚,不放过每一寸肌肤:“我那日如何教导你的?”
“这……”李河鼓闻言迟疑。
“说!”王通声音古井无波。
“老师说叫弟子不许与七夕往来”李河鼓硬着头皮,低声喃呢。
“你走吧”王通忽然叹息一声。
“是”李河鼓恭敬一礼,应了一声之后,随即脚步顿住,转头看向王通,眼中露出一抹慌乱:“老师叫弟子去哪里?”
“自哪里来,回哪里去!从今日起,我不再是你的老师,你亦不在是我白鹭书院的弟子,革除你功名,你且去吧!”王通背负双手转过身。
李河鼓身子哆嗦,如遭雷击,声音悲怆道,‘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老师!”
“李河鼓,除非你肯放弃七夕,答应老师,不在与七夕往来,或许还可求得老师发发慈悲,饶你一次!否则……”颜路在一边对着李河鼓劝了一声,指点迷津。
李河鼓哭咽顿住,屋子内陷入一片死寂。过一会,才听李河鼓低声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弟子与七夕乃两情相爱,老师何故阻拦?”
“你是何家世?七夕是何家世?你若一意孤行,白鹭书院必然在大都督的雷霆之怒下化作齑粉,我白鹭书院七百弟子,尽数为你陪葬!你莫要怪我!”王通恨铁不成钢的道:“的够多了”张百仁转身看着七夕,眼中露出一抹感慨:
“如何才能不与李河鼓见面?断了与李河鼓的联系?”
“爹,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为何因为李河鼓卑贱,出身低微便瞧不起他?他是有真才华的人!”七夕争辩,倔强的道。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张百仁回味许久,方才冷声道:“我若说,你必须断了与李河鼓的联系呢?”
“不可能!”七夕斩钉截铁道。
小院内气氛一片凝滞,过了好一会,张百仁让开七夕倔强的眸子,方才叹息一声:
“涿郡与李河鼓,你做一个选择吧!选择了李河鼓,你便不再是涿郡公主,日后涿郡任何物质、金银,你都不得动用分毫!你此生不得踏入涿郡地界一步。”
“爹,你这是在逼我!”七夕眼眶含泪,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张百仁。
“你又何尝不是在逼我?”张百仁背对着七夕。
瞧着张百仁的背影良久,才见七夕猛然回头,大步迈出转身离去。
“唉”一声幽幽叹息在榕树下散开,张百仁看着七夕背影,许久无语。
“都督,王通与李河鼓断了师徒之恩,李河鼓被驱逐出了白鹭书院”荆无命来到张百仁身边。
“叫无双跟着她,她是好日子过得太久,不知底层的辛苦,不晓得你不会信,必须亲身经历,才会暮然回首恍然大悟。没有李河鼓也会有王河鼓、刘河鼓,自己将李河鼓制成傀儡,正好配合演戏。叫她亲身经历,爱情终究是不能当成牛奶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