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神教圣子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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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叶枫晚,二少其实也对现在的状况很茫然。
他并不知晓这位老者的名讳,但至少一开始……
这位老人家不是这般不讲理的不正常啊!!
自叶枫晚那日“自残”过后,他在原地停留了两日,便开始在这片茂密无垠的丛林里,寻找起了离开的出路。
二少以扶摇直上攀上了附近最高的那颗树,但上了树顶,只能看到不远处矗立的座座高山,却仍然望不见丛林的边缘。
于是叶枫晚凭着直觉在丛林里瞎逛,但结果好像是………
他走了足足十日十夜,也仍然找不到出林的那条路。
叶枫晚:“…………”
啃果子啃的牙都酸了,他都要忘了他还有路痴这个人设了。
每到这种时候,就觉得现代那个名为gps的东西特别好用。
二少深深反省了自己,又沉思了良久,深觉如此下去不是个办法。
叶枫晚非常有自知之明,他总觉得,其实这森林不算大,只是他不认路,只分前后左右,不分东西南北,于是老是在原地打转罢了。
于是他再次用扶摇直上跳上了附近最高的树梢,去寻找最近最高的那座山峰。
望不到丛林边缘,但找得到最高之巅。
叶枫晚只是扫了两眼,便锁定了目标,他跳下树梢,朝着记忆中高山的方向,笔直笔直的向前行进。
恩,笔直笔直的,哪怕前面有棵大树、有块巨石,为不肆意破树碎石,叶枫晚也是直接的翻石跳树,绝不走一点“弯路”。
二少为机智的自己点了个赞xd。
这个法子甚是好用,无需两日,叶枫晚便找到了那座最高的山峰。
叶枫晚站在山脚,抬头望去,只见云雾缭绕,高不见顶,巅峰可至云端深处。
叶枫晚使出大轻功,浮萍万里身法展动,只想速速攀到最高巅,看看究竟怎么走,才能走出这一片永不见头的绿色。
他以大轻功攀爬之时,正值晌午太阳毒辣,但叶枫晚才爬了三分之一,就倏地察觉到了一道目光。
这目光不含恶意,没有杀意,叶枫晚心中思绪一过,身形一跳,便稳稳的伫在了一块巨石上。
叶枫晚四周眺望,剑眉微拧,朗声道:“何人在此?”
没人回应。
叶枫晚又使得说辞委婉了些,道:“不知是哪位前辈在此?在下不慎迷失了道路,如今只想攀上巅峰,放眼四眺,得寻出路,并非有意打扰,也无丝毫恶意。”
正说着,忽得听到身后有人冷冷道:“迷路迷到思过崖的小娃娃,十数年来,我倒当真是第一次见。”
叶枫晚还未回话,又听那声音道:“你并非华山派弟子。”
华山派?
叶枫晚蹙眉道:“在下藏剑子弟。”
那声音道:“是了,是了,华山派怎会允许弟子穿的这般张扬。”
说罢,那声音又道:“小娃娃,你有着一柄好剑。”
来者意味不明,叶枫晚已将千叶长生握在了手里。
但叶枫晚都蓄势待发,警惕备着任何突袭了,那道声音却又消失不见了。
叶枫晚又在原地伫立了会。
那道声音没有再出口。
于是叶枫晚便也不再多理,收起千叶长生,继续向上爬山。
谁知道,他一动,那道声音便又出现了。
那人一声呵斥:“小子见招!”
话音未落,剑气先至,叶枫晚抽出千叶长生,便牢牢的挡住那来自后方的一击!
一挡之下,烁声赫起,叶枫晚手腕发麻,心中大惊,不料此人武功竟然高深至此!
叶枫晚这才看到这出声之人,只见他白须青袍,神气抑郁,脸如金纸,老者面上无喜无怒,见叶枫晚牢牢接住这招,淡淡道了一声“好”,却也不显露任何褒奖之色。
叶枫晚扶摇直上向上奔去,同时冷声问道:“前辈这是作何?”
直到此刻,哪怕两人交手,叶枫晚也仍然感不到任何恶意、一丝杀意,老者与他过招……似乎真的只是那句“小子见招”?
