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你真的以为我就是我?

  虬龙城天空这场架打斗时间不长,双方几乎只交手了数个回合就一别两宽。
  被安排在一刻楼后一座独楼休息的林秀马上拿出传音符,
  “吉道友,可有危险?”
  “没事,真正持有“地心焱”的影子早已离开虬龙城!”
  居然还有第三个护卫!
  林秀想着吉如祥那双清澈的双眼,
  “这货不会是那类扮猪吃老虎的角色吧?”
  心中存下一丝疑惑,在约定第二天见面的地点后拿出了那一瓶灵液。
  既然事先约好可取用其中一半,他也就毫不客气地一扬头往嘴里倒了一滴。
  这并非他第一次服用灵液,当初在千绝峰,他也正是凭借购得的几滴灵液顺利突破到炼气后期的,深知其蕴含着何种澎湃的灵气。
  如今林秀吸收一枚中品灵石需要一个大周天,也就是三个时辰,一滴灵液足足抵得上一枚上品灵石,正常来说需要四天四夜才可以。
  但一滴下去,几乎不用运转功法,其灵气就直接进入丹池,依旧被那条气运之龙收了部分过路费后,融进了丹液之内。
  “爽!”
  连续服用了三滴之后,他放下玉瓶,感受着修为似乎又精进了一分时,眉头一紧,
  “尸傀宗,尸傀...”
  ......
  第二天一早,珍宝阁一侧的茶楼,吉如祥一脸黑线。
  “你是说,那名影子护卫在途中遭人截杀,藏在客栈的地心焱不翼而飞?”
  林秀大为吃惊。
  这就如走镖时的暗标一样,一明一暗。
  结果依然没瞒过对方的眼睛。
  其实,那两名明面上的金丹护卫,还有那暗中走暗线的护卫手中都没有真正的“地心焱”,真正的还在吉如祥的手中。
  因为谁也不会想到这般珍贵的火焰居然会在一名筑基初期修士手中。
  吉如祥则一回客栈就将其放置在一块地砖之下,打算等着风头过后再带回玄一宗。
  却不想只是出门与铩羽而归的两名护卫说了会话,转头就被偷了。
  同样他也知道,这一布置果然不是这位直心眼的家伙能想到了,而是按照宗门以往经验依葫芦画瓢而已。
  林秀哭笑不得。
  估计玄一宗的这种偷梁换柱的手法用了不知多少次,早被有心人看透了。
  “林兄,两千上品灵石啊,回家咱老子不把我关上百年都看不起“地心焱”!”
  吉如祥哭丧着脸也没忘了拿出灵石还给林秀,也依言只收回一半的灵液。
  “按理说,你住的可是虬龙城最好的客栈,不但独门独院,还有三阶阵法,就算是有元婴老怪亲自当小偷也不至于没留下一丝痕迹,难道是内...”
  吉如祥马上摇手。
  “绝对不会,那名影子护卫已经陨落了,而另外两位则分别受了一些伤,并且就是在与他们二人说话的工夫被偷的,也没时间。”
  这就难办了。
  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吉如祥估计只能回宗门被罚。
  “要不试试请千机阁?”
  吉如祥又是苦笑一声。
  “这千机阁为了在虬龙城立足,似乎与敖家达成了某种交易,不然你以为那些劫匪为什么会在洞虚尊者眼皮子底下这般猖獗?”
  又是利益交换。
  只可惜苦了这些修士。
  送走失魂落魄的倒霉蛋儿,林秀沿着似乎依然繁华的街道缓步而行,时而低头看看下城的凡人烟火,
  “这敖家本身就是山匪出身,用了万年时间才建立这般一个大国,总不会暗中还在干这个勾当吧?”
  这也太不要脸了!
  他知道,这个想法他林秀能想到,聪明人一样能想到,敖家也一样能知道他们的怀疑,却依然在城中给劫匪各种方便,实在是令人不能理解。
  回到自己住的那间中等客栈,他往床上一躺,又琢磨了一会关于尸傀宗姬宁的事,突然感觉头上房顶似乎有人。
  想到吉如祥的遭遇,他一下就坐了起来。
  “难道我也成了劫匪的目标?”
  不敢用神识去探查,便平静如常地走到窗边,一手已经暗扣“五行封仙圈”,另一手则扣着“瞬移符”,看着窗外月色打了一个哈欠后,猛然越过窗棂,腰部一折就冲到了楼阁房顶之上,并悬在了半空。
  却见房脊之上正俯着一名身材玲珑有致的黑衣女子,似乎正在侧耳倾听楼中动静。
  筑基后期?
  林秀手中法轮才闪出一丝五彩微芒,就见这女子突然一侧脸,露出了自己的样貌,
  “娘娘腔?”
  林秀张口就喝道,
  “娘娘腔,又来听墙角,老子可是用了四阶避音罩,听个鬼啊!”
  嗯?
  为什么会说这句话?
  就在他一愣神的工夫,姬宁展颜一笑,
  “嘻嘻,小气鬼,我就是听鬼在叫啊,真有趣!”
  姬宁眨着漂亮的大眼睛,原本平坦的胸口突然鼓出两个大包,法拉利车灯再现。
  “又来...呃...”
  林秀刚想伸手去摸那张朝思暮想的娇容,却见姬宁突然诡异地一笑,眼中泛出两道猩红的火焰,
  “你真的以为我就是我?”
  林秀:?
  话音一落,她的身体突然闪出丝丝涟漪,居然又出现了一个与她并肩而立的人。
  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人!
  只见两个姬宁一张嘴,露出满口森森獠牙后,口中涌出无数条触角般的黑线,一下就将林秀包裹了起来。
  “死娘娘腔,你谋杀亲夫啊!”
  林秀感觉身体似乎被无数黑线勒得越来越细,又似被一座大山压在身上,根本就动不了,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我要死了吗?”
  \"不!\"
  ......
  林秀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泥马,居然是个梦!”
  缓了半天的神儿,他长长舒出一口气。
  此时身上出了大量的汗水,满头满脸都是,似乎比与妻妾们压了一夜床板还要累。
  然后在枕下随手一摸,却摸了个空。
  “嗯,那只透明储物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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