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盧修斯被誣陷,替他做主

  盧修斯摸了海倫的屁股?
  在獸世,這可是大忌!
  除非伴侶,雄性若是摸了雌性的隱私部位,雌性就有絕對權利處置他。
  最常見的處置就是帶回家做“奴”,不僅任打任罵,還要滿足雌性的獸欲。
  獸世少部分雌性喜好艾斯曖慕。
  西土瓦部落人人都知道,海倫是艾斯曖慕的瘋狂愛好者。
  穆蕓兒到的時候,盧修斯正與她爭辯:“你血口噴人!我沒有!你誣陷我!”
  海倫伸手去抓盧修斯,卻頻頻被他躲開,急了:“我說你摸了,那你就是摸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獸奴!”
  盧修斯被平白無故安上了這么大一個罪名,心中有氣。
  他可是強大的獅獸,怎么能被如此冤枉!
  海倫喊來自己的獸奴:“怎么?你還想對雌性動手?狼大,狼二,抓住他!”
  等把這頭獅獸抓回家,就將他吞吃入腹,新買的蛇皮鞭正好能派上用場。
  馴服獅獸,絕對是艾斯曖慕圈里最驚動的消息了。
  盧修斯與狼大,狼二扭打在一起,招招狠毒。
  受傷未愈實力倒退的盧修斯不是兩頭狼的對手,身上又掛了彩。
  被扭著手臂送到海倫面前,海倫大笑著:“哈哈哈好,我們走!”
  “我看誰敢!!!”
  穆蕓兒中氣十足,出現在眾人面前。
  海倫不屑地笑著:“蕓,你的獸奴剛剛可是摸了我的屁股,我現在有絕對權力處置他!”
  “放開他!”兩腳踹開狼大狼二。
  他們不敢對穆蕓兒動手,只能松開盧修斯,默默的站到海倫身后。
  “難道你要違背獸世的規定嗎?這是對祖宗的大不敬!”海倫厲聲呵斥。
  穆蕓兒根本不懼,走近她,俯瞰一切的姿態,“我當然不會違背規定。如果盧修斯真的摸了你,那么你自然有權利處置他。”
  海倫心中一驚,但故作鎮定:“剛剛我在這里采摘果子,他就過來摸了我,難道我說的有假?狼大狼二都可以作證。”
  “是的。雌主說的對。”狼大狼二這么說。
  穆蕓兒冷靜的說:“他們都是你的獸奴,自然會為你說話。不可信。”
  給了盧修斯一個眼神,他立刻就明白了:“剛剛我的雌...雌性讓我去摘綠皮果子,我剛過來,她就過來跟我說讓我做她的獸侍。”
  “我不愿意。她就伸手想要碰我。”
  “我躲開之后,她就大喊大叫誣陷我摸她。”
  冷靜的聲音有條有理,敘述了整個故事。
  海倫冷笑一聲:“哼,難道有人會相信一個雄性說的話嗎?你們信嗎?”
  圍觀的雌性們紛紛搖頭。
  的確,雌性的言論分量要大于雄性,大家也都更相信雌性所說的話。
  “我相信他!”
  盧修斯原本暗淡的目光中出現了亮色,垂下的頭顱也彈了起來,直勾勾的盯著穆蕓兒。
  這個雌性,她,她竟然相信自己?
  為...為什么?
  穆蕓兒指著海倫,擲地有聲:“海倫在撒謊!我剛剛在那邊的樹上什么都看到了。盧修斯所說就是全部的真相。”
  海倫脫口而出:“不可能!我明明...”
  “你明明什么?嗯?你想說什么?”穆蕓兒步步緊逼。
  雌性的證詞是強效有力的,有了穆蕓兒的“親眼”證實,立馬便了風向。
  海倫吃了啞巴虧,她剛才明明讓狼大狼二望風,不可能有人的。
  但她又沒辦法說出來,要是說出來的話,不就證明自己的動機不純嗎?
  眾雌性紛紛議論。
  “海倫怎么不說話了,難道真的是她誣陷蕓的獸奴了嗎?”
  “我記得蕓剛來的時候,海倫就想搶蕓的獸奴。”
  “會不會是搶人不成,背地里搞貓膩啊!”
  海倫知道自己敗露了,此處也不能繼續待下去了。
  穆蕓兒把盧修斯拉到前面繼續道:“海倫還讓人把我的獸奴打成了這樣,這又怎么說?必須賠我20顆黃獸晶,否則這事沒完!”
  自己的人平白無故挨了打,怎么能輕易繞過她!不放點血休想走。
  20顆黃獸晶雖然能掏得起,但這可是她四個月的零花錢。
  議論紛紛吵得她心煩,直接肉疼的甩下20顆黃獸晶,負手離去。
  心中有氣:不就是獅獸么?我看上他是他的榮幸,讓他做我的獸侍更是高看了他!
  獸侍比獸奴高一等,但也不是伴侶。
  不需要做雜活,只需要在床上服侍雌性即可。
  類似于通房一樣的存在。
  若是能晉升為獸侍,對獸奴來說也是一大好事。
  穆蕓兒對此也很好奇,他為何不愿意海倫的獸侍?
  當她聽人說盧修斯摸了海倫,她是完全不信的。
  獸世對雄性的規矩嚴格,鮮少有雄獸以身試法。
  更何況,以她對盧修斯的接觸和了解,他生怕被強迫失了身子,更不可能主動去...
  不過,穆蕓兒還是很好奇,“盧修斯。”
  剛剛要不是雌性幫了他,他現在可能就被...
  所以盧修斯應了一聲:“嗯?”
  “你為什么不愿意做海倫的獸侍?”
  盧修斯也說不上來,從第一眼看到海倫開始,她的眼睛里就不干凈。
  看自己的眼神滿是欲念。
  她還隨意對獸奴打罵,一點都不尊重雄性。
  而面前的小雌性,雖然有時候很蠻橫,有時候還會威脅他,但她給自己上藥,剛剛還幫自己解圍,并沒有因為自己是獸奴就隨意打罵。
  寧愿留在她身邊當獸奴,也不愿意去別人那里做獸侍。
  擰巴的回了一句:“沒有為什么,就是不想。”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穆蕓兒拿出傷藥丟給他:“又受傷了,你自己上藥。”
  盧修斯已經用了兩次藥了,看到瓶子里沒多少藥了,就說:“我沒事。藥水還是留著吧!”
  雄性皮糙肉厚的,哪里配得上這么好的藥水。
  見他不肯用,穆蕓兒故意嚴肅著小臉兒:“拿上!我是怕家里的活兒沒人干!你不趕緊好起來,家里那么多地誰種,柴火誰劈!”
  盧修斯現在覺得,雌性雖然冷著臉兇巴巴的,但看上去有點...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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