叶枫晚从不是个怕事儿的,这会知道此战避无可避,也不再后退,倒是眉宇高挑间,眸中爆出阵阵精光,拔剑而出,朗声道:“得罪,前辈看招!”
不就是过个招!打个架嘛!他从还不会说话时,就闹事打架抢小玩意,整一个胡作非为的小霸王,这会打一下,也正好纾解一下心中抑郁嘛!
叶枫晚本来以为,就是打一架的事儿啊……
而且打斗途中,叶枫晚也感觉到了,这老者的剑法任意所至,不拘于泥,可谓行云流水,率性至极,剑术一道,他当真还达不到这老者的境界……
也就是最初两人交手,老者对他极为陌生时,他在招式方面占了些便宜,甚至一度压着老者,但一旦老者对他稍稍熟悉了些……
恩,叶枫晚是个服老的乖孩子xd。
所以叶枫晚觉得,不就是这个老前辈寂寞了,想找个年轻人交交手吗……
但是……
叶枫晚欲哭无泪。
前辈你这都和我打了三天三夜啊!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前辈你时不时来一句“好”,道一句“未曾听闻藏剑门派,但剑法招式皆是精妙”,再说一句“倒是知道个变通的小子”…………看起来对他的确没什么意见啊!但为啥就是拽着他不让他走啊!
叶枫晚心里苦,他饿的连腹肌都消失不见了。
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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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徐哲,那个苦苦等着任我行发话,却始终得不到消息的任哲哲。
又过了十日, 不论是任我行那里,还是东方不败那里,皆没有任何消息。
徐哲心中的希望仍然未消,但已经开始思考起其他与东方不败接触的方法。
谁料,三日过后的清晨,徐哲方才站完了一个时辰的马步,便有人来通报,道:“少主,东方堂主求见。”
徐哲接过婢女给的帕子,擦了擦额角汗水,这马步扎的,当真有种一朝回到解放前的微妙感。
徐哲哑着嗓子问道:“东方堂主?东方不败?他怎么来了?”
来者道:“属下不知,可要让东方堂主进来?”
平日能直接进他的院落,唯有任我行与任盈盈两人。
徐哲思考片刻,道:“让他进来,我去洗漱一番,劳他稍等。”
室内早已有婢女打好温水,徐哲迅速洗了一个战斗澡,擦擦红扑扑的脸颊,便换了一身崭新的青衫。
徐哲嫌弃的摸了摸头顶的那一簇毛,用头绳草草扎成一束,便匆匆出门而走。
方而出门,就见一人,蓝衫云袖,玄纹纸扇,身形高挑,立于槐树之下。
徐哲步伐匆匆,却掩不住眼中的那丝喜意,道:“先生来此,可是父亲同意了?”
东方不败上下打量着徐哲,像是头一次才认识徐哲一般,只见小娃娃方才沐浴,脸蛋发红,皮肤粉嫩,头上的发髻软趴趴的贴在光亮的头皮上,水嫩嫩的小脸绷得死紧,硬是装出了一副稳重的大人模样……就是这么一个小娃娃,也不知是怎的说服了任我行。
还是说,教主对他的猜忌,其实并没有他想象中得那般深?
东方不败的嘴角噙着一抹晦暗不明的笑意,轻描淡写道:“依少主所言,七日一次,一月四次,第一次,便由今日开始。”
徐哲面上一愣,心中大喜,虽不明任我行突然同意的缘由,也不妨他在此刻双手抱拳,恭恭敬敬的叫了句“先生”。
东方不败却是侧身避开这礼,淡淡道:“少主贵为教主之子,这恭敬,是由下属对少主的,少主只需做自己想做的,这礼,在下是万万受不起的。”
徐哲不悦,板起小脸仰起头,小鬏鬏被风吹的一抖一抖,执拗道:“我自然不可能跪你,也不对你躬身,只是道一句‘先生’,又有何不可?我对平先生也执同礼,哪里有什么受不受得起的?”
