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唯一缺点
青蛙走火入魔？
苏然一脸古怪，“疯子学长，你是怎么做到让青蛙走火入魔的？”
问完感觉不对，科学家搞废一只青蛙很难吗。
“先切开青蛙脑子，给它植入芯片，芯片可以修炼简单的武功。”
“知道避邪剑谱不？”
涉及专业，疯子一本正经解释起来。
“什么？”苏然瞪大眼睛，“疯子学长，你让一只青蛙修炼避邪剑谱？这青蛙是公的？”
“嗯，青蛙是公的。”
疯子叹了一口气，“避邪剑谱太复杂，青蛙学不会，我在芯片里输入了一套咏春拳。”
苏然瞧着血淋淋的青蛙，好奇道：“咏春中正平和，小学生人均一套打基础。这只叶蛙，噢，不，青蛙是怎么走火入魔的？”
如今时代，咏春、太极、八卦经过改良又改良，成了中小学必修课，最差也就练个四不像。
“这青蛙不是练咏春走火入魔的。”
疯子歪歪头，戏谑道：“它倒是练成了咏春，但在练之前我告诉它必须先自宫。”
“练成后，我又告诉它其实不自宫也可以。”
“然后，你看到了，青蛙走火入魔了。”
“呃……”苏然苦笑，“疯子学长，你这样戏弄生命会不会不太好？”
“戏弄生命？”
疯子收起笑容，正色道：“你错了，第一，科学实验需要先驱者，青蛙是一名先驱者。”
“第二，这世界弱肉强食，能让弱者死得有价值，就是对弱者最大的尊重。”
看着仿佛正在完成神圣使命的疯子，苏然一时说不出话。虽然知道对方错了，但也知道很难扭转对方的价值观。
“好了，苏然学弟，你应该不是来和我聊这些的。”
“从青蛙实验我得出一个结论。”
“走火入魔是由情绪产生的，而不是走火入魔调动情绪，也就是说……走火入魔本身就是情绪的表现。”
“至于对你的走火入魔有什么帮助，我还需要时间研究。”
“现在说说你找我的目的，希望是个愉快的话题。”
疯子挥挥手，一刀钉死青蛙。
“另外，尽量让弱者死得没有痛苦，是强者最后的慈悲。”
苏然没再接青蛙这个话题。
“疯子学长，接下来我让你看一些东西，不要眨眼。”
“三。”
“二。”
“一。”
两人大眼瞪小眼，傻不愣登。
两分半钟后。
“苏然，你变的象宝不错，可惜缺了细节，骗骗外人可以。”
“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幻术，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世间幻术千千万，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疯子表情无波无澜，语气略显失望。
“你再看看。”
声音从疯子身后传来。
“咦！”
疯子一愣，连忙转身，然后再转身看向之前方向。
“什么时候？”
此刻，他眼里只有一个苏然，而身后根本没人。
“苏然，你这不像假的。”
嗖！
一道寒光划过。
疯子丢出手术刀，正中眼前苏然脖子，鲜血咕噜噜往外冒。
“不，不对，触感、视觉、听觉都没问题……”
“这个苏然的确中刀死了，血的味道也对。”
轰！
疯子放开气势，一阵无形波动向着四周扩散。
死掉的‘苏然’被波及，尸体不规则弹了弹。
“好逼真的幻术。”
疯子感叹道。
“疯子学长，你也看不出破绽吗？”
这次换到疯子头顶传出声响。
“连续移动位置都没感应。”
疯子舔舔舌头，“有意思，我阶位比你高出五个等级，不应该。”
“我用领域侦查过，毫无异常。”
“有些幻术也很神奇，神似形似，但躲不开领域。”
“领域是对一块区域的绝对掌控，你的幻术已经超脱领域范畴了。”
疯子拿出小本本，写写画画，眼中满是思索。
苏然关闭魔像，弄出象宝是为了对比，看来不能用别人熟悉的事物去忽悠。
“疯子学长，我走火入魔就是因为这个技能。”
“幸好的确强大，背了个走火入魔buff不算太亏。”
听了解释，疯子恍然，“原来这就是那个变异技能。”
“使用幻术不会再次走火入魔？”
他的认知里，既然走火入魔一次，就有可能第二次第三次。
别人避之都来不不急，这位倒好，赶着往上凑。
不过从施展过程来看，又不像传统意义上的走火入魔。
“或许走火入魔状态一直在，但我感觉不会影响情绪，也没有影响身体。”
苏然没撒谎，走火入魔严格来说不是被压制，而是共存。
疯子微微张开嘴巴，想说什么又憋住了。
好家伙！
走火入魔真的叠成buff了。
“你……厉害！”
疯子竖起大拇指，头一次见到这么凶残的，竟然不把走火入魔当回事。
“我情愿不要这个厉害。”苏然叹了一口气，“走火入魔终究是一颗雷，不知什么时候就爆了。”
“也不一定会爆。”
疯子笑道：“刚刚我说过，走火入魔是一种情绪，情绪失控也不是很容易。”
“用可能的情绪失控换取幻术，我觉得值，进化之路哪有不冒险的。”
“幻术带来的好处远超承受的代价。”
苏然点点头，“承学长吉言，希望如此吧。”
“来，苏然，我们用机器测测。”
疯子来了兴趣，提出各种假设。
有的幻术能骗过人眼，骗过感应，但面对冰冷的机器无效。
苏然也想知道机器能否发现，毕竟ai识别技术不弱，甚至不亚于部分瞳术。
接下来，机器全部走了一遍。
“强！实在强！”
疯子竖起大拇指，“连光谱分析，热成像都能骗过去。”
“唯一缺点，幻术受限你的认知，就像刚刚象宝骗不过我。”
他有让苏然变一些苹果、桌子、胳膊腿之类的，和原版没差别。
甚至细致到纹理，全部一模一样。
这就很具备迷惑性。
当然，机器测试是远远不够的，两人为此打了一架。
结果，只要苏然冒充空气，疯子根本找不到他，除非用范围技能强轰出来。
但特定地形外，其他区域打不过还不能跑？
魔像制造幻象时，连全速制造的动静都能掩盖。
跑路属于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