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哪疼,相公我给你揉揉

  俩人的半个身子都埋着温泉水中,紧贴的部位在蒸腾的热气中又若隐若现。
  阮凝香伸出一只手,在楚煜胸肌上的朱砂痣,点了点,“你听过朱砂痣和白月光的故事么?”
  楚煜摇了摇头。
  阮凝香拉着他的手,寻着岸边又坐了来,望着身旁的楚煜,唱了一首白月光与朱砂痣。
  阮凝香手指划过的地方,激起一阵电流,滚烫的心跳,无处遁逃,楚煜同样凝望着带着温柔浅笑的女人,他好想,好想,将她揉进骨子里。
  楚煜喉结滚动着,暗哑的声音,“你这个勾人的小妖精,小野猫,勾引我就算了,不需在外面勾引别人。”
  “我哪有勾引别人。”阮凝香缩回手。
  “今日晌午,你在台上的一曲,你还叫沈砺川给你伴武,你可知多少人在议论你们俩的是非,你又可知我当时的感受。”
  “喂,难不成你想看我和乌兹国的那个女人打架啊。”阮凝香又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露出不满的娇嗔表情,“那么大的一团肉,你不怕我被她打成残废啊。”
  “她敢!”楚煜。
  阮凝香背过身,“她敢不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是她的对手,我才不想平白无故的被挨揍。”
  “我不会让你挨揍的。”楚煜沉声说。
  “我知道。”阮凝香道,“但我不想让你为难。”
  “阿香,别这么好行么。”
  好到自己好没有安全感,好到好怕别人惦记上她,好到怕她嫌自己不够好,怕自己一个惹她不高兴,她便不要他了。
  怎么办,他想将这个人藏起来,将她的好,只给他一个人看。
  他可以设计个假死,将这人禁锢在这云渡山庄里。
  可是,那样就是禁锢住了她的自由,她会愿意么?
  楚煜想,却不敢说出口,怕引起她的反感,他将心里变态的想法压了下去。
  楚煜微微走了下神,阮凝香撩着水,忽的一捧水,使坏似的撩到他脸上。
  “野丫头。”楚煜扑过来。
  阮凝香反应快,楚煜扑了个空,整个人埋进了温泉水中。
  阮凝香又哈哈笑了起来,半天埋在朦胧水雾下的人也没出来。
  “子瑜,赶紧出来,这水这么浅,我才不会上当呢。”
  “子瑜?”
  “再不出来,我生气了啊。”
  阮凝香转身想上岸。
  忽然水下的一双手摸上她的脚踝,又感觉一个用力一拉,阮凝香整个身子朝着后面倒了下去。
  “噗通……”
  摔进了水里。
  下一刻,又被楚煜抱了起来。
  阮凝香一双湿漉漉的眼眸,委屈地瞪着楚煜,喊,“疼。”
  “我在下边接着你呢,又没让你真摔到,疼什么疼。”
  “就是疼。”
  “哪疼,相公我给你揉揉。”
  “这。”阮凝香拉过他的手,抚摸上她的小腹。
  楚煜心口一颤。
  “子瑜,我真的还能怀孕么?”阮凝香问出心声。
  “别忘了我还是半个大夫。”
  楚煜脸上带着浅淡的笑痕,眼里始终蒙着一层抹不开的愧疚。
  他叫福伯给阮凝香调养了两年多的身子,苏禾也说过,她的月事,这两年挺准时的。
  他们之间一定会有自己的孩子的。
  楚煜转过身,避开阮凝香温柔如水的目光,贴近她光洁的后背,温热的手掌熨帖着她平坦的小腹。
  又含上了她小巧的耳垂,抚摸着的手,轻轻一带,水波荡漾,阮凝香背对着坐在了他的腿上。
  楚煜声色低哑,“我们现在就造孩子。”
  “等等……”
  映着月光的水波轻颤,漾起阵阵涟漪,阮凝香的一句话还没说出口,便又被撞击散了。
  长夜静谧温香。
  远处的诏安公主府,危急四伏,一群穿着夜行衣的暗卫,悄无声息地潜伏进了诏安公主府。
  然而,诏安公主府早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
  六皇子带领的禁军,一点点地收网,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收货不小,活捉了两位。
  收网带了回去。
  ……
  艾草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姐姐,只有一些隐约的情感记忆。
  洛清漓哭肿了眼睛,当年出事时,她八岁,她弟弟四岁。
  她们两个成了乱世中,无家可归的小乞丐,流浪在街头。
  她弟弟两天没有像样吃过东西,躺在土地庙里还发着高烧。
  没办法,她只能丢下他,出去寻找吃的,回来时,人便不见了,她后来又找遍了城里也没找到。
  城里到处都是巡查的官兵,她没办法,只能跟着难民,去了南方,遇到了后来的二当家的,便是阮凝香的父亲。
  二当家的知道她是洛将军的女儿,便和阮大当家的一起收留了她。
  艾草不记得当年的事,福伯说,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高烧的不省人事。
  在他的梦里,只依稀有个温柔的影子,原来那个影子是姐姐。
  洛清漓抹了一把眼泪,面对这个一直沉默着,不爱说话的弟弟。
  有高兴,有深深地自责,还有面对自己的弟弟成了太监的难受和心疼。
  洛清漓没敢问出口这些年他都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福伯救了他,他还会进宫。
  又为什么会成为煜王的人?
  日后她会问阮凝香。
  她笑颤着说:“人平安就好。”
  “姐姐平安,弟弟也高兴。”艾草垂着眼睛说。
  刚抹掉的眼泪又瞬间涌了出来,洛清漓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抿了下不停颤抖的唇,“太晚了,你还有伤,回去早点休息。”
  “嗯。”
  艾草心情复杂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屋里没开灯,只有洒落进来的清冷月光。
  一点动静闯进了他耳朵里,“谁?”
  作为常年隐藏在暗处的影子,反应和行动都极快。
  “刘小姐?”艾草猛得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手,“你怎么在这?”
  刚刚艾草手上的力度不小,刘婉婷揉着脖子,喘着气,“煜王说,叫我今晚过来侍候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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