“呵。”见小娃娃双眸清澈,眸光澄亮,并不夹杂其他意味,沉思片刻后,东方不败终是扯开唇角,缓缓笑了声,道,“少主所言极是,是在下多虑了,既然少主如此想,在下自然是——”东方不败轻轻缓缓的拉长了音,“——谨遵少主所言了。”
小娃娃似是瞬间心满意足的很,眸中的神采都亮了三分。
但随即,意识到自身失态,小娃娃眨眨眼睛,扬起下巴,架势十足道:“如此,先生已经想好,今日要教我什么了?”
东方不败淡然道:“属下并未思考,要教少主什么。”
徐哲蹙眉,却转瞬又平复了心绪,道:“先生所言极是,本就是我想要看看先生是如何为人处世,处理事务,以学先生风采,先生自然是坚守本我,做想做之事,无需刻意,只是多了一个我,在旁看看先生罢了。”
东方不败侧身道:“正如少主所言,在下今日将要处理分堂事物,有分堂之人前来觐见汇报,少主若有兴趣,可与在下一同前往。”
徐哲也不回避,大摇大摆的走在东方不败身前,身为神教少主,他在前,他人在后,接受万人恭敬膜拜,这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但方才出了院落,没走几步,徐哲便抿着唇,停住了。
东方不败自然知晓徐哲为何驻足不前,但他却不点出,而是蹙眉疑道:“少主,可是有事?”
东方不败站在徐哲身后,只是一眼,便瞧得这小少主的耳根都泛起了红。
唉,与稚子一同时,总是比与成人结伴轻松自在的多的,哪怕是任我行的儿子,哪怕是下任教主的继承者,如今,也不过是个有着稚子之心的年幼娃娃。
这般一想,虽是心中的阴霾未去,东方不败眉间的抑郁,倒也一时间减了三分。
东方不败压下心中笑意,抿唇再道:“少主?为何突然不走了?”
徐哲霍然回头,脸上似有几分难堪,仰头道:“先生虽不是师父,也未曾刻意做些什么,却始终能教给哲一些东西——”斟酌着说辞铺垫,徐哲一本正经的引出了目的下文,“如此,自然是先生走在前头,哲跟在后头了。”
东方不败未走在徐哲身前,也不点破这小娃娃不认路,而是稍稍前了一步,与徐哲并肩而行。
一路上,徐哲的视线,总是自以为隐蔽的偷偷观察着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全当未曾察觉,目视前方,时不时的与徐哲说说,他这堂主的职位需要做些什么。
就在两人即将到达目的地时,徐哲那隐蔽的目光终于彻底的隐蔽了。
东方不败的感官甚是敏锐,这边,徐哲恰好将目光收了回去,他便接着将余光看了过去。
只见小娃娃抿着唇,噘着嘴,眉头拧的死死的,泄愤似的拽了拽头上高高立起的黑色小鬏,声音极小的侧过了头。
若不是东方不败武功高,耳力好,时刻关注着这个小娃娃,还当着听不到,这个小娃娃在嘟囔些什么。
“盈盈喜欢的,原来是这样的男子吗……”
东方不败:“………”只有小妾们互相吃味的时候,哪里有被一个方才五岁的小娃娃吃醋的理……
这锅背的有些冤。
东方不败没忍住笑,低低的“呵”了一声。
徐哲立马抬头,又是那副小大人的模样,正色道:“先生?”
东方不败的模样,比徐哲还要正经三分,淡然道:“少主,我们到了。”
作者有话:
我爱小鬏鬏(*/w\\*)
还有小哲都只想到两人同一时间到达却没想到年龄差的问题,你们这都是怎么了23333
小哲这会:恩,射雕时晚儿甚至比我还小个两岁,这次同时到达,年纪也差不多吧o(* ̄︶ ̄*)o
小哲将来,高高仰头:……………………Σ(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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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考试不多说了大家再见我恨生化奔赴战场去了qaq!!!!!
番外be向,慎!
系统化身成的男子站在徐哲的身后,低沉醇厚的声音从他微弯的说出,丝丝缕缕缠绕在徐哲的身上,勒紧了喉咙。
“看到了吗?你打算,怎么做?”
