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崽崽學習說話
為了教育崽崽學習知識,盧修斯和尼克親手制作了學習卡片。
卡片上面畫了各種各樣的物品,包括食物,動物,工具等。
穆蕓兒把四只蛇崽崽抱過來,放在地上,讓他們排排坐。
“崽崽們,要好好學習哦。”
蛇崽崽一歲了,需要進行啟蒙學習。
而鳳凰崽崽還小,還不會說話。
溫澤西抓了一把中草藥放在地上,讓福寶自己隨便玩。
平平好奇地看著阿姆的脖子,那里有一小塊是紅色的。
阿姆是白白的,怎么會變紅呢?
穆蕓兒看見平平一直盯著自己看,便問道:“怎么了?”
平平順著阿姆的胳膊,爬到阿姆的肩膀,用嘴碰了碰阿姆脖子上的紅色。
“紅紅?”
盧修斯看著小雌性脖子上的吻痕,低頭笑著繼續整理卡片。
穆蕓兒用手遮住脖子上的吻痕,只能說:“阿姆的脖子被蚊子咬了,過幾天就好了。”
然后,她接著衣服的遮擋,偷偷掐了一把盧修斯。
不讓她往脖子上吸吻痕,他非不聽。
現在崽崽長大了,正是對未知事物好奇的年紀。
一看到她脖子上的紅印,崽崽就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崽崽這么單純,不能把他們教壞了。
盧修斯點了點崽崽的小腦袋瓜,拿出一疊卡片。
第一張卡片畫的是一塊肉。
“崽崽,這是什么?”
三只崽崽齊聲道:“肉肉。”
幸好他們提前吃飽了飯,否則就要流口水了。
尼克拿著第二張卡片,上面畫著一只小貓。
不用問,崽崽們就迅速說了出來:“阿姆!”
他們紛紛跑到卡片的面前,用身子蹭來蹭去,很喜歡的樣子。
平平:“我,愛,阿姆!”
安安:“阿姆,漂亮!”
康康:“阿姆,親親!”
他們說得最熟練的話就是“阿姆親親”這四個字了。
穆蕓兒輪流親了一遍崽崽,“我家崽崽真聰明。”
旁邊抓著中藥材玩的福寶,聽到了什么,輕輕啄了啄阿姆的大腿。
福寶:阿姆,還有我呢?
穆蕓兒抱起鳳凰幼崽,親了一口,“阿姆記著福寶呢,繼續玩吧。”
接下來,盧修斯又拿出了獅子的卡片。
崽崽一起答道:“阿父!”
狐貍,隼,豹子,鳳凰的卡片,他們也都說是“阿父”。
直到拿出穆恩的卡片!
三只小崽崽看到卡片上畫著一只長長的蛇。
他們幾個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后齊聲道:“阿父,兇兇!”
穆蕓兒仿佛從他們黑漆漆的小臉上看出了皺著眉的表情。
康康像是有什么冤屈要跟穆蕓兒說,說得斷斷續續的。
“阿姆,壞阿父,打,崽崽,壞,不要。”
穆蕓兒聽明白了,康康是想讓他把壞阿父給換掉。
幸好穆恩不在,否則又要抓著小崽子說把他們塞回肚子里重生一次了。
穆恩也總是跟小崽崽爭風吃醋,怪不得崽崽說他很兇。
當崽崽們看到一張人魚卡片時,他們像是商量好似的。
閉著眼睛,用尾巴尖擦了擦眼睛。
“阿父,哭哭。”
崽崽咧開嘴,跟笑了一樣。
“崽崽,不哭。”
穆蕓兒真覺得自家崽子跟成精了一樣。
幸好萊西奧也不在家,要不然他又要抱著自己哭了。
崽崽已經認識很多東西了,能說出很多令人意想不到的話。
飛過來一個小蚊子,崽崽一個甩尾,就把蚊子打暈了。
三只崽崽包圍暈倒在地上的蚊子,張著嘴沖著它不停地“嘶嘶嘶嘶嘶”。
聽上去挺生氣。
平平:“壞,咬,阿姆。”
安安:“打,shi,他。”
康康:“不準,咬,阿姆。”
原來他們看見蚊子了,就想到阿姆脖子上的紅印子是它咬的。
蚊子:我冤枉啊!
穆蕓兒有點尷尬地看了看盧修斯。
他也是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
穆蕓兒一直沉溺于幸福的家庭生活。
崽崽聽話懂事,調皮可愛,看著就像rua一把。
伴侶...技術好,貼心,善解人意,總是把她伺候得舒坦。
以至于,她的事業心都消失了八成。
直到今天,哈維前來詢問,服裝店什么時候開店?
她這才猛地想起,自己還是一個服裝店老板。
春天馬上就要了,如今正是上新品的好時節。
可她手里連一件新品服裝都沒有設計。
于是,她重新開始認真搞事業!
春季的服裝主打顏色是綠色!
春季是萬物復蘇的季節,綠色是最合適的顏色。
在系統里翻了幾天的書,再加上自己的創意,終于設計出了春季新品服裝。
除了推出新品服裝,去年的銷售爆款也會繼續推出。
今年,她還給崽崽設計了服裝。
穆蕓兒還要挑個時間去一趟猿猴部落。
工廠里的布料不多了,新衣服也需要訂新的布料。
出差是必須要去的。
不過,她有點舍不得自家崽崽。
崽崽年紀小,不宜出遠門。
到時候只能留下幾個伴侶照顧他們。
溫澤西從醫館回來,帶了一個渾身青紫的瘦弱雄性。
雄性身高不低,但是卻很瘦。
身上的衣服也很單薄。
他叫布茲!
冬天的時候,來找過溫澤西,讓他開一副能讓雌性懷上雌崽崽的藥。
當時,溫澤西沒有給他開!
因為沒有這種藥!
時隔幾月,他看上去比之前更加弱不禁風了。
“醫師,雌性懷不上崽崽,我是不是沒有生育能力?”
“懷不上崽崽的原因有很多種,有可能是雄性的問題,也有可能是雌性的問題。”
溫澤西已經給他檢查過了,他的生育能力沒有問題。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雌性的生育能力出現了問題!
“你的雌性生過崽崽嗎?”
“沒有。”
“嗯...你最好帶你家雌性過來看看。”溫澤西這么勸他。
布茲害怕地搖頭,渾身顫抖,“我...我不敢,雌性會打我的。”
溫澤西看著布茲身上的傷痕,青一塊,紫一塊,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可憐的雄性,一定經常被雌性家暴。
他只能憑著感覺,開一點利于雌性孕育的藥。
可惜,醫館缺少其中一位藥。
他就把人帶回來了。
“你在這里等候,我去家里取藥。”
“謝謝醫師。”
布茲站在院子門口,不會踏進別人家里。
他回憶著這兩日的恐怖生活,實在是太可怕了。
雌性懷不上幼崽,就用鞭子狠狠抽打他。
他吃不飽飯,還要滿足雌性的需求。
已經很努力了,一天幾乎好幾次,雌性卻依然懷不上。
每天都會挨打,身上的鞭痕永遠新舊交錯。
雌性用最難聽的話咒罵他:“沒用的雄性!廢物!”
“連崽子都要不上!我把你買回來有什么用!”
他不能反抗雌性,只能縮在墻角求饒。
這種苦難的日子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結束。
布茲長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