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哪里

  “霍子杰,你很清楚,我跟她的关系。”
  霍宴臣管不了阮思,但是可以管霍子杰。
  如果霍子杰认不清,或者是有什么逾越,他可以让霍子杰知道,那是最不该出现的心思。
  霍子杰只是想跟霍宴臣分享自己的喜悦,被霍宴臣这么当头一棒的冷水,他好心情淡去了不少。
  确实啊。
  他知道阮思是霍宴臣妻子。
  可是两人现在不是还没摊牌吗?
  若是在他们摊牌以前,他让阮思喜欢上他,那是否是另一个结局?
  喜欢一个人是无罪的。
  霍子杰从小是在国外长大,思想比国内要开放许多。
  “小叔叔,我只是在跟你分享我拍摄的作品。”
  霍子杰没有对霍宴臣露出半分自己的小心思。
  霍宴臣是个怎样的人,他也有过了解。
  明知霍宴臣警惕的是什么,那自然该防着些。
  “这些照片,我不许你留存。”
  “为何不许,这是我的作品,不能留存,那我为什么要拍?”
  霍子杰没想到霍宴臣这么霸道。
  霍宴臣仅是眼神冰冷的看着霍子杰。
  霍子杰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结冰了。
  霍宴臣身上有种让人望而生畏的气质。
  霍子杰从小时候就知道,他跟霍宴臣不一样。
  霍宴臣是他爷爷的小儿子,但是霍宴臣并不受宠。
  霍宴臣跟他的父亲不是同一个母亲。
  他的爷爷风流成性,当年他霍家出事的前夕,他父亲已经分家,耀星的一切,他父亲一点都没插手,在耀星最难的时候,他父亲在国外家业遍布。
  只是近些年,不如从前了。
  他自小被霍文宠着长大,而霍宴臣,可以说,除去范佩云,他谁都没有。
  霍宴臣自小就生活在一个没有爱的环境里。
  霍文跟他说过,叫他没事不要招惹霍宴臣。
  他回国前就牢记,一定不跟霍宴臣产生分歧。
  只是他没想过,他会喜欢上霍宴臣的妻子。
  “我知道了。”
  霍子杰想了前因后果,心中不情愿的很,但他接纳了霍宴臣所言。
  现在的时候,他不能跟霍宴臣作对。
  没有底气,只能容忍。
  阮思换了一条黄色的旗袍出来,这会儿阮思倒是自己穿好就出来了。
  旗袍一换,这一条阮思穿出来,好像就是那标准的大家闺秀。
  阮思身上仿佛有一种魔力,不管是穿什么,都好似那衣服是为了她而量身定制。
  霍子杰见到了阮思,也不跟霍宴臣多嘴,而是给阮思拍照。
  霍宴臣只能眼看着阮思配合霍子杰,不能叫停。
  阮思很美,美的他想将阮思藏起来,这是很危险的想法,他却好似克制不住自己。
  阮思拍照的时候,跟着镜头走,有发现霍宴臣看她的视线,她不以为意。
  霍宴臣都不肯说实话,就算是望穿秋水,她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毕竟霍宴臣撒谎骗了她。
  撒谎骗了她,那就难受着吧。
  阮思是有些睚眦必报的秉性的。
  霍宴臣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阮思对霍子杰的配合。
  打定主意,这种拍照的事情一定不能有第二次。
  霍子杰若是对阮思没有其他的小心思也就罢了,问题就出在,霍子杰对阮思态度不纯,这是霍子杰自己都说了的。
  霍宴臣醋坛子打翻,还得憋着。
  拍摄结束,霍子杰本想着喊人一起吃个饭,但是被霍宴臣拒绝了。
  “还有其他的公事,你忙你的。”
  阮思跟着霍宴臣离开。
  “霍总,我上班时间来帮霍小少爷做模特,您生气吗?”
  “我,不生气啊。”
  霍宴臣不生阮思的气,但是对于霍子杰,却是生气的。
  霍子杰明知道阮思跟他的关系,还靠近阮思,想到霍文公司里拿过来的想要合作的那些合同,一定有猫腻。
  阮思颇为感慨:“霍总,您真是个好老板。”
  霍宴臣很淡然的开口:“这不是应该的吗?”
  阮思被霍宴臣说服。
  有时候霍宴臣对待事情的态度跟行为,也会让阮思想着,霍宴臣只是欺骗了她,却没有伤害她,不如她就跟霍宴臣如实说。
  她已经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但是,一想到她纠结喜欢上霍宴臣的时候,霍宴臣跟沈妄言实际上是一个人,她就会愤怒。
  如果霍宴臣一早告诉她,他跟沈妄言是一个人....。
  阮思设想了一下。
  意外地发现。
  要是霍宴臣早告诉她,他跟沈妄言是一个人,那她好像,也是不开心的。
  “怎么了?”
  霍宴臣见阮思看着他不说话,不免奇怪。
  他现在一惊一乍的,生怕阮思又一次提起要跟沈妄言离婚的事情。
  阮思听霍宴臣问她缘由,摇着头。
  “我们不是还有事吗?回公司吧,时间也不早了。”
  “没事了,我们去吃饭吧。”
  “诶?”
  “事情取消了,我请你吃饭。”
  “好吧。”
  阮思没有深究。
  吃饭的时候,霍宴臣一直想着,要如何帮沈妄言开脱。
  他想要的是阮思喜欢沈妄言,而不是阮思跟沈妄言离婚!!
  霍宴臣觉得沈妄言这个马甲真不争气!
  除了跟阮思领证这一件事以外,干啥啥不行。
  霍宴臣狠起来自己都骂。
  “霍总,您为何一直看着我?”
  阮思在上菜以后,就泰然自若的吃着饭,结果霍宴臣总是时不时的打量她。
  霍宴臣又是在纠结该不该说?
  有什么好纠结的。
  难道霍宴臣看不出,她就是希望他说出来吗?
  她想听霍宴臣的解释,而这个解释,不能她问。
  阮思觉得霍宴臣别扭,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别扭的。
  “我...你一定要跟妄言离婚吗?”
  霍宴臣打定主意劝阮思。
  阮思一听是这件事,她道:“对啊,我要离婚,总是见不到人的丈夫,我觉得不该存在。”
  “霍总,您以前不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霍宴臣对于阮思拿这个话来噎他,想劝慰的话卡在喉咙里。
  这都算是什么事吧。
  “你跟他不一样。”
  阮思放下筷子,似乎是想听霍宴臣辩解:“哪里不一样?”
  霍宴臣没有立刻回答阮思,只是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阮思视线则一直没有离开过霍宴臣,她等着霍宴臣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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