从那带着蛊惑意味的话语响起时,徐哲就知道自己没救了。
一层透明的结界背后,仿佛分割成不同的世界。
鲜血堆积的世界,口口声声告诫的正义,覆盖着层层腐烂的骨骸阶梯——
徐哲低下头,已经覆盖了肩头的长发掩盖住他此时冰冷的表情。
【你首先所需要达到的,就是抛弃你那所谓坚持的底线。】
缠绕着黑暗气息的手掌覆盖在了世界之门,强横的力量瞬间席卷全身,整个世界的压力都挤压在那个渺小的身体上,几乎要把他挤成肉糜。黑袍寸寸断裂粉碎,呼吸之间血腥味浓重的几乎要喷薄而出。
【再然后,毁掉一个世界为我积攒能量。记住,抛弃不重要的,选择重要的,别让你后悔,对吧。】
徐哲手掌用力,浓郁的黑暗元素粗暴的灌进他的身体又无穷无尽的涌入世界之门,疯狂的腐蚀着它。
“给我……破!!!”
终于,门被强制推开,一个世界的所有东西都被吸进了门缝里,最终,一切都消失殆尽,连同一个世界的门化为飞灰。
徐哲喘着粗气,手指微微抽搐,泛着惨白的手上仿佛被碾压过一般,外表看没什么问题,内力已经压成了碎末融入血肉。
“做的很好,不愧是一个世界的支柱。这次的能量充足,就不和你要积分了。”
系统拉起徐哲,刻意的捏了捏他软趴趴的右手,听见徐哲吃痛的抽气声,满意的微笑起来。
一阵白光闪过,本应废了的手再度恢复原状。
“下一个世界?”
男人赤黑的眸子里突兀的闪过戏谑的光芒,恶劣的笑了笑,轻声说:“陆小凤传奇。”
“记住,抛弃不重要的,选择重要的,不要贪心哦。”
徐哲握紧了拳头,偏薄的唇瓣抿的死紧。
戴上兜帽,宛若夜半寒星般的眼眸带着刻骨的恨意与愤怒,但都埋没在那浓黑的眼眸之下。
尖锐的寒光一闪而过,本就伤痕累累的世界之门破碎,徐哲看着昏迷的陆小凤花满楼被吸入门里,恍惚的觉得初来乍到时与他们相处的日子仿佛黄粱一梦,而他一直的执念——给花满楼治眼睛也似乎变得那么不可理喻。
徐哲摇摇头,茫然的看着白皙的手掌,曲曲折折的纹路蔓延,缠绕着未知的命运。
“抛弃……不重要,选择……重要……的。”
我的愿望是——复活叶枫晚!!!
徐哲定了定神,沉默的戴上了兜帽,犹豫了几番,把与这片虚无空间及其不符的稚嫩纯洁的野菊花放在世界之门消失的地方。
“……对不起。”
徐哲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道歉,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了,无视了出现在他背后的系统,离开了这个让他感到压抑的地方。
……
又一次的破坏了世界之门,系统笑了笑,对执着的把花放在世界之门消失的地方的徐哲说:“嗯~可以复活了,不过需要等上个五年才能醒来,这期间记得好好照顾别让他饿死了呀。”
徐哲把叶枫晚的身体抱过来,沉默的点了点头,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脸庞,一夕之间居然感到茫然。
(复活了……然后要干什么?)
