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就是你在衣帽间和男人乱搞!

  何洛自从上次舞剧被她抢了,就一直在剧院里和她过不去。
  之前她和夏安然最不对付,夏安然回来之后,她就和夏安然成了一条战线上的人。明里暗里的给温孀下绊子。
  温孀笃定,自己这个谣言能传得这么快,何洛肯定也有一份功劳。
  “何洛,你别技不如人,就朝我身上泼脏水,你倒是拿出证据来!”
  “这还要什么证据吗?昨晚大家都去庆功宴了,就你没去。而且大家还一直都在找你,听说找到了衣帽间,就进不去了!那肯定是你和男人在里面乱搞!”
  何洛冷冷道。
  温孀这话倒是没话反驳。
  她昨晚和季深...确实在衣帽间比较疯狂。
  那时候姚芊芊拉着罗星纬走了,她就松了口气,后面上头的时候,估计声音弄得挺大,被人听到了。
  “怎么,看你表情,你就是心虚了吧!”何洛冷哼一声。
  温孀懒得再和她争辩。
  想想算了,她们说她们的,她就自管自把舞蹈跳好,就行!
  就这样,温孀傍大款的事情在舞团里迅速传开,大家都在私底下议论纷纷。这些天温孀每每走到一片地方,里头就会立马消音。
  温孀用脚趾都能猜到肯定又在背后说她坏话。
  其实舞团里也有好几个人常年明码标价,陪睡大佬,这些基本都是圈子里公开的事情。
  结果她们就逮着温孀嘲讽。
  说白了还是嫉妒!
  罗星纬看不下去,帮她出头几次,瞬间被一群牙尖嘴利的女人围攻。
  “罗星纬,你这冤大头当得也太好了吧!虽然我们知道你喜欢温孀,但是你也要擦亮眼睛啊。别被人钓着还替人数钱!”
  罗星纬反驳:“文双从来没有钓着我过,我们只是单纯的同事关系!”
  “哎哟,你喜欢温孀那点心思,整个剧院谁看不出呀。但是你这么帮人家出头也没用,人家可看不上普通人家的小伙子,要奔也是奔着上流社会去的!”
  罗星纬脾气好,不会骂女人,更不会动手打了。
  每回都被气得面红耳赤。
  温孀请他和姚芊芊吃过一回饭,当面谢过他们两个。
  “孀孀!你我之间还说什么谢谢,是剧院那帮人太可恶了!她们就是嫉妒你!”姚芊芊义愤填膺。
  罗星纬说:“她们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不重要的,你跳好自己的舞就行。”
  温孀淡然一笑,“谢谢你们,我知道的。”
  不管谣言传得有多厉害,温孀依旧是舞团中最厉害顶尖的那个,手里的舞剧也是最多的。那些人一边骂着,一边眼红。
  夏安然休养半个月,何洛捡了缺漏。
  手里头分了两个舞剧。
  本来说给姚芊芊一个,院长不知怎的,临时变卦,却都给了何洛。
  姚芊芊气得要命。
  何洛就比她瘦,跳舞没有她跳的好,怎么就上去了!
  她暗想肯定是何洛背后那个药商大佬出了力。
  这人还真是贱,说温孀傍大款,自己都榜飞起来了!
  温孀这段时间谢幕时,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能时不时的在台下看见夏寒言。
  男人穿着浅蓝色的外套,手边是一杯清茶。
  看起来温和、俊美。
  剧院里好多小姑娘都对他流连忘返。一听到夏寒言来了之后个个兴奋得像黄鹂鸟,铆足劲了的跳舞,装扮自己。
  温孀虽有些奇怪,但没有过多在意。
  晚上,她跨过剧院门槛,差点摔下去。
  一只大手,横空拽住了她,把她轻巧拉了起来。
  “温小姐,小心!”
  竟然是夏寒言!
  温孀低头一看,这门槛不知什么时候,忽然被人垫高了三层,要是今天没有夏寒言及时扶住她,她就要摔了。
  这一跤下去,轻点,大概就养一个月的轻伤。
  重一点,脸着地擦伤毁容,想登台都不行。
  女人的心,最为恶毒。
  她谢过夏寒言。
  夏寒言顺着温孀的目光看去,"看来温小姐在舞团的日子并不好看。"
  “女人多,争执就多,算计也多。”温孀虽然厌倦,但为了跳舞,她可以支撑下去。
  “温小姐还是多多小心才是。”夏寒言目光落在她娇美的脸蛋上,“安然上次就是被人算计,现在腹泻不止,要在医院里躺半个月。”
  温孀察觉到他的探究眼神,心想这个夏寒言难道是替他妹妹来算账的?
  “夏安然在舞团任意妄为,我倒觉得她是,自作自受。”温孀一提起她,没什么好气。
  夏安然故意害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
  上次出手报复夏安然,也是忍无可忍!
  夏寒言放下搀扶温孀的胳膊,竟然没反驳她,“安然她从小被家里宠坏了,性子确实骄纵。这回在医院里,该让她长长记性。”
  “这样最好。”
  温孀再次道了声谢,就打算回去了。
  她对夏安然没什么好感,更不想和她的哥哥有什么交集。
  虽然目前看起来,夏寒言应该算是个正常人。
  “等等,温小姐,我一直有个问题比较好奇,今天想当面问你。”
  夏寒言叫住了她。
  温孀:“你问。”
  女人今日穿着浅紫色的舞蹈服,衬得腰肢陷纤软,身材极好。
  “你和秦游,是不是曾经在一起过?”
  夏寒言之前看到温孀对秦游态度激烈。
  夏安然也很忌讳温孀的存在。
  而秦游...似乎也对温孀念念不忘。
  温孀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她承认,“确实有过一段。但我现在对秦游只剩恶心,没别的。夏先生别误会。”
  夏寒言诧异,“恶心?能冒昧问一下,是为什么?”
  “没什么,反正也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温孀还没有蠢到在夏寒言面前讲他亲妹妹的坏话,“只能说,他现在别来烦我,就谢天谢地了!夏先生,还是劳烦你以后让令妹,看好他的未婚夫,不要到处咬人,伤及无辜。”
  秦游当初害得她差点家破人亡,温孀眼底里全是清晰的厌恶。
  夏寒言皱眉。
  温孀说完转身走了,背影窈窕又纤细。
  似乎还有一股淡淡的玫瑰香,隐匿在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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