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天生魅魔

  沈清翎从她的锁骨吻到了她脖子......下巴......然后是她的唇
  上面闭上眼吻上来的那一刻,盛墨想到了那个初吻
  肾上腺素飙升,盛墨彻底忍不住了
  她边回应着沈清翎的吻,边伸出手一颗一颗解开了沈清翎的衬衣扣子
  盛墨之前嘴上说的特别狠
  然而在褪下沈清翎裤子的那一瞬间她脸色就白了
  即便她是第一次也知道沈清翎这不是正常的男人该有的
  之前只顾着强迫他答应自己,根本没有注意到那里
  这会儿看到了她其实还是受到了惊吓
  她忽然愣在那里,怔怔地盯着
  直接把少年盯着满脸通红
  他声音沙哑地问道:“怎么了?”
  盛墨眼神一狠,咬牙道:“没什么,继续”
  她把沈清翎压在身下,两人抱着纠缠起来
  沈清翎喘息着道:“给我解开锁链,好不好?”
  盛墨挑眉:“不行啊,亲爱的,我怕你会逃跑”
  沈清翎垂下眼道:“可是这个姿势......你会受伤”
  盛墨没有吃过这样的苦,只要能得到沈清翎,这些在她眼里都是快乐,痛也是快乐
  盛墨温柔地笑着道:“千万别心疼我,拿出你这个年纪该有的力气来,嗯?”
  看着这双迷人的眼睛,少年也有一刻的失神
  他哑着声音道:“我怕你哭”
  盛墨信誓旦旦:“绝对不会”
  沈清翎搂着女人的腰吻了上去
  房间里充斥着暧昧旖旎的氛围
  忽然,两人喘息都变得粗重起来
  他忍不住仰起头重重地闷哼,像濒死的天鹅扬起最后弧度,美丽到了极致
  盛墨沉迷地看着这张脸
  怎么会有人陷入情欲中都那样动人
  让人想要不顾一切地看他露出破碎的一面
  沈清翎倒是快乐了,盛墨脸色白的像张纸
  她的手指甲没忍住陷进了沈清翎背后的皮肤里
  太痛了
  是她低估了沈清翎,高估了自己
  即便什么也不做也痛的她要命
  盛墨还是忍不住哭了
  滚烫的泪水滴落在少年的肩上
  他侧过脸吻去她眼角生理性泪水,在她试图逃离的时刻用手压住她的手腕:“马上就不疼了”
  沈清翎带着几分报复性的意味在哄她
  是她自己要承受这份痛苦的,不能怪他啊
  鲜血顺着大腿蜿蜒流下,染红了床单
  盛墨忍不住一口咬在沈清翎的肩膀上,疼得连脚背都绷直了
  沈清翎抚着她湿透的后背:“姐姐,忍一忍”
  听到沈清翎叫了一声“姐姐”,盛墨眼神都涣散了
  女人涣散的瞳孔倒映着他的身影,喉间偶尔溢出的气音像被碾碎的花汁
  她脸色苍白地笑了起来
  她拨开他额前汗湿的发,被沈清翎咬出鲜血的唇在少年眉心落下一个印章
  “沈清翎,你看,我们多般配”
  沈清翎看着她这副疯狂又执着的模样不知道说什么
  盛墨的手缓缓摸到了床边
  她在他耳边说道:“我帮你打个电话报平安好不好?”
  听到通话音的那一刻,沈清翎倏然回过神来
  他睁大眼道:“你要打给谁!?”
  还是在这种时候
  盛墨红唇轻启:“南鸩呀”
  南鸩正在开车去往盛家的路上
  她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沈清翎的号码,她眼神倏然一变,按下了蓝牙耳机的接听键
  “沈清翎!你在哪......”
  她划开接听键的瞬间,听筒里溢出的喘息声像淬毒的银针,顺着耳道刺入太阳穴
  “盛墨.........关掉.......”
  少年破碎的尾音突然拔高,紧接着是肉体撞在床头的闷响,在雷雨夜的背景音里格外清晰
  南鸩的翡翠扳指在掌心裂成碎片,血珠顺着指缝渗进方向盘
  “夫人听见了吗?”盛墨的喘息带着十足的嚣张意味
  南鸩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仿佛有把烧红的铁梳正刮擦着颅骨内壁
  她发狠咬破舌尖,血腥味混着车载香薰的香在喉间酿成剧毒的鸩酒
  她恨不得毒死盛墨!
  南鸩的指甲在方向盘蒙皮上剐出四道月牙形裂口,指节因过度用力泛着青白
  仪表盘荧光将她的瞳孔染成兽类的竖瞳,雨刷器每刮一次都在挡风玻璃上映出沈清翎被锁链缠绕的幻影
  “他在我身下喘得特别好听,我特地打电话让夫人也听听,这么美好的时刻,怎么能少了夫人的见证呢”
  即便沈清翎极力压抑着自己不要出声,南鸩却还是能根据盛墨的喘息听出来他们正在做什么
  她感觉自己像被人掐着脖子按进冰水
  喉间翻涌的血腥味冲得她眼前发黑:“盛墨,我会把你扔进蛇窟喂......”
  “嘘——”盛墨突然掐断她的诅咒
  “仔细听”喘息声中夹杂着金属锁链的脆响
  沈清翎蹙起眉抵死不出声
  盛墨忽然扣住他后脑深吻,当他无意识仰头迎合喘息的刹那,她突然发狠咬破他舌尖:这不是挺会喘吗?”
  当她的腰肢开始危险地摆动,沈清翎突然偏头咬住自己手腕抑制喘息
  盛墨眸色骤暗,尖牙在锁骨处留下渗血的齿痕,她抬眼挑眉道:“叫出来啊”
  疼痛与快感在神经末梢炸开的瞬间,沈清翎的瞳孔突然失焦
  盛墨正按着少年渗血的锁骨舔舐
  沈清翎在濒临失控的喘息间,用被捆缚的双手在她后背留下抓痕
  不知发生了什么,沈清翎的呜咽陡然变调:“别这样......盛墨......别......姐姐.......停下.......”
  指控的语句被喘息切碎成暧昧的字节
  他对盛墨的称呼从名字变成了姐姐,一声姐姐喊得盛墨爽的头皮发麻
  车窗上映出南鸩扭曲的面容
  电话那头紧接着是盛墨餍足的叹息:“你猜他gc时喊的是谁的名字?”
  惊雷炸响的刹那,雨点砸在琉璃瓦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听筒里传来盛墨最后的耳语:“南鸩,好听吗?”
  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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