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白日宣淫
霜月听是沈子卿来了,立马回过头
顾玄风脚步一顿,“知道了!将人请到院中,我待会就过来”
霜月急迫地下床准备穿鞋
顾玄风看她面对他过来时置之不理,听到牧凌云来了却是这样激动兴奋,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一把抓过她的手腕,将她扔到床上
他将她按在身下,暗黑的眸光眸光似乎要穿透她,“怎么?要去哪?”
“我要去见我哥哥!”霜月道
再次听到她说话,他有几分意外,再看那皓齿红唇,魅惑勾人,他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下,身下的人十分嫌弃地偏过头,她的脸上透着他厌恶的倔强
他别过她的脸低头深深吻了下去
霜月一挣扎,脚腕上的铁链哗啦哗啦响
那人发了狂一般将她的衣裳飞快地扯开,霜月急得要哭出来,带着哭腔喊到,“不要!”
她心中惶恐到极点,看向门口,门还是敞开的
顾玄风仿佛能洞察出她的心思,“放心!我在屋里,没人敢进来!”
他不想让她分心,一下吻住她的唇,不让她说话
她身上一丝不挂,那人上下打量着她,眼中带着玩味和戏谑
霜月看向他,他一身黑色的长袍,风流玉立,世人言他是高雅君子,在她看来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
他望向她,呼吸滚烫,眼中透着烫人的情欲
他嫌她脚腕上的锁链碍事,快速地打开了它
她背对着人,跪在床上,透过窗台的缝隙中他看见远处院外的石凳上果然坐有一人
那人身姿挺立,身着一身青黛色的长衫,举手投足间尽显儒雅,淡淡的日光打在他身上,这样不真实的感觉仿佛在梦里
那是她的子卿哥哥啊!
她望着院外流着泪,身后的那人呼吸沉重,“现在还想找他吗?”
霜月失神不语
“刚好把人叫进来看看你这般浪荡的模样!嗯?”
“他要是见到了他的未婚妻这样在我身下,你说他会做何感想?”
霜月听罢屈辱至极,愤恨至极,咬紧牙关,不愿发出声音
“你说你是他的未婚妻他怎么忍心将你送来?你那般珍视他,他又将你看作什么?”
“你……胡说,子卿哥哥压根不知道我在这里!”霜月忍不住低声道
“痴人说梦!”
顾玄风气急,力道更大了些
她的喉间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声低吟,她越极力忍耐,他便越为所欲为
她想捂住嘴,那人不让
她的眼泪一滴滴滴下来
海棠花的花瓣随风飘了进来,飘到了窗台,她伸出颤抖的手捡起一片放在鼻尖,无香
发现了她的分心,他气愤地将她的两只手反剪至身后
他刚过来时,她只是在看她手心的伤疤发呆
院外的牧凌云已经等了好一会儿,石桌上只有下人送来的一杯茶
他无心品茶,那日在辰风楼看到的那叫谢心柔的神秘女子像极了他要找的人,眼神,还有那虎口上的痣都十分神似
他后来让人去查,知道真正的谢心柔是被人掉了包,那便明白那日见着的十有八九就是念儿
他思来想去无非是顾玄风他做的手脚,可他遣人在顾玄风回京之时去查,连查了十几日都没有任何线索
他坐不住等身上的伤好些了非得来亲自问问他,他甚至有种预感念儿就在这儿
就在这时,周遭不知是何处传来了一阵不堪入耳的声音
一旁的护卫尹霜显然也听见了,嘲讽道:“这姓顾的看起来是个正人君子,原来竟也是这般风流!白日宣淫,真是荒唐!”
牧凌云打趣道:“你不知晓!她身边有一个美貌婢女,此前两人的风流韵事差点都传遍整个京城!”
牧凌云说到“美貌婢女”,突然无意中想到了什么,神情紧绷,心口一阵针刺般的剧痛,往后跌倒在地
尹霜见他满脸通红,表情痛苦,知道他胸口的伤又复发了
她扶住人,“公子!”
牧凌云愤恨道:“我要找的人就在这山斋中”
他看向身后的一排房屋,心口好像被啃食般疼痛,“顾远致,我和你势不两立!”
“公子,你如今身子重要,先回去,既然知道人在这里,也不急着一时”说着扶着人出了山斋
这院外的一幕幕悉数落在霜月的眼中,她见人倒下,知道他是胸口的伤复发了
见院中的身影渐渐远去了,她神情落寞极了
“你说他听到了没?”身后的人问
见人不言语,顾玄风向后捏住她的下巴,“怎么?心疼了!”
她满眼泪痕,一双眼神空洞又凄楚
越是这样,顾玄风就越是忍不住要狠狠欺负她
霜月只觉得身子快要四分五裂了一般,嗓子也已经微微发哑
不知过了多久,这一场荒唐事才堪堪结束
她像一滩烂泥一样跌在床上,身后的人也是气喘吁吁
完事后,还要诋毁她一句,“你如今和我这般不清白,沈子卿怎还会再要你?”
听他提沈子卿,霜月心头恍惚
那瓣被她捡起的海棠花瓣正被他踩在脚下
他给她重新锁上脚链一挥衣袖很快就出门了
再看那花瓣,都被踩得烂透了
雀儿端来了水,都不敢看人就出去了,刚刚那样的叫声估计二里地外都能听见,她难以想象她家公子是多能折腾人想到这,也到底可怜起床上的人来
半个时辰后,雀儿又端来了汤药
霜月当时正无力地靠在床上,问是什么药
雀儿只说是他们公子安排送来的
霜月端来放在鼻尖一闻便知晓是避子汤,马上尽数饮了
雀儿和鹫儿两人天天换着盯着她,她无时无刻都在想着逃走去找沈子卿,让沈子卿救她,可雀儿和鹫儿天天眼睛像长在她身上一样,要逃走根本不可能
余后的十余日里那人日日留宿在山斋,都是夜里才来,晨间便走了,日日如此
每次都是夜里给她解了脚链,第二日走时又给她锁上
每次第二日早晨不是雀儿就是鹫儿送避子汤过来,她每次都喝得一滴不剩
最初她总是挣扎,后来她也不再反抗,那人前几次还总咬她,咬到她喊叫才罢休,后来几次渐渐会深情地吻她
他来了不太和她说话,她更是一声不吭
后来有一夜里,他轻咬她的耳垂问,“你也是喜欢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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