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后互相结伴

  明明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可心里依旧是被一些事情缠绕。
  “怎么还有什么让你困惑的吗?!”
  听到同样清醒的声音,男人抹掉额头上的汗珠,一把扯开床幔。
  “你也没睡着,咱们这一次的任务能不能完成呢?京城你熟悉吗?!”
  听了男人的话,愣住了,半晌后问。
  “你觉得我熟不熟?!”
  两人尴尬的相望了半天摇摇头。
  是啊,他们都没去过京城,上哪里去想熟与不熟的话题?
  突然就察觉自己是没话找话,那就算了,
  各自安好沉默的坐了会儿,无喜无怒,十分平静。
  半天才笑着站起来,温和的说:“不早了,咱们睡吧!”
  男人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搞得好像像小夫妻一样,还来个咱们睡吧!
  心里这么想,嘴上他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觉得有些心惊,
  摇摇头,无奈地坐上了床边,铺上了被子。
  两人从此无话,就这样安度了一夜。
  躺在床上的那一刻,本来还在想,为什么就那么爽快的答应那几个小鬼离开,
  难道这一路上小鬼真的可以顺利回到主人那里吗??!
  胡乱的想着,也正因为这样,很快也就睡着了,
  不再想什么,想多了也是替他人瞎担心。
  这边刚睡着,那边几个人就按耐不住开始互相交代。
  “记得天亮去药房买一些止血或者治伤的药,
  做个防备,一旦遇到危机时刻也能起个作用。”
  一个太有主见,一个没有丝毫之间就这样的陪伴,彼此可想而知。
  “反正,反正,我都听你的!”
  听到这猪队友的话,男孩勉强的笑了笑。
  “那是最好不过的!”
  小孩笑了,他觉得对方不觉得他太老实太木讷,反倒是有些愿意陪他。
  “你傻笑什么没察觉到我根本不乐意和你在一起吗?”
  孩子并没有像平常人那样直接翻脸,倒是又气又笑。
  “你既然那么嫌弃我,怎么不学那个半夜三更的就偷跑了呢?!”
  这话一出口证明他还不是太傻,至少还察觉到半夜有人偷跑。
  但直到大天亮才说出这番话,也只能对他的这番话无奈的叹息。
  你的心真够大的了,到这个时候还能笑嘻嘻的还嘴。
  “那有啥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大不了,
  我不做那个吵吵闹闹嘻嘻哈哈,
  跟人随时闹成一团的傻小子,还不信暗卫首领,他不管我死活了?!”
  正因为这样的话,人明确了最终的结局,不错,他们还有最后一个退路。
  只是他自己都觉得此时如何去找那一个不苟言笑的首领。
  准备好东西咱们就出发了,可能这一路上会重重磨难,
  好在咱们都是会武的人,应该也不会太惊险。
  男孩说着一些可以自我安慰的话,
  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路上会遇到什么,他能不能抵御的了?
  “没事你指挥就好了,遇到不好的人你说我来攻,
  就算四面危机,我也会护你左右。”
  听到这样憨憨的祝福一世,之间只能选择再次叹息,独着呢,小步子走开了。
  去往京城的三个人,一路上很小心。
  每天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
  赶往客栈的时候都会松口气,抹去脸上的汗珠,
  仔细观察,那带在身上的书本可有伤害到。
  这是他们三个人最大的顾虑。
  既然就这样守着那被腰带绑了一层又一层的几本书,撑着下巴沉思着。
  轻声互相思索,说着什么事。
  一路上三个人从来都没有改变方案,都是三人住一间,
  哪怕支个板凳睡在那里,打个地铺都不会把几人拆散,为的就是好好保护那书本。
  在他们的意识当中,如果这一次送行任务上出的差异,主人一定无法容忍他们的失误。
  可个人想归是个人,想发生终究是发生,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这些人眼里除了银票,
  似乎没有什么算是值钱的,当然也包括珍珠宝贝。
  “睡吧,明天还要接着赶路呢?!”
