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1章 离宫
第2121章离宫
“皇儿,你此行前去,切记一定要保重自己。 如若不然,为娘这一生的希望都会湮灭于此的。你一定要注意安全!”皇后将一个锦囊塞在太子手里,手附儿子的手。
一定注意安全。
然后给慕子渊使了一个眼色,慕子渊心领。
一个奴才在地作人形板凳,躬身委的实在辛苦。
可是太子殿下却一点也不着急,让那奴才在地一直弓着。
良久,他意味深长的了马车,不由得烦心。讲真,又不是他愿意去江西拯救那流民。再说流民对于他而言不过是蝼蚁罢了。
何必还要在乎这写人的生死。
“马车慢一些,途在禹州停歇。注意一定不能让探子发现我的行踪。”慕子渊在马车里讲手的杯子随意的放了放。无奈的躺下,一直闭着眼。
他自己并不想做什么储君,无奈谁让自己是皇后所处出呢。
这一路,除了枯枝的山,是匆匆的水,对于慕子渊这种习于享乐的东宫太子而言,这种生活显然是枯燥乏味的。
他追求那种惬意的生活早已有了十几年,现在突然让他做这些,真的是不适应。
“太子殿下,前面是宁人关了。听说那里又些有趣的东西,不知道太子喜不喜欢。”马车外,一个尖细的声音传进来,让他一阵的烦躁。
一个茶杯突然从窗户飞了出去,稳稳地砸在了那说话人的脸。
那人只好闭嘴一句话也不说。
骑着马的将士们都面面相觑,谁也知道这一路的鹿城并不是一个轻松的伙计,可是这位爷的闭气却一来不好。看来这一路是有得受了。
“太子殿下,听说您这是去江西治理流民有没有想过带什么人过去呢?”这个懒懒的声音却没有叫慕子渊再将手边的茶杯砸过去。
“呵,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慕子渊睁开眼,一只手拉开窗帘看着外面一匹汗血宝马的玄衣男子。
“自然是太子的香风了。”那人撇着嘴,看着慕子渊,眼神炯炯。好像在说真的一般。
“去你的吧,只怕是令尊嫌你在家里好吃懒做,把你赶了出来。”太子白了那人一眼,放下了帘子,然后笑了笑。
“还是好眼力。我这么狼狈的事情本不想在殿下面前献丑,您却直说了出来。那我也不隐瞒了。”那玄衣男子好笑的说。
“此去江西,其实并不艰难,只是流民滋事,想必你是知道的。”
“知道又如何,又不是我能够左右的。”慕子渊根部不想提这件事。一听到那人提出这件事情,他像是蚂蚱的刺头,烦闷又再次涌心头。
“哎,早知如此,我带你去几个好玩的地方了。”玄衣男子笑着,声音却有明显的别样气氛。
“你呢,除了那伶人馆,还有雪景阁,还能去哪里不成?”慕子渊闭了眼,并不想在继续讲话。
“这次可不是。你知道禹州城里的暗坊么?”玄衣男子看着前面,说道。
暗坊。
慕子渊不是没听过,这次其实在禹州停下,是为了去寻一寻这传说的暗坊。听闻暗坊,并不是做这些皮肉生意,而是有一些有意思的东西,如拍卖一些京城没有的圣品。
玄衣男子说完不再言语。只是慕子渊却清醒了起来,睁开眼,却不知道该看向何处,静静地对着前面的车连发着呆。自己的心里却始终想有一个钟摆在摇摆不停。
“你可知道最近有什么拍品?”慕子渊的声音好像变得清亮了起来。
“有一个传闻十分神秘的东西,听说那东西是在死人身长出来的,却可以不腐不化,又能长生不老。怪叫人神往的。”
“穆离,你若是知道我现在巴不得现在死,你还敢跟我说什么长生不老么?长生不老有什么好?”慕子渊的语气有回归了淡漠。
“若是你对这个不感兴趣,那么总会有人让你感兴趣的吧?如,三皇子那个宫女林疏?”那声音颇有些有试探的意味。
“那又如何?你又不是不知老三最近对她宠的紧,我可有一颗走到她的眼睛里面的?”慕子渊苦笑着,声音更是想覆灭的草原没有一丝的生机。
外面那人也不说话了,眼底闪过一丝看不到的悲伤,默默地陪着这辆马车默默前行。
“凌人,可还好?”许久慕子渊开了口。
“不太好,快死了。”没有一丝的感情,仿佛在对仇人说着这句话。
“她何必这么恨我,我并不想纳妃,你们又为何要为难我。”慕子渊只能用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对自己说这话。
想当初,这三个人简直是不能够想象的亲密,若不是当年那件事情发生,慕子渊不会像现在这样没有生机。
“那我们去寻得那一株草药吧。”
“呵呵!”
一声无尽的嘲讽从穆离的嘴里出来了。然后他停住了马,不再跟车前行。远远地伫立,看着身旁的人向前。
慕子渊听到动静,却并不像拦住他,只好随他去,自己再次闭眼享受着宁静。
“凌人啊,凌人,你为何要这么傻呢。”慕子渊看着渐渐黑暗的布帘,并不想停下来,一直这么无休无止的往前走着吧。
“殿下,马儿累了,要不要停下来休息休息。”外面的宦官开始叨念了起来。
“走,若是敢停,你休想看到明早的太阳。”慕子渊十分的愤怒,外面的那个人早已经狐裘加身,冷得不知所措。心道,这人今儿又是怎么了。
慕子渊闭眼,心里,都是一团的乱麻。
曾经那么活泼的凌人,如今却疯不疯,傻不傻的样子总是教他万分心疼。
他不敢去想,却始终不能够自己止住自己的想念,一遍又一遍的想着,那个拿着弯刀,往自己身不停地乱插的女孩子,不再有笑声吗,剩下的只是凄厉的笑声。
他并非是不喜欢凌人。相反,凌人在人群里面绝对是一个能够一眼看到的女孩,可是,若是只在自己的面前晃着,他那狠厉的母后,指不定什么时候将凌人秘密处死了。
他不敢赌,说到底,是他不敢赌。他也不想因为一个凌人而去打破他原本悠游自在的生活,算是以后父皇仙去,他都没有打算真正的成为一位明君。
他没什么追求,也没什么想法,只想安安稳稳的衣食不愁,不犯错的在深宫里把自己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