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记忆中的大火!
医院.我和王木木走了以后.马飞躺在床上.面无表情.眼神有些空洞的看着天花板.犹如雕塑一般.
“他咋滴了.”彬彬狐疑的问了一句.
“不知道.可能预感必有生死之灾吧..”舟舟翻了翻白眼.躺在床上.搓着脚丫子.喊了一句:“喂.二b.喂..”
“扑棱..”
马飞猛然坐起.吓了舟舟和彬彬一跳.二人刚要说话.马飞直接穿上拖鞋.直愣愣的拿起桌上的电话.奔着病房外面走去.
“疯了..”
“不知道...”
二人看着马飞.愣了半天.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挺迷茫的说了一句.而马飞拿着电话.走出了病房.关上门.低着头.看着手机好久.又看了看时间.焦躁的來回在走廊走着.脸上表情挣扎了好半天.还是咬牙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嘟嘟...嘟嘟....”电话里响起一阵忙音.无人接听.马飞跟魔怔了似的.一边一边打着.终于在打到第三遍的时候,电话里传來一阵声音:“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咣当.”
马飞后背靠在墙上.目光无神的缓缓蹲在原地......
另一头.刚到住所洗完澡的小新.一手拿着啤酒.一手按在电话的关机键上.停顿了几秒.将罐啤放在嘴边.仰头一口干了......
五分钟以后.马飞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回到病房.舟舟喊着问道:“你到底jb咋滴了..”
“沒事儿...沒事儿...呵呵.给家里打个电话.在这呆着难受.明儿.咱出院吧.”马飞侧着脸.躺在床上.背对着舟舟和彬彬.语气平和的说了一句.
“家里有啥事儿啊.”彬彬抬头问了一句.
“沒有.睡觉吧.困了.”
酒吧.小马哥和光子.坐在小沙发的卡台上.吃着开心果.喝着小啤酒.先是好一通扯犊子.等酒喝的差不多的时候.小马哥才缓缓问道:“这批货出完.想好干jb啥了么.”
“...跟你那天的谈话.我深受启发.昨天通过跟我睡觉的那个姑娘.搭上了一条线..”光子神神秘秘的说道.
“啥jb线啊..”小马哥疑惑的问道.
“这娘们因为嫖/娼届维权第一案.想以沒带套怀/孕为理由.找客户他媳妇谈谈.就jb找了个私家侦探.深挖这客户的生活作风问題.谁jb知道.这私家侦探.干一干转行了.感觉老调查别人跟谁搞破鞋的事儿.沒啥前途.从前是照相机干活.现在摇身一变.使裤裆干活.混的非常牛逼.听说a/v的邀请函.已经从东京热的总部发了过來.这两天人家就华丽转身国际鸭了.......”光子吧唧吧唧嘴.有点魔魔怔怔的说道.而低调做人.继续开着侦探事务所的眼镜男无端中枪......
“操..”小马哥有点崩溃.
“咋地.你看不起鸭子..我跟你说.你不了解这个行业.......”光子感觉小马哥的目光里透着点鄙视.所以无力的辩解着.
“行.你别jb扯了.我实话跟你说吧.你既然沒啥干的.不如给我干吧..”小马哥喝了口啤酒.抬着头.认真的说了一句.
“给你干...干jb啥啊.”光子有点迷糊的问了一句.
“你以前干啥.就干啥呗.”小马哥盯着光子.淡淡的说了一句.
“啥意思...”光子目光停顿了一下.放下手里的酒瓶子.挺认真的问了一句.
“我出钱.上线.下线你联系.咱俩干个三四次.我把我兄弟钱堵上.就收手.咱俩合伙开个小买卖.行不..”小马哥喝着啤酒.眼神真挚的说了一句.
“......你有钱..”光子震惊的问了一句.
“不是我的.我兄弟给我干买卖的..”小马哥叹了口气.扭头看着舞池.缓缓说道:“他挣点钱不容易.我不能拖累他.”
“...多少...”光子点了点头.抬头问道.
“五十万..”
“那咱俩咋分钱..”光子筹措了一下.还是准备话说在前面比较好.
“你不用本钱.一克我给你五十..”小马哥看着光子.面无表情.淡淡的说道.
“......不算少..”光子低着头.沉默了半天.认可了这个价格.
“光子.捞偏门不能整一辈子.就你真当鸭子去.三十岁以后.谁他妈还嫖你..说实话.这事儿弄的我还几天沒睡觉了.风险利弊.我心里都有数.要么抓到崩了.我他妈认了.但只要我要不死.三四次以后.我最起码能在沈阳生存下去了..”小马哥眼睛通红的说了一句.
“......行.干了..”一直胆子不算太大的光子.犹豫了好半天.终于咬牙点头说道.
小马哥看着光子.心里还是比较满意的.他能这么快就跟光子摊牌的最大原因.就是因为这个人.从骨子里透着胆小.对别人这是致命伤.但对小马哥來说.这个性格非常合适.因为他从沒考虑过.这贩毒是他后半辈子的工作......
“來.整一杯..”小马哥提起酒杯.笑着说道.
“操.看不出來.你大大咧咧的.胆儿这么大.”光子端起酒杯.笑着说了一句.
“我四岁的时候.大兴安岭着火.全山都jb是大火.火烧的地方.离我不超过几百米.我亲眼看见.从里面跑出來的人.被烧着的树砸在地上.活活烧死..你说这挺吓人.是不.但那时候.沒一个人怕火..”小马哥龇牙问道.
“......为啥啊.”光子愣了一下.疑惑的问道.
“一着火.深山里的受了惊吓的野兽.全往外跑.光踩死的人就不知道有多少..就更别提几天以后.猎不到食的野兽.饿的眼睛发蓝的时候.火太大.救援队上不來.人又下不去.很多人都被野兽撕了...我父母就死在那时候.沒有天养的爷爷.我他妈也死了.别人家的孩子四岁的时候.都还沒记事儿.但我和天养.从四岁开始.什么事儿都记的很清楚.所以我这人性格特别怪.有的时候挺惜命.有的时候也有活着沒啥意思的感觉...呵呵..”小马哥喝着酒.平静的说道.
“哎...干了..”光子叹口气.举起了杯.
“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