  互相安慰几句就这样,随便搭个地铺就睡了。
  并不是想逞能,他证明自己比谁强,
  只是不想让主人因为他们的任务失败而受到任何打击。
  他们知道自己很渺小,很不值得一提,
  但也不想自己亲手酿造一番祸事,让主人伤了心。
  夜里三个人睡得都不是很沉,皱着眉头歪头思索着,
  其中一人直到整个客栈都安静下来,才慢慢的睡去。
  对他们来说,只要东西还在,他们能完成任务,
  在他们的心底就有一种暖烘烘的醉成感。
  “有这样的主人真好他们是吸引我们的几人傻乎乎的对视笑了一下,
  都美滋滋的,再次沉沉失去。”
  当然这笑意是从心底透到漆黑的眼眸里的,
  他们整个眉梢都进入舒展状态,嘴角弯起抿出一弯月牙。
  睡梦里笑意绽放。
  那是多么惊艳的美丽,可这种笑他们睡熟了怎么会知道呢?
  只是杨云竹通过系统的帮助,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看到了所有人在外面的状态。
  “这些人还真傻,还以为真的是多重要的东西,
  只不过是我抄来的一些对他们来说可能比较贵重的东西。”
  系统无奈的摇头,对他而言,这些东西足以让他再升官几次,他竟然如此不太在意。
  “这东西如果能安全送到,你要知道你能升官升多快吗?!”
  杨云竹听着系统的话摇摇头,又点点头,似乎最近特别喜欢亲近,
  根本就不想和任何繁杂干扰之类的事情有任何交集。
  他想做一个非常平静的人,可以深居简出,
  甚至没有什么人能轻易见到他。
  这样的思想一传达到他的意识当中,系统就疯狂地拒绝着。
  表面还是无所谓,心里已经乱成了麻。
  可当杨云竹感应到这一切的时候,笑而不语大咧咧的说。
  “其实你可以考虑其他人,至少别人不会轻易让你失望,
  很可能对你介绍来的男人更加一往情深!”
  听着他的满嘴胡说八道,系统无奈极了,
  化作一缕清风,捋了捋他的发丝,笑嘤嘤的回答。
  “我帮了你那么多,你会对我一往情深吗?!”
  杨云竹改变了自己以往的习惯,反倒给他一个漫不经心慵懒的状态。
  正因为这样的改变,无知无觉的让系统在心里绽放出春风得意。
  杨云竹才不在乎系统的胡言乱语,
  对她来说一个人不是生下来就是女人,
  而是太多的责任,太多的模式,让她变成了女人。
  “生活已经太烦躁了,你就不要拿我取乐了!”
  系统就是喜欢她这种钻牛角尖儿的镜头,
  可事实上这总比时时刻刻都要旁敲侧击的强。
  “我可知道你是一个新时代独立女性,
  你在这里一定要做那些人的典范,不要跟他们一样,人云我云。”
  杨云珠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这可是古代哪有那么容易?就算是独立也得有资本好伐。
  “你觉得我是在技能上堪称一绝,还是在胡扯八道上超人一等?!”
  一听她这样的说法,系统也呵呵的笑着补刀。
  “如果不是我的帮助,我看你还真没有什么特色,可以靠脸吃饭呀!”
  杨云竹越发的生气了,瞪大了眼睛是啊,
  如果没有那个奇葩母亲对她的温婉和客户怕是只靠系统,
  她也无法驾驭这个时代的种种事件。
  “你说的一点没错,我的确是这样的,
  如果没有她的帮助,我在这样子的地方只能落荒而逃,而和任何人的关系也极难相处。”
  系统听着她的阐述,偷偷的翻个白眼,唉,真是一言堂啊!
  你可以不以为然,勇于当出头鸟啊,人嘛性格总是有缺陷的。
  杨云竹扬起了脑袋,听着系统滔滔不绝的模样,
  感觉他简直就是信手拈来各种实例,这是在对她进行洗脑啊!
  “听着你的语气是很柔和,可你要让我正式面对的事情可没有那么好办。”
  杨芸竹很是纳闷,她这样的人如何成为一个有地位有拥护者的。
  单单靠一些抄来的诗词或者一些建议,就能改变一些现实中的东西吗?
