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女鬼用来出千?

  秋生顿时无语,不是说好让隔壁书店的老板来大杀四方的吗,怎么变成了四目师叔自己来玩了。
  看了眼桌子上,四目师叔前面的纸币已经厚厚一叠了。
  而桌子对面的荷官脸色已经变了。
  秋生打量了整个场子,刚才出现的美艳女子龙五已经不见了。
  “四目师叔,刚才的那个龙姐姐呢?”
  四目道长正在搓着手上的牌,压根没想搭理秋生的意思,随意挥了挥手:“没注意。”
  虽然秋生想提醒四目师叔,这个场子里有鬼,但是明显现在四目师叔已经听不进了,整个人陷入一种很亢奋的状态。
  不过秋生也觉得奇怪,既然这个场子真如高进所说,确实有鬼在帮忙出老千,那为何却偏偏让四目师叔赢了,而看对面这两个女鬼的模样,不像是自愿的。
  秋生为了搞清楚这个谜团,索性就站在四目道长的身后,仔细观察着这一切。
  四目道长这次玩的是21点,和上次单纯的听骰子比大小可不一样,多多少少有点技巧在里面,可是秋生觉得四目师叔大概率是不懂这些的。毕竟常年接活赶尸已经很耗费时间了,哪里有心思琢磨这些技巧。
  四目道长在秋生出去的这段时间里,已经赢了不少,周围已经聚满了不少人,其中,有看热闹的,有看门道的,也有那些喜欢在胜利者旁边准备讨赏的人。
  “吹,吹,吹,三边!”
  四目道长不停喊着。
  周围的客人也跟着一起喊:“吹,吹,吹!”
  就在四目道长准备全部掀开牌的那一瞬间,对面的一个女鬼动了,她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条白布,上面放了一张牌,往四目道长的方向射来,看来是想偷梁换柱。
  这么大的动静,旁边的人熟视无睹。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鬼遮眼,如果秋生不是用了【开眼符】,大概也就觉得阴风阵阵。
  秋生虽然看见了,但是也不提醒,假装没看见,看看四目师叔会怎么应对。
  说也奇怪,按道理,这场子里的女鬼不会等四目师叔赢了这么多才开始动作的,不过秋生刚才不在赌场,也不知道场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静观其变了。
  这白布到了四目道长的面前,眼看着就要碰到牌了,没想到被一个无形的屏障给挡住了。
  嗯?
  这是个什么情况?
  不仅如此,白布似乎好像碰到了什么厉害的东西,很快就收回了。
  再去看那个女鬼,一脸的愤怒。
  四目道长好像没发觉一样,把扑克牌往桌上一甩:“我赢了!”
  后面围观的众人发出惊叹:“太厉害了!已经连续赢了十几把了!”
  荷官脸色有些复杂,往旁边看了两眼,好像旁边有人似的。
  四目道长把桌子上的钱都揽到自己面前,粗略算一算,这一把赢了就有五百蚊左右。
  “还玩吗?”
  荷官问道。
  四目道长刚准备说话,突然,一位经理模样的男人出现了,在四目道长耳边说了几句,四目道长笑了:“想请我去贵宾室?”
  回头看向秋生:“把钱拿好,随我去一趟贵宾室。”
  秋生立刻把桌子上的钱统统放到自己的口袋,然后跟在四目道长后面随着经理往楼上走去。
  上楼时,秋生注意到,这楼梯的拐弯处的墙壁上居然挂着两幅壁画,一幅国外的,一幅国内的,两个看上去好像都是同一个女人,只不过一个是国外的装扮,一个是清朝的装扮。
  见秋生对壁画多看了几眼。
  经理笑道:“这两幅画原本是房子没有的,是老板把这楼买下来后才挂上去的。”
  “这两幅画画的是一个人吗?”
  秋生趁机问道。
  “小兄弟好眼光,正是一个人,这个人是我们老板的祖先,听说在国外很有名望的。”
  秋天点点头,也就没再问了,四目道长笑眯眯,心情很好。
  谁在半个小时内赢了这么多钱,心情都会很好,一千多元的巨款!
  要知道,这个时候一个普通职工一个月的薪水也不过就五六十蚊。
  上了二楼,来到一间屋子前,这屋子的大门一看就比楼下的要气派得多,门不是普通的木门,听开门的声音,应该是实心的,不太好撞开的那种。
  “老板,贵客带到。”
  房门一开,一股冷气扑面而来,秋生微微皱眉,这冷气未免开得也太足了些。
  四目道长手已经踹在了兜里,但脸上还是微微笑着。
  迎面居然是一尊关公像,铜像,手持大刀,栩栩如生。
  秋生有一瞬间的恍惚,赌场拜关公?
  “知道了,你下去吧,记得把门带好。”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
  四目道长和秋生往右手边看去,一层屏风映入眼帘。
  又是屏风!
  秋生瞳孔猛地一缩。
  昨晚的大宅子里就有一扇屏风。
  四目道长并不清楚,还啧啧称赞:“这屏风一看就是古物,老板有眼光。”
  “多谢道长夸奖。”
  秋生一听,这声音虽然清脆如黄莺,但明显不是刚才的龙五的声音,莫非这赌场的老板并不是龙五?
  龙五都长得那么诱人了,作为龙五老板的女子岂不国色天香,惹人垂涎?
  带着这份憧憬,秋生跟在四目道长身后绕过屏风走到内屋。
  一张硕大的老板桌子摆在中间,一张老板椅背对着他们,椅背很高,看不见椅子上人的模样,只闻见一阵淡淡的清香。
  秋生注意到老板桌的后面挂着一副很大的肖像画。
  一位美女双手摆在膝盖上,穿着欧洲十六七世纪的贵妇衣裳,坐在那里,甜甜笑着,眼神里透露着温柔。
  这幅画本身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画里面的女子就是楼梯拐弯处挂着的那两幅画中的女子。
  一个女子,怎么可以既在清朝,又身处欧洲十六七世纪呢。
  “你就是这家赌坊的老板?”
  四目道长问道。
  “就是小女子我,不知道道长有何指教?”
  声音娇滴滴,但就是不转身。
  “龙五呢?”
  “她?回去了,这里没她的事了。”
  “你为何不转过来?是你喊我们进来的,现在又背对着我们,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我为何要看两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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