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1章 安然,你在干什么?
第五百四十一章安然,你在干什么?
风是冷的,雨是凉的
独独他的唇,温热濡软,在我的唇上辗转摩挲
他将我整个身子都搂在怀里,细细密密的吻,带着隐忍和难过
所以,现在这又算什么?
深情地吻完我,然后又跟我来一句:‘我们在一起不合适,分开吧,分开对彼此都好’?
想到这,我用力地去推他,却推不动
明明刚刚他还弯着腰咳嗽,一副伤像是还没好的虚弱模样
这会霸道起来,力气又大得出奇
我用尽全力地推他,他都纹丝不动,依旧紧紧地将我箍在怀里
他的吻逐渐深沉霸道,灵巧的舌撬开我的唇齿,一步步攻城略池
我脑袋里的思绪渐渐被剥离,大脑一片空白
甚至心里的怨气都像是被他吸走了一般
随着他的深吻,我浑身一阵阵发软,几乎站都站不住,只能软绵绵地趴在他的怀里
他吻得有些急
我揪着他胸口的衣襟,急促地换气
许是察觉到了我的难受,他这才慢慢放开我
他微微喘.息着,眸光定定地看着我
昏暗的光线下,他那双眼眸,黑沉得可怕
我浑身发软,手扶在他的胸膛上,感觉到的,是他强健有力的心跳
风明明是冷的,和着冰凉的雨丝吹在脸上,灌进脖子里
明明那么冷,可我跟他之间的气温却好似在逐渐攀升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对视,身体里压抑良久的渴望,便如燎原之火一般,猛地烧了起来
我不知道是怎么跟他回到屋子的
大门合上,隔绝了屋外的寒凉
从大门到沙发,短短的距离,我跟他身上那半湿的衣衫已经褪了一地
他扶着我的腰,吻着我,将我按倒在沙发上
我胡乱地扯着他身上的衬衣
不知道是太急了还是怎样,他的衬衣扣子直接被我扯掉了几颗
他眸光一沉,直接顺着我的力道,自己将衬衣扯了下来
只是下一秒,几道骇人的伤口瞬间印入眼帘
男人的胸口和腹部,还有腰侧,都有伤口
那伤口很长很深,并没有完全愈合
即便过了这么久,看起来依旧骇人
心脏一瞬间收紧
我颤抖着手,抚摸着他的伤口,眼泪一瞬间模糊了视线
原来,他真的伤得这么重
还有那些看不到的内伤
怪不得陆长泽说那天他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那天,他是真的差点死在了霍凌的手里吧
想到‘死’这个字眼,我浑身颤了颤,内心浮起一抹说不出的恐惧和后怕
我无法想象,如果他死了,我又该怎么办?
覆在他伤口上的手忽然被他握住
他深深地看着我,低声道:“没事了,不疼”
我咬着唇瓣,看着他那些伤,心疼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可能不疼啊?
这些伤口,随便哪一道伤落在我的身上,我都会疼得要命
可他明明伤得这么重,却什么都瞒着我
他那天明明都差点死了,却还怕我担心着急,匆匆地给我回电话
他什么都在为我着想,明明那么爱我,却又怎么舍得与我分道扬镳
想着他这段时间的回避与冷漠,我的心里便又涩又疼
怨恨和难过还有心疼在心间交织如麻,撕扯着我的心
我抵着他的肩膀,坐起身子,不管不顾地吻上他的唇
他眸色一黯,搂着我的腰,瞬间加深了这个吻
身上的衣服滑落,肌肤相贴,滚烫如火
贺知州的呼吸逐渐发沉
他搂着我,瞬间将我抵在了沙发背上,准备下一步
我慌忙躲开他的吻,抖着声音道:“等……等等……”
贺知州的动作停下,一双眸子很沉沉地盯着我,眼眸里满是隐忍和克制
他低哑的声音里透着一抹明显的失落:“你要是不愿意……”
只是不等他说完,我就抵着他的肩膀,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他错愕了两秒,紧接着,好看的眉头微微拧了起来
他眼眸很沉地看着我:“安然,你在干什么?”
我利索地解着他的皮带,说:“你别乱动了,就乖乖躺着吧,我来”
其实,看他这满身都是伤,而且那内伤也不知道到什么程度了
我也不确定他现在到底能不能做这事,如果做了,会不会加重他的伤什么的
但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彼此的衣服都几乎脱光了,不上不下的,如果不继续,我跟他又难受得要死
所以,思来想去,还是我来主动吧
虽然……虽然有点羞人
但,但是想想也只能这样了
不过,说实话,我私心里,还是想在一回上面
我那天不是做梦,梦见我在上面把他欺负得好惨,甚至还把他欺负得向我求饶
那个梦,我后来每次想起来,心里都禁不住暗爽
所以这不,我就想趁着这男人伤还没好,把那个梦变成真的
主要我心里还是有些怨他,所以就想狠狠地欺负他
欺负到他求饶,欺负到他哭!
想到这,我又冲他说:“你看你最近羸弱不堪的,就别瞎折腾了,乖乖躺着享受就行”
我这句话一说完,他忽然就笑了一下,像是气笑的
他看着我,唇角微勾:“所以,你这是看不起我?”
“没呢,我哪敢看不起你贺爷啊”
我头也没抬地说了一句,继续解着他的皮带
奇怪了,解男人的皮带是有什么窍门么?
我怎么每次都解不开?
正在我跟皮带较劲的时候,他忽然扶着我的肩,紧接着一个翻身便将我压在了身下
我手还抓在他的皮带上,足足愣了两秒我才反应过来,我又在下面了
他眉目深沉,微勾的唇角像是有点生气,又有点好笑
他说:“少看不起我,就算我再羸弱,我也能把你弄哭,信不信?”
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他俊脸上透着一抹坏笑
而那双眼眸,也忽然间像是明亮起来
与刚才他低沉萎靡的模样截然相反
在此之前,他像是被阴霾笼罩,浑身死气沉沉
而这一刻,像是阳光照进深山,拨云散雾,他整个世界都明亮起来
他垂首吻了吻我的唇角,哑声笑说:“在这种事情上还敢这样嚣张,待会可别求饶”
一瞬间,眼前的男人好似又变回了那个霸道又邪肆的贺知州
他在床上的狠劲,我自然再清楚不过
我连忙摇头,磕巴道:“别,别……我没嚣张
我只是看你浑身是伤,怕你折腾的时候,伤口绷开了怎么办?
你,你还是乖乖躺着,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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