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9章 洪荒霸主(7)
初筝不和王八蛋争论弱不弱的问题,反正她也不在乎
只要身体能跑能跳就行
但是!
刚才那个男子出现她为什么没感觉到危险?他全身上下杀气腾腾,怎么可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那边
这不对!
这是bug!
我不服!
这次倒带不算!
【……】
王者号不想理外表沧桑八十岁面无表情,内心撒泼的犹如三岁小孩的小姐姐,直接将她倒带回来
这次倒带的时间又变了
初筝正拽着元宁避开妖娆,初筝扭头去看,果然看见那个黑衣男子,站在她后面
初筝来不及闪避,直接将元宁扔了过去
黑衣男子愣了下,手里的树枝还是来不及收回,元宁肩膀被树枝穿透
那么细长的一根树枝,挂着个人,却跟挂条腊肉似的,没什么重量,树枝都不见弯一下
男子立即抓着元宁衣领,拎小鸡仔似的,将人拎着退开
绯色的羽毛扫过来,男子跃上半空
初筝展翅飞上去,冰冷的眸子盯着对面的人影:“还给我!”
男子凭空立在虚空,嘴角虽有弧度,却没有温度,近似残酷的道:“在谁手里,就是谁的”
初筝:“……”狗东西!
元宁:“……”他不是物品!
初筝直接动手,男子似不想逗留,准备离开,但初筝拦着他,男子只能和初筝打
绯色的凤凰在空中和拿到黑色的人影打斗,在荒野上拉出一道接一道的残影
初筝抢到元宁,很快又会被抢回来
如此反复
元宁被折腾得够呛
身上的伤口不断渗血,往荒野里洒落
妖娆似乎不会飞,在下面焦急追着跑
天空初筝拽着元宁的腿,男子抓着元宁肩膀,两人一人一头
“小凤凰,你要他有什么用”男子似有些不耐烦,眸子里也是阴沉沉的
“关你什么事”
“他对我有用”
初筝十分潇洒:“那我们一人一半”
“……”
男子显然不是要半个,他要整个
谈判再次失败
“涂厌!”
一声暴喝响起,初筝还没看清,好几只长得吓人的兽突然出现,直扑男子而来
“你还敢出现!”
“涂厌你个祸害,今天我就替洪荒铲除你!”
“大家一起上!”
这些兽看着不像什么善茬,周身都透着不好惹
此时一窝蜂的冲上来,初筝愣了下,下一秒手里就是一空
元宁被抢走了
那几只兽围上男子,初筝慢一步,被隔绝在外面
“……”
这都什么破事
她就想要回原主的凤凰石和凤凰精血而已!!
男子对上这么多兽,一开始还游刃有余,但随着时间过去,他的攻击弱下来
那些兽似乎发现什么,个个都显得兴奋不已,攻击得更加卖力
男子逐渐有些不敌
初筝在外围看着,准备趁机抢元宁
砰!
男子朝着底下掉落,手里的元宁也跟着掉了下去
初筝立即往下掠去
眼看爪子就要抓住元宁,元宁身上突然爆发出一阵光芒
那光芒刺目,初筝眼前陷入短暂的白芒中
光芒散去,元宁已经不见踪迹
就连底下的妖娆都不见了
初筝:“……”
我……日!!
【隐藏任务:请获得涂厌好人卡一张,拯救黑化的好人卡】
涂厌是谁?
刚才那些兽喊那么大声,还用说吗?
初筝面无表情,毫无波澜的停在虚空里
王者号你出来,我不打死你
【……】傻叽才出去
初筝就和王者号交流这会儿,那边涂厌已经掉在地上,似乎负了伤,几只兽紧追不舍
初筝:“……”
我不要面子的啊!!!
-
哗啦啦啦——
洪荒的雨说下就下,整个天地都是雾蒙蒙的,大雨冲刷着荒野,别有一番景致
“大王,我就找到这些”
吞象湿漉漉的跑进来,将一些果子捧到初筝面前
果然有点像桑葚,不过比桑葚大很多,还是粉色的
“有毒吗?”
“没有,这是最常见的果子,很好吃的”吞象给初筝解释
初筝拿一颗试了试
确实不错,酸酸甜甜的
比石莲果好吃
初筝捧着果子吃,吞象坐到旁边,视线往里面瞄
“大王……那是涂厌啊”吞象抱着胳膊,弱弱的道:“他很凶的”
“多凶?”
“他杀了好多兽”吞象道:“大家听见他名字都害怕”
初筝掀了下眼帘,往涂厌的方向看去
这么凶的吗?
涂厌是什么兽,洪荒里的人谁也不知道,因为他一直以人的形态出现
每次出现必定会带来杀戮
据说有些兽只是多看他一眼,就会被杀
洪荒里的仇人手拉手绕洪荒一圈没有问题
不过大家知道的也不多,就知道涂厌很凶,总是阴沉沉的,杀兽如麻,惹他就是找死
吞象摸摸脑袋,有些奇怪:“他很厉害的,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没打赢那些……”还受了伤,这要是让洪荒里别的兽知道了,还不得立刻杀过来
这就是个祸害!
大王干什么要把他捡回来!
“咳咳……”
轻微的咳嗽声响起
初筝往那边看去,冷冷淡淡,并没有动的意思
吞象更不敢过去,缩在角落里,怯怯的看着那边
涂厌只是咳嗽两声,然后就没了动静
初筝用翅膀挑战优雅进食后,这才慢吞吞的起身,朝着里面走过去
这是个山洞,空间不大
初筝身体缩小许多
她翅膀一拍,直接飞到那边的石头上
涂厌睁着眼,阴沉沉的眸子,瞬间对上初筝那双漂亮清透的凤眸
凤眸里风平浪静,像沉淀千百年的冰封之地,无声无息的透着寒意
“小凤凰”他出声,不含任何情绪
黝黑的眸子里倒影着漂亮的凤凰,那种颜色,是在洪荒里极难看见的
涂厌说不出那是什么颜色
但是好看
让人无法忘记
涂厌眸子里细微的变化很快消失,依然是阴沉沉的
“还没死呢”初筝一屁股坐下去,语气冷冰冰的:“看来你命还挺大”
涂厌撑着身体坐起来,拉扯到身上的伤,他微微拧眉,缓了一阵,才完全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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