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薛景瑤,你在做什么?

  拿起手機,我把手機調成自拍模式然后對準了我和虞卿洲。
  虞卿洲他背對著鏡頭,依舊緊緊的抱著我。
  “虞卿洲,你剛才說什么了,可以再說一遍嗎?”
  “我……”
  快說啊虞卿洲,我一定要給你拍下來,以后時不時就給他翻出來看看。
  然而,虞卿洲突然松開了我,他從我的脖子處抬起頭。
  我這才看清虞卿洲此刻的模樣,他那雙深邃總是瀲著星光的眸子在此刻閃動著水光,平時那張囂張的俊臉也帶著深沉的落寞。
  他現在,簡直就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我真的懷疑虞卿洲是不是被什么人給奪舍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副模樣。
  可偏偏此時他的目光注意到了我舉著手機的胳膊,眸子中的盈盈水光瞬間凝結,他的瞳孔猛烈的一震,隨即目光順著我的手臂看向了我的手…
  錄像模式還是打開的,我和虞卿洲的身影都被錄了進去。
  “薛景瑤,你,在做什么?”
  虞卿洲扭頭看著手機中的我和他,問出了靈魂拷問。
  本來想套路一下虞卿洲的,誰知道他會突然松開我,還回頭看見了我的手機。
  “拍,拍照啊。”我有點心虛。
  那么高傲的虞卿洲發現我在他窘迫的時候拍下他的窘態,他會怎么樣?
  直接惱羞成怒?
  “拍……照……?”虞卿洲尾調拉長,讓我覺得有點不妙。
  怎么會這么倒霉,竟然會被虞卿洲抓個正著!
  不過騎虎難下,都到這個時候了,我不能慫!
  我淡定的收起了自己的手機,然后很認真的對虞卿洲說道,“拍照什么的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你剛才哭了,而且你還跟我說你錯了,那么現在問題來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錯哪兒了?”
  讓虞卿洲認錯,那簡直是比登天還難,既然他之前主動跟我說那些話,那我肯定想問清楚的呀。
  我真的好奇死了。
  虞卿洲視線緊緊的盯著我,隨即菲薄性感的嘴唇一勾,眼眸里的水光早已不在。
  “你說我哭了?”虞卿洲發出一聲嗤笑,又恢復了以前那不可一世囂張的神色。
  我眼睛一瞪,“想否認?”
  “你有證據嗎?”虞卿洲的眼瞇了瞇,唇角微微彎起,比胡伯還要像一只老狐貍。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真是后悔沒能把虞卿洲之前的模樣給錄下來,不然的話現在就能直接懟他臉上了。
  還真是善變的男人,變臉比翻書都快。
  “算了,我懶得和你計較,反正在我這里你就是哭著跟我認錯了。”我對虞卿洲說道。
  然而虞卿洲的頭高傲的一揚,說道,“你盡管這么認為,但我,不承認。”
  我,“……”
  我從未見過像虞卿洲這樣的男人,他把不承認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虞卿洲!我不想理你了!”
  我狠狠瞪了一眼虞卿洲之后,起身往房間外走去,我想在院子里待一會兒,冷靜一下。
  院子里。
  胡伯已經由小狐貍變成了孩童模樣,正在石凳上,雙手捧著一杯茶在喝,見我出來,他掀起眼皮看向了我,然后眼睛瞇了瞇,看起來像是在打什么主意。
  “薛景瑤,你過來呀。”胡伯伸手拍了拍他身邊的小凳子,對我笑瞇瞇的招呼。
  胡伯這副模樣讓我心里頓時緊張起來,我和胡伯相處的時間也不算短,對胡伯也算是了解了一些,他現在讓我坐過去,肯定是憋著什么壞。
  不過我倒是想看看,胡伯究竟葫蘆里賣什么藥。
  我走到胡伯的身邊坐下,他給我倒了一杯熱茶,眼睛都笑瞇了,看得我怪心慌的。
  “胡伯,我覺得吧,你要是有話跟我說的話就直接說吧,我這個人不太聰明,搞不來那些彎彎繞繞的,我比較喜歡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喝了一口熱茶,對胡伯說道。
  胡伯笑了,“這話說得,我只是想作為一個前輩和你聊聊天罷了,看你事情想得這么復雜。”
  “哦?”我不信,“是嗎?”
  胡伯笑而不語,我也不說話,既然胡伯讓我過來,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就看胡伯能憋到什么時候了。
  大概十多分鐘之后,胡伯開口了。
  “薛景瑤,你對宋臨了解多少?”胡伯突然問道。
  宋臨?
  胡伯怎么突然問起宋臨來了?
  我想了想回道,“對于宋臨我了解得不多,他是我的學長,也是非常年輕的成功人士,整棟星光大廈都是他家的,很有錢,至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哦,對了,之前虞卿洲說過,宋臨那個家族的人,他們的實力都是一代接著一代傳下來的,而實力最強的永遠都是宋家最年輕的家主。”
  “胡伯,你問宋臨做什么?”
  我看著胡伯,他的耳朵抖了抖,低垂著眼瞼看著面前的茶杯,“也沒什么,就是突然想了解一下這個人。”
  我點了點頭,沒再多問,胡伯問宋臨肯定有他的理由,至于其他的事,胡伯不說,那我也不用問。
  我聽見胡伯重重的嘆了口氣,他轉頭看向虞卿洲所在的屋子里。
  “薛景瑤,我想拜托你一件事。”胡伯躊躇了許久,才對我說道。
  我頓時一愣,這還是胡伯第一次對我開口。
  我并沒有立刻答應,而是先問道,“什么事?”
  “胡伯,我得先確定一下你讓我做什么事,如果我做不到的話,那不好意思,我不能答應。”我認真對胡伯說道,“所以,如果我拒絕了的話,胡伯,你可不要生氣。”
  胡伯的神色似乎特別篤定,他雙眼緊緊的盯著我,“這件事沒有人比你更合適了。”
  “究竟是什么事?”我問。
  胡伯說道,“我拜托你去找宋臨,去他那里幫我拿回來一件東西。”
  “為什么是我?”我錯愕。
  胡伯繼續篤定的說道,“因為只有你才能不付出任何代價拿回那件東西。”
  我不認同胡伯的話,“胡伯,我和宋臨不熟,怎么可能會不付出任何代價而拿回你需要的東西?這太理想化了,我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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