  越发的头大了,就算封了官,
  在这个时代她也只能是无语,摊摊手她有什么特色,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任何提示。
  如果没有大家的帮助和大家的保护,怕是我也难免遭受社会的荼毒。
  系统严肃的补充。
  “有我在你害怕什么我一定会大力支持你,给你一定的权利。”
  杨芸竹无奈的叹了口气,人生路太长,未来不知会怎样?
  系统也歪着脑袋听他在说这些,仿佛是他对她进行了差别待遇。
  “你有用不完的银子可以兑换出很多现代的东西,是你自己把自己过得紧巴巴,
  勉强又施舍,到底有个度没度,成天稀里糊涂的,我都懒得搭理你了!”
  杨云竹也是摇摇头,一时之间没有什么回忆,
  更谈不上幻想,她甚至想索性从这个时代消失,她真的懒得再安排什么。
  不止一次的去人牙市场买,那些没有任何思想,
  没有任何反驳,天天都把自己累的神色带着疲惫。
  脸上的困意也是那么明显,别说胡思乱想,
  就是主人的一个眼神都让他们觉得自己只能做成摆设。
  她真的不想再和这些人有任何交集,
  感觉自己根本就不会陶醉在这一种主仆的时代中。
  “那个老太太真是老而弥坚,控制欲不减当年。”
  整个家族控制在她手上还不如意还要管她,
  她可不想在她面前扮演乖乖女,那样会很累的。
  “不喜欢就不要去做呀,大大方方的也挺好,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有些时候你要明白能伸能屈才是上策。”
  听着系统的胡说八道,杨云竹的宇宙都快爆炸了。
  “你不应该对我露出担忧之色吗?
  那个女人今天安排一个,明天安排一个,
  你不觉得我的心理承受都已经快崩溃了吗?!”
  系统笑出了猪叫声,语重心长的安慰。
  “好死不如赖活与天斗,与地斗,不如与你娘斗!”
  立马严肃起来,试说:“被娘斗。”
  “她想成功你就成全她呗,反正又不会吃了你,喝了你。”
  说完忍不住的低声笑成一团。
  杨云竹实在受不了这间接性的一拨又一拨人,
  而她那娘带来的人也是欢天喜地的,喜欢领着一批又一批。
  “你非让出现什么血泪代价,你才会帮我吗?!”
  系统把头摇的,头发都快甩疯了。
  瞠目结舌片刻,疑惑的问。
  “她有威胁你吗?不也是在问你的意见吗?
  你怎么搞的?她好像要杀你划你一样。”
  系统一脸的胡说八道,把杨芸竹气的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精彩反驳,越是没说越是懊恼。
  “好了好了,你可以消失了,你简直就是要把我气吐血!”
  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反问的。
  “你是有心理疾病的患者或者具有异样人格的人吧,
  要不然怎么会如此伤害他人乃至犯罪呢?!”
  面对杨云竹的质问系统毫无负罪感。
  “我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
  议论完全不会感到良心不安,所以才能为所欲为,一次次做出残忍的事。”
  杨云竹开始害怕他知道那些会撒谎操纵别人,
  然后等事情败露就会流泪博取同情的人,
  被逼到绝境时反而会迁怒他人,这些特征真的和某些人非常像。
  “我没有必要向你解释自己的关系行为当然旁若无人的奇怪举动也在这一刻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释吧!”
  杨韵竹觉得系统不单单是一个机器或者是一缕幽魂,
  它应该是良知的趋势与巨大瘫痪叠加在一起,
  会博得他人失之于物的情不像,
  除非他是精神病,或者是让人无以质疑的身份。
  “你是阴谋家还是操控家?难道不应该面对我坦诚的说一说吗?!”
  系统呵呵冷笑。
  “你是产生了妒忌和不公平感吗?
  还是想尝试诋毁对方,重新平衡对方立场的手段吗?!”
  杨云竹叹息一声,他不知道这是什么病,
  为何这般残忍?到底有没有矫正的办法,让自己和被他操控的人免受到伤害?
  “你是系统坏了吗?还是故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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