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韓承澤被人打暈了
“承澤,你去哪?”朋友喊了一聲。
韓承澤沒有回應,快步往外跑去。
韓承澤記得很清楚,前世……他利用夏沫染去偷顧銘修的商業機密。
顧銘修明明已經知道,還是故意將商業機密給了夏沫染。
他就是個瘋子,他根本不在乎顧氏集團。
顧銘修做事就像是兩個極端,讓人根本猜不透。
他也明知道是他故意算計將夏沫染扔到他酒店的房間里。
他的本意是讓夏沫染誤會顧銘修,然后他再派人將夏沫染帶出來。
可當他的人趕到的時候,顧銘修已經帶夏沫染換了房間。
從始至終,都不是他在算計顧銘修。
而是顧銘修在算計他!
韓承澤的后背發涼。
顧銘修這種人,夏沫染根本不是對手。
韓承澤到現在都忘不了前世顧銘修對他說過的一句話。
他說,毀掉一個人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暗地里讓人打斷他的腿,然后再送他一副拐杖,這樣……那個人就會對他感激不盡,感恩戴德。
瘋子!顧銘修就是瘋子。
……
顧銘修住處。
夏沫染早早就睡了,有些不放心顧銘修。“明天要去見沈夢的媽媽,你最好給我把眼睛管住了,不許多看她!”
顧銘修笑了笑,把人撈進懷里。“知道了。”
一旁的小床上,菲菲睡得可香了。
有爸爸在,她就能睡個好覺了。
“顧銘修,不要騙我……”夏沫染困意上來了,小聲呢喃了一句,窩在顧銘修懷里睡著了。
顧銘修在夏沫染額頭吻了一下,剛想睡,就看見夏沫染的手機屏幕亮了。
伸手拿過電話看了一眼,顧銘修的眼眸沉了下來。
韓承澤,又是韓承澤。
他很多次都有沖動,讓韓承澤永遠消失。
只要韓承澤消失了,就沒有人擋在他和夏沫染之間了。
還記得夏沫染上大學的那年,顧銘修以為她成年了就會和他在一起。
她曾經說過喜歡他……
他滿心歡喜去了夏沫染的學校,卻看到她和韓承澤在一起,笑的那么開心。
她就靠在他的肩膀上,開心的說著什么。
那一瞬間,顧銘修真的沖動到想要殺人。
是不是殺了韓承澤,夏沫染就會回到他身邊?
是不是韓承澤消失了,夏沫染就會重新屬于他。
他希望夏沫染只屬于他一個人。
并且,他為了夏沫染,可以不顧一切。
“顧銘修……”夏沫染昏睡中喊著顧銘修的名字。
顧銘修眼底的陰霾消散了些,抬手揉了揉夏沫染的腦袋。“睡吧,我在。”
他放下夏沫染的手機,將人抱在懷里,安穩的睡了過去。
……
凌晨兩點,高架。
韓承澤從酒吧出來就開車上了高架,準備來找夏沫染,跟她說顧銘修不對勁。
前世,她感染艾滋這件事就是個謎團。
夏淺淺身上還有很多秘密,夏淺淺是怎么死的,真的和顧銘修一點關系都沒有嗎?
真相到底是什么。
“喂?”電話響了,是夏沫染打來的。
韓承澤著急接了電話。“沫染,你在哪?趕緊出來,我要見你,不要和顧銘修在一起,他很危險!我有事情要告訴你。”
電話那邊,一片安靜。
片刻,一個低沉的聲音開口。“不如,我們聊聊如何?”
是顧銘修的聲音。
但還有些不同。
韓承澤倒吸一口涼氣,猛地打了下方向盤。“瘋子,顧銘修我知道你的秘密,你沒有資格讓我遠離沫染,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夏淺淺之間也有交易,你讓夏淺淺不惜一切手段毀了夏沫染,是不是!”
“呵……”電話那邊傳來冷笑。
“顧銘修,我會告訴沫染真相,她會像厭棄我一樣,厭棄你,你這種瘋子,活該被拋棄。”
韓承澤壓低聲音開口。
“嘭!”突然,一聲猛烈的響聲,韓承澤的車子被撞了出去,車翻滾了一圈,車玻璃碎了一地。
韓承澤視線模糊,呼吸也變得沉重。
第二次……離死亡這么近。
但車禍并沒有讓韓承澤感到恐慌,真正讓韓承澤感到恐慌的,是車外走來的那雙腳。
他穿了一雙運動鞋,運動褲,蹲在車外,將他拽了出去。
韓承澤視線模糊,只看到那人戴著鴨舌帽,口罩,看不清臉。
他就劃了一根火柴,扔進了已經漏油的車里。
哄的一聲,大火彌漫。
“顧銘修……”韓承澤聲音沙啞。
他覺得眼前的人是顧銘修,但又有些不像。
難道今晚,要死在他手里了嗎?瘋子……
絕對不能再一次死在他手里。
他得活著。
活著去告訴夏沫染。
顧銘修是瘋子……
“嗯!”一聲悶哼,韓承澤用盡力氣撿起地上的石頭,沖著對方的后腦砸了下去。
戴著帽子的男人身形一僵,冷漠的看著韓承澤。
韓承澤捂著肩膀上的傷口后退了一步。轉身想要逃走。
男人就像是獵殺獵物的獵人,只是一個眼神,就讓人不寒而栗。
韓承澤自認為自己見過惡鬼,但那雙眼睛,分明就是地獄。
“顧銘修……”
韓承澤呼吸急促,一把扯掉對方的口罩。
見口罩被摘掉,那人笑的有些殘忍。“哎呀……被發現了。”
韓承澤呼吸一緊,視線震驚。
還沒來得及開口,腦袋一懵,被人從身后打暈,摔在了地上。
撿起地上的口罩戴上,男人笑著看趕來幫忙的人。“你來的也太晚了,我都替你解決了。”
……
第二天一早。
夏沫染是被飯香味勾醒的。
這種生活也太幸福了吧。
起身伸了個懶腰,夏沫染實在不想讓傅城等自己太久,就掙扎著起床去洗漱了。
菲菲早就醒了,在纏著爸爸做早飯。
顧銘修十分耐心,單手抱著菲菲,單手將煎蛋放在盤中。
“媽媽的。”菲菲開心的說著。
顧銘修笑。“嗯。”
“這是爸爸的。”菲菲指了指一旁的飯。
顧銘修將飯菜端了出來,抱著菲菲坐在餐桌旁,給她沖奶粉。
“爸爸,晚,黑黑,去哪里了?”菲菲奶聲奶氣的問著。
顧銘修拿奶粉的手頓了一下,笑著問。“菲菲說什么?”
“她問你昨晚天黑黑,去哪里了。”夏沫染笑著解釋。
女兒的六級嬰語,只有她能聽懂。
顧銘修笑。“爸爸一直陪著媽媽啊。”
夏沫染走過來親了菲菲一口。“寶貝昨晚睡得好乖,都沒有吵爸爸媽媽。”
菲菲拍了拍小手。“爸爸,黑黑,沖菲菲……”
菲菲伸著一只小手放在嘴邊,學著做了個噤聲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