系统微笑,看似亲切实为冷漠,对着徐哲诱惑道:“如果不知道要干什么的话,就来找我吧。毁灭世界之门的工作你做的很不错,我不介意多你一个同事。”
徐哲摇了摇头,握住叶枫晚泛着温凉的手指,一如往日仿佛只要注视着叶枫晚就会觉得安宁与平静。
“等他醒来。”
系统耸耸肩,拉开时空裂缝就走了。
徐哲犹犹豫豫的摸了摸叶枫晚的脸,又好似触电一般迅速的收回。黑亮黑亮的眼睛看着叶枫晚,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一般,又小心翼翼的轻轻握住叶枫晚的手指,蜷缩在叶枫晚的怀里,安心的沉睡过去。
第一年,叶枫晚可以稍微的眨眨眼,做一些僵硬的动作,一切全靠本能。
【徐哲看了看厨房里第八百七十五次用力过猛破了洞的锅,失落的走到叶枫晚面前,挤进他的怀里,握着叶枫晚的手指,头上的呆毛一翘一翘的,消沉的垂下来弹上去,又垂下来又翘上去。两个同样呆的人对视。一个是灵魂还没修养好,一个是几千年了早已变成了重度自闭天然呆。徐哲在叶枫晚还带点微凉的怀里滚来滚去,呆呆地做着能让自己感觉到心情舒适的动作。叶枫晚也就这么捧着闹腾的徐哲,不知不觉的揉了揉徐哲柔顺的黑发。徐哲蹭了蹭叶枫晚的手掌,抱住一根手指,吸允。不知不觉染上的习惯,叶枫晚没察觉到不对,徐哲早已忘记了这个有什么不对,于是心情愉快的同居生活还在继续。】
第二年,叶枫晚可以走来走去,做一些刻印在骨子里的动作,还可以对着徐哲微笑。
【飘飘扬扬的雪花慢悠悠的落下,亲【【】】口勿上徐哲白里透红的小脸,徐哲小小的打了个喷嚏,看着叶枫晚呆呆的走过来,注视着他,最后僵硬的伸出手抱住了徐哲,按在怀里,半响没动。徐哲抬头,红彤彤的小脸贴上叶枫晚赤果的脖颈,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暖橙色的围巾围在叶枫晚的脖子上,小眼神亮晶晶的,叶枫晚也僵硬的低下头,揉了揉徐哲的黑发,弯出一个略带扭曲的微笑。
徐哲——项圈!我的!叶枫晚!暖暖的!不生病!
叶枫晚——徐哲徐哲徐哲徐哲徐哲徐哲】
第三年,叶枫晚稍微的恢复了神志,可以做出一些连贯的动作,有些三岁小孩的常识。
【叶枫晚拿着剑,乒乒乓乓的不小心把家里玻璃制品全砸了,剑法僵硬毫无灵气,但叶枫晚仍然乐此不疲。
徐哲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叶枫晚练剑,小脸微微泛红,看着叶枫晚拿着剑乱甩也不生气,转而抱住叶枫晚的大腿,拉过叶枫晚空着的手的手指,张口,咬~
叶枫晚果断扔了剑,抱着徐哲,在一边坐下,突然注意到徐哲红扑扑的小脸,专注的啃着他的手指,莫名的一口咬上了徐哲的脸,两个人灰常和谐的互啃。
系统来的时候看见了这副场景,吓得差点没把自己的眼镜碎了。
徐哲——舔舔舔,咬咬咬,坚持磨牙做个好孩纸(心)
叶枫晚——香香滑滑,要小心不能咬破,好棒!】
第四年,叶枫晚已经可以流畅的行动了,专注的守在徐哲身边,保护,注视着徐哲,记忆虽然没有回来但常识全回来了。
【叶枫晚给徐哲买了新衣服,把那件破破烂烂的黑袍给徐哲换了,黑袍该漏的漏了不该漏的也漏了,真心是不能穿出去的。
叶枫晚面不改色的月兑掉了徐哲的袍子,看着徐哲身上深浅不一的疤痕,眼眸的颜色蓦然深沉,浑身上下的气压沉的让人呼吸不过来,他fu摸着徐哲心口处层层覆盖的疤痕,愤怒几乎要焚烧了他的理智。徐哲呆呆地看着叶枫晚的手指流连在他的心口,淡定的扯过叶枫晚的另一个手——咬!叶枫晚被徐哲拉回了思绪,抬手拍了拍徐哲的头,轻声道:“我会保护你的,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
徐哲呆呆地眨了眨眼,一派无辜自然。
徐哲——咬咬咬咬,好像有哪里不对?唔……应该没有。
叶枫晚——伤了徐哲的家伙都给我去狗带!碎尸万段!!】
第五年,叶枫晚恢复了。
【叶枫晚看着徐哲目前的状况,回想起这五年的经历,忍不住柔和了眼眸——“对不起,擅自就抛下你,很累了吧……我会保护你的。”】
徐哲摇了摇头,看了看叶枫晚,来到了系统身前。
“决定好了吗?”
