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8章 他感觉他像是一个他认识的人

  这话令他忍不住挑起了时曦悦的下巴,他垂下脑袋,眸色一深。近距离的打量着她绝美的面容。
  “你很惊讶?”
  沈浩瑾和白杉能在一起,这不是好事吗?
  有什么好值得惊讶的?
  他那么聪明,沈浩瑾对白杉那点心思。即使沈浩瑾没有明说出来,但最近他也表露得越来越明显了。
  “……没有。”时曦悦迅速摇头。“我不惊讶,我告诉你就只是想要……唔……”看你知道后,会不会惊讶。
  盛烯宸含上她的嘴唇,霸道又强势的吻着。这吻明显是在向她发泄心里的怒意,确切的说是醋意。
  她的前任男友,终于不再爱她了。重新爱了别的女人,她表露得那么惊讶是怎么回事?
  遗憾吗?还是想要继续让沈浩瑾做个备胎?
  时曦悦没有回避他的吻,就那样环抱着他的腰身。热情的回应着他,他想怎么吻就怎么吻,爱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她绝不生气,甚至是推开他。
  唇齿相依,柔软的触感,让他感觉就像是在品尝一盘美味的蛋糕。香醇又甘甜,越尝越有滋味儿。
  他没有闭眼,在亲吻着她的同时,柔情的目光久久注视着她的神情。
  她像是喝醉了一般,醉到了他的吻中。原本白皙的脸蛋,泛起了羞涩的红晕。醉得出现了生理反应,修长的脖子上都是红色的。
  小女人长睫微颤,呼吸的气息不匀。那抱着他腰身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纤细的身子直接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盛烯宸明显感觉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心疼的把她腰身搂紧,以免她摔倒在地。
  “真想窒息在我的吻里吗?”他的嘴唇移开,若吻似吻的在她的红唇嘴角边徘徊。
  时曦悦抬起手来,环抱着盛烯宸的脖子,用力的把他往自己拉低了一些。
  她踮起脚尖,嘴唇凑近盛烯宸的耳边,小声的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甜美的嗓音,清晰的回荡在盛烯宸的耳朵里。
  那声音如同是一道电流,刹那间就将他整个身体里的细胞都给震动了。那属于男人的荷尔蒙,沸腾得都仿佛在尖叫。
  盛烯宸实在忍不住,垂下脑袋就在小女人的长颈上贪婪的吻了一口。
  “悦悦,你变坏了。”
  他轻吹了一下她小小的耳垂,富有磁性的嗓音,说出了一句只有时曦悦才会觉得很露骨的情话。
  这种带着有色的言辞,居然能有朝一日,从时曦悦的口中说出来。
  她也知道那话太过露骨,可她这不是为了安抚他的情绪嘛。
  只有让他觉得,她真的在心里,一丝一毫对沈浩瑾都没有感情了,他才会开心啊。
  时德拿着果果交给他的茶叶,正准备回楼上去休息。却看到小客厅里的沙发上,盛忠业还单独坐在那里烹茶。
  时曦悦知道时德喜欢喝茶,特意去买了滨市最有名的毛尖,想要外公尝尝,是这滨市的毛尖好喝,还是m国那边的毛尖更好。
  “二爷爷。”
  果果拉着时德那只布满皱纹的手,来到了小客厅里。
  “呵呵……果果。”盛忠业对果果宠溺的笑了笑。“二爷爷让人准备了点心和水果,过来坐会儿吧。”
  他向果果示意坐到他身边的沙发上来。
  随之又礼貌的招呼着时德:“时老爷,您请坐。”
  时德将手中的拐杖放在沙发的边沿,目光刚好看到了属于盛忠业平时使用的那根拐杖。
  那根拐杖看起来有些特别,像是一根天然的紫檀,而且隐约还有淡淡的紫檀药香。只因在那根紫檀上还有树脂并没有祛除。
  时德坐在沙发上,并没有忽略掉盛忠业的那根拐杖,还直接问道:“盛二爷年纪也不是特别大,怎么还总是杵根拐杖啊?”
  “使用拐杖,不是非要年纪大才行。
  只要腿脚不便,那就得用啊。”盛忠业一边解释,一边烹饪着炉子上面的茶水。“我的腿已经废了,想不用拐杖都不行。”
  “悦悦的医术很厉害,不妨让她为你瞧瞧?说不定还有得治呢?”
  时德正视着他说道。
  “都是老毛病了,而且已经好些年了。我早就习惯了,若有朝一日不使用拐杖了,反而不习惯了。”
  他倒了一杯茶水,礼貌的端递到时德的跟前。
  “尝尝我刚烹煮好的茶。”
  “谢谢。”时德盯着小茶杯里面的茶水,热气直冲,空气里都是茶香的味道,
  “果果喝白开水,吃点心。”盛忠业为果果倒了一杯白开水。“小孩子最好不喝茶,尤其是晚上。”
  “谢谢二爷爷。”果果一边吃着点心,一边调放着对面的电视。
  动画片里面的内容很吸引小丫头,几个哥哥不喜欢看动画片,只有她和妹妹喜欢看。
  这可能是因为她和时儿,以前本就没有机会接触这些。现在看了也就觉得稀奇了。
  “我们是不是以前在哪里见过?”时德抿了一口杯子里面的茶水,这茶水的味道很特别。
  刚喝下去的时候,嘴巴里面有点微苦,但吞下去之后,又会有一股特别的茶香。等嘴巴里的口水,全部都吞咽了,又出现了甘醇的清甜。
  这味道……
  他已经有好些年都没有尝到过了。
  盛忠业打弄着桌子上面的茶具,茶水在他的来回翻倒中,最后倒进了一个大杯子里面。
  这茶叶的香味很浓厚,整个小客厅里面都蔓延着茶香。
  能将茶水烹煮到这种程度的,他只知道一人有如此本事。
  可那个人,与眼前的男人,年龄明显是不相符的。
  不仅年龄不相符,就连他的长相,佝偻的身躯也不同。
  “此话怎讲?”盛忠业把一壶纯净水,倒进了炉子里。
  他端起自己的茶杯,放在嘴唇边享受般的喝了一口。
  抬头,正视着对面的时德。
  时德一直看着他,那目光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给看穿一样。
  可不管他怎么看,他也瞧不出那个人的影子来。
  “就是觉得……感觉你有点像是我认识的一个老朋友。”
  盛忠业看起来也不过是五十多岁,年龄不会超过六十。
  他不可能会是‘他’的。
  “是吗?他是谁?”盛忠业微笑着问:“说不定你告诉我,我也会认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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