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七 集

  正是诸位思量往那摩羯山脉去寻宝,忽然一声娇笑,只惊得不足一跳而立起。
  “师叔?”
  “怎么?骨矛难道不知?”
  “知道什么?”
  不足疑惑道。
  “便是方才,小空城之城主已然赐婚于吾。从此汝便是吾之相公矣!”
  “啊也,师叔,岂有此理!某家当事人也,方才连某家都不知,怎的便就赐婚耶?”
  那不足哭笑不得,急的脸儿一片潮红。
  “咯咯咯骨矛,奴的相公。大约汝还是不知此地之情景,唯小空城城主之法旨,余者便是圣主他老人家亦是不能令得此间修众听令呢。”
  “啊也,诸位师兄,诸位师兄!”
  那不足回视六位师兄弟,观其尽数一脸严肃,不死作伪,便收敛其玩笑之生态,盯了剑姬好半时才道:
  “师叔,小子低阶之修,无能毁山之一毛,伤风之半缕,岂敢为师叔夫君耶?小子祈师叔三思。”
  “咯咯咯,骨矛,吾之夫君,从此后夫唱妇随,便是师叔吾,亦是无可奈何也。此事确乎非是师叔吾作成,便是今午间,那城主唤某,前去时,其已然有了法旨也。”
  “然,师叔,某家实实不识小空城之主,便是此地亦是初次光临也。怎的有了这般迷糊之乱点鸳鸯谱也?”
  “实话说,便是剑姬吾,虽与汝大有好感。然亦无有到可以以身相许之时候耶?况复汝区区小修也。”
  如此一众尽数迷迷糊糊,然不一时便是门主老人家行来,谓大长老剑姬道:
  “恭喜大长老!贺喜大长老!剑姬终是可以安分为人妇也!”
  “哼!”
  那剑姬冷哼一声,转身不理门主。而不足却然伏地叩首道:
  “门主,骨矛惶恐!骨矛与大长老萍水相逢,岂能这般若撞天婚一般胡乱配对也。请门主做主?”
  “吾怎做得了主耶?此地便是圣主她老人家之圣旨亦是无有城主大呢。”
  “啊也,某家招惹了谁?”
  那不足哭丧了脸萎顿地上,心中急急闪烁,思谋此诡异之一幕。
  “那城主到底何人?怎得有如是般权势?居然可以有无视灵儿之权威,自家在此地做了
  王国之王上?”
  “啊也。这可如何办耶?某家小小低阶之修。哪里配得师叔耶?”
  那不足忽然哭丧了声音大声道。
  “咯咯咯,得啦,骨矛小子,师叔吾无有挑剔汝呢!今夜吾二人便同房成亲。”
  “啊也。师叔。怎的今夜啊?吾二人何不再推推。说不得那城主遗忘,吾二人便不用这般尴尬也。”
  “好幼稚也!哪里有城主之遗忘耶?其亿万年无有一事或曾遗忘过。再者说,其话出口。从无更改!小子认命吧!”
  “那师叔,成亲后,吾二人可能在分手么?”
  “分手?能!自然能!”
  “啊也,太好了,这般吾等总算可以不用太过尴尬也!”
  “是!不过除非是一方忽然遭了天谴死亡!”
  “啊也!”
  那不足惊得跳起来,直勾勾盯了此女修。
  “师叔!吾不想死!”
  那不足忽然惊惧道。
  “啊也,真真气死人也!难道是怕师叔吾杀了汝么?”
  “师叔大能,然某家小修也!”
  “哼,气死奴家也。随了师叔吾去吧,别在此地丢人现眼也。”
  那剑姬忽然拉起不足扯了其衣袖蹬蹬蹬往其居处去了。
  “大师兄,此子倒地何人?怎的有城主亲自赐婚剑姬师叔耶?”
  “不知!或者吾等夺了一介宝贝呢。”
  且说那不足随了剑姬来到其秘地。那剑姬叹口气道:
  “汝不必惧怕,吾虽不喜汝之低阶修者之身份,然城主之法旨,却已是不敢有违。今夜吾二人便同房成婚,明日汝之师叔便为贤妻也。”
  “师叔,此下空城城主到底何人?怎的无事可做,居然寻吾二人消遣?”
  “谁知道?便是吾亦是从未曾见过其真面目也。至于因何寻吾二人消遣,或者便是汝之身份特殊呢!唉,可惜汝已然失忆,无能获得此密也。”
  “师叔,吾二人不要同房可乎?便是对外界假冒夫妻可也。如此一则可成全师叔大能之身份,二则亦可免去某家一死呢。”
  “啊也,吾不杀汝!”
  “非是师叔杀某!乃是吾家失忆,谁知道先前之恩怨是何呢?”
  “嗯,此此倒是不得不考虑!”
  “那师叔,今夜过后,吾二人便以夫妻之身份面世,而以师叔之身份相处可也。”
  “嗯!也罢!”
  此日黄昏时,无极门张灯结彩,其大长老,那男人婆终于嫁人为妻子也!
  不足与那剑姬入得洞房,那剑姬道:
  “相公,奴家思来想去还是同房得好。”
  “啊也,师叔,岂能这般出尔反尔耶?”
  “嘻嘻,便是这般出尔反尔了,如何?”
  那剑姬一头言道,一边扑过来紧紧儿抱了不足,将那鲜红欲滴之唇儿狠狠压在不足之嘴唇上,而后便是咬了一口,疼得不足呜呜乱叫。那门外六位师兄闻得内中动静不小,尽皆满脸
  ,咽了口水儿,贼兮兮傻笑。
  “可怜骨矛,怕是此时遭了师叔之难也。嘿嘿嘿”
  “得了,兄弟们,吾亦去寻乐耍之!”
  待得门外消停了,那剑姬潮红了脸儿,咯咯直笑。而不足却然双手捂了嘴唇,哼哼唧唧叫疼。
  “得了便宜还卖乖!汝家师叔吾这般美艳,便在此小空城亦是数得着的貌美,便是嫁与汝为妻亦不辱没汝也。”
  “啊也,师叔怎的咬我!”
  那不足哼哼不绝,一边将一方儿雪白锦帕不停拭去那唇上之血渍。
  “师叔,何时见一见那小空城之城主大人才是。闻一闻此修,因何强自将吾二人配为夫妻?”
  “怎么?难道是师叔配不上汝么?”
  “哪里话?师叔圣魔之修,美艳惊世,然某家不过下里巴人,低阶之修尔,哪里配得师叔这般丰采也!自古有男才女貌之语,说的乃是婚配许是男有大才,方可以为貌美女修良配也!可惜某家占不得半点良缘也!”
  “啊也,相公,此时吾,汝之师叔剑姬,亦是汝之贤妻却然欲与汝同房也。”
  “啊也,师叔,此事万万不可!某家失忆,且身份不明,怎敢贪图一时
  ,罔顾师叔之安危耶!”
  “啊也,罢了!罢了!师叔去睡也。”
  那剑姬转了身子,上了其云床假寐,之令不足尴尬坐地,无处可宿!
  “唉,此地城主定然非是寻常,其这般死命将吾与剑姬配对结为夫妇到底何意?怕是唯有见识的其人才会知之也。”
  那不足叹息坐地,自修不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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