“嗯,我加入。”
“欢迎,徐哲。”
“嗯。”
“下一个世界是有你认识的人,黄药师。”
“嗯。”
“我希望你亲手杀了他。”
“哦。”
系统意味不明的轻笑了几声,看着怔愣的叶枫晚挑衅的笑了。
叶枫晚急忙挡在徐哲前面,低吼:“徐哲!发生了什么?!你知道你要做什么吗?”
徐哲歪了歪头,说“杀了黄药师,毁灭世界之门啊。”
“他是你的师傅!你不是很在意他吗?”
“……太久了不记得了,有吗?”
“不可以啊徐哲!你会后悔的!”
“……为什么,会后悔?”
“你……”
现在一旁旁观的系统笑了,朗声道:“哎呀呀,有人要妨碍你呢,怎么办啊?”
“怎么办?”徐哲疑惑的看向系统。
“既然复活了,也就没用了,杀了他吧。”
“……复活……没用……”徐哲疑惑的看了看叶枫晚,无视掉心里的憋闷,一剑穿透了叶枫晚的心脏。
叶枫晚吐了口血,瞪视着系统,恨不得活剐了他,却因为心口的剑动弹不得——停下啊,徐哲,不要听他的,他会逼死你的……求你了……快停下……徐哲……
徐哲松开了剑,跟着系统走出了门外,无视了逐渐流淌出来的血液渗出了门缝,以及那个被钉在墙上的人。
……
徐哲又一次毁灭了世界之门,正当他放花时,突兀的想起了叶枫晚的话。
(很在意……黄药师?)
他手指略带停顿,从空间袋里又拿出一束黄花用布条捆绑亲自写上了赠黄药师,单独放到一边。
系统站在他的背后,轻笑:“该毁灭的都毁灭完了,你的这份工作也算是做完了,也该把你落在我这里的东西拿走了。”
“什么?”徐哲疑惑的转头,突然听见系统打了一个响指,脑内似乎多了些什么。
“啊?……啊啊啊——”徐哲凄厉的惨叫出来。
对花满楼的感激,歉疚;对黄药师的濡慕,敬爱;对其他人的……以及对叶枫晚那yin hui的爱慕,依赖……
徐哲眼眶里的泪水“啪嗒”“啪嗒”的掉落在虚空的地面上,浑身发软无力,通红的眼眸仇恨的看着系统。
怪不得,自己看到自己的记忆就好似看别人的一样毫无感触,怪不得自己就好似天真稚儿一样陪伴着叶枫晚,怪不得自己明明恨不得把系统碎尸万段还打算积攒力量复仇却突然没有对系统的恨意……难怪难怪……
徐哲仰天长啸,喉间即使有血腥味也没有停下。
系统踩着特殊的韵律的步伐站到他的面前,轻佻的笑着,说着最后的道别。
“多亏了你,我的计划才得以成功,所以,看在是最后一次的份上,就送你最后一程,给你个痛快吧。”
尖锐的刀刃穿透了徐哲的心脏,同样染着叶枫晚的血液的剑也染上了徐哲的血液。
疼痛没多久就被身体接受,却因为早已受伤过千万遍,比这更剧烈的疼痛都已经历过,但是却因为染着那个人的血反而变得格外难以忍受。
徐哲狼狈的倒下,看着血液渐渐汇聚成一滩,只能无奈的闭上眼眸。
人常言:血液交融,就缔结了永生永世的契约,彼此追逐着灵魂,融合在一起的液体,连接在一起的命运,共同分享——
【只是,不知道他还愿不愿意见到这个先后害死了他两次的家伙。】
(就这样吧,这样挺好。)
徐哲颇为无奈的想到,熟悉的冰冷而窒息的感觉流淌过周身,他曾无数次临近这种感觉。
(果然,无论多少次,都喜欢不上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