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一脚踹死他

  【???咋回事,这姐前后转变差距这么大!】
  【她刚刚吐了一个褐色的虫子出来!那个虫子是情蛊吗!】
  【我感觉不像,但你要说是情蛊也说得过去】
  【这位姐刚才还是娇妻呢,这会儿现在眼里的恨意都要透过屏幕溢出来了】
  温梨慢悠悠的拿出了一瓶水,拧开瓶盖自己喝了一口
  “你刚刚还挺心疼骆庭渊的,你要被他拽进去换肾,我帮你顺便把他揍了一顿,结果你把我推开,骂我多管闲事”
  温梨幽幽看白望舒一眼
  白望舒脑子轰的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炸开
  脚边被一个温热的东西绊住,还传来一阵阵含糊不清的痛呼声
  白望舒低下头
  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和那双自己厌恶至极的眼睛对上
  白望舒心口窒闷,一股郁气萦绕在心口,连带着五脏六腑,似乎都被一股浊气包裹
  白望舒咬了咬牙,眼里猝然凝满冷光,沉沉地盯着这个几乎毁了自己半生的男人
  “骆、庭、渊!”
  她缓缓咬着牙,喊着这个名字
  骆庭渊痛得浑身痉挛,已然再摆不出霸总的款
  可他也猝然之间被白望舒的眼神惊到
  这眼神太过阴沉狠厉
  也太过野性难驯
  和以前的装可怜装脆弱的白望舒全然不一样
  骆庭渊本能的,便对这样的白望舒十分排斥
  他以前最欣赏她的乖顺,如今骤然露出利爪,只碍眼的让人想要将她一双手砍下来,再将利爪一根一根全部拔除
  一触及到骆庭渊的眼神,白望舒心头的郁气,便愈发浓郁
  她死死地盯着他,终于控制不住,迈起步子,尖利的高跟鞋跟忽而之间用力踩在骆庭渊的手背上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起,白望舒低下头,看着自己渗血的鞋跟,骆庭渊的手掌,被她的鞋跟贯穿
  她语气阴沉沉的,像是永远都不会放晴的天空,笼罩着一层,拨不开的灰雾
  “骆庭渊,你怎么还活着?!”
  “你怎么还不去死!”
  “骆庭渊,你这样的人,你怎么还不去死!”
  白望舒纤瘦的身体摇摇欲坠,眼中跳跃进火焰,她缓缓蹲下身,用力在骆庭渊脸上扇了好几个巴掌
  啪!
  啪!
  啪!
  白望舒打的双手发疼,手都止不住的在颤抖,那种痛意甚至近乎麻木,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了,她也未曾收手
  “畜生!”
  “骆庭渊!你就是个畜生!”
  “你为什么还不死,你为什么还不去死!”
  “贱人!”
  白望舒死死的咬着牙,双目充血,她好恨,恨不得立时就将这个男人碎尸万段
  骆庭渊瞳孔一阵一阵紧缩,能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你……”
  “你不是白望舒”
  这个恨不得把他打死的疯女人,绝对不是白望舒!
  白望舒一直是柔弱的,惯会装模作样,只会红着一双眼睛,倔强的瞪着她
  眼前的这个疯女人可以是任何人,却绝对不可能是白望舒
  白望舒咧开嘴,缓缓的笑了
  此刻的她神情苍白,双眸充血,那一双眼睛阴森又瘆人
  哪里像个柔弱易碎的美人,分明就是恐怖电影里令人闻风丧胆的女鬼
  “我是白望舒,是被你困在那个恶心的地方五年,被你当做你和顾锦城y的一环五年的白望舒!”
  “也是被你折断羽翼,被你毁了梦想和家人分离了五年的白望舒!”
  更是当了五年提线木偶的白望舒
  “囚禁了我五年还不够,现在还想要来要我的肾”
  白望舒呵呵冷笑两声,忽然间抬起脚,尖利的高跟鞋用力踩向骆庭渊的命根子
  “啊!”
  凄厉的惨叫声,几乎要掀翻医院的屋顶
  白望舒旁若无人,这五年来,骆庭渊把她折磨的太惨太惨,几乎要摧毁她所有的人格
  这样的血仇,必须要让骆庭渊用命来还
  否则,她这一生,都会被数之不尽的怨气和恨意困住
  【我勒个老天爷,看得我顿时胯下一凉】
  【这都是骆庭渊那个贱人活该的!】
  【等一下,我们刚刚是不是忽略了一个特别新鲜的大瓜】
  【!!温姐刚刚是不是说了那个骆庭渊喜欢顾锦城,白望舒就是顾锦城的替身!】
  【……有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就别谈恋爱好吗,整这一出怪恶心人,怪羞辱人的】
  【骆庭渊,你的白月光只是男人又不是死人,白望舒倒了天大的血霉,要掺和进你们两个癫公的纠缠里,还受了这么多苦】
  虽然刚才白望舒并没有白纸黑字的写明,自己这些年究竟受到了什么样的委屈,
  可是她被囚禁五年,被斩断了社交圈被剪断了羽翼,甚至连自己的梦想都被摧毁
  而在那只褐色虫子吐出来之前,她甚至都没有一点自己的喜怒哀乐
  网友们代入一下,只觉得窒息至极,越想越觉得,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白望舒这些年还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
  【靠!骆庭渊能不能给爷死啊!】
  【呜呜呜,对不起,我承认我之前对白望舒说的话还是大声了一点】
  就在白望舒抬起脚,准备对着骆庭渊那双最让她厌恶的眼睛狠狠踩下去的时候,温梨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到了一边
  白望舒死死瞪大眼睛沉沉的盯着温梨,眼眶都有些酸涩,“为什么要拦着我?!”
  为什么要拦着她?
  她只想要弄死骆庭渊这个畜生
  这个仇不报,她这辈子都不会安生
  温梨半打了一个哈欠,看了看地上那个眼下已经初具人形的骆庭渊,她眯着眼睛,倒是给白望舒念了一串清心咒
  “你先别着急呀,要弄死就可以这个蠢货很容易,但是平白无故把你自己也搭上去就不太好了”
  打鼠哪里用得着玉瓶
  白望舒死死的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眼泪毫无征兆的就落了下来
  “可是如果,如果他……不死,我这辈子都会寝食难安!”
  温梨很是理解白望舒此刻的心情
  那些不被当人看的过往,全部都是成就的狰狞的伤疤
  骆庭渊一天不死,白望舒心里头的郁气,便能迎刃而解
  温梨又打了一个哈欠,“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他很快就要嘎了,所以用不着脏了你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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