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部分

  理智又薄情的模样,心又乱了算了,不想了……夏耀用一只手笨拙地在身上搓洗着,搓着搓着,猛然间发现他下面挺起来了,正以一副欠揍的萌态扑棱着红润的小脑袋我操,不是?夏耀额头浮起一层虚汗,虽然勃起对于任何一个男人都不陌生但是在想起一个男人,甚至还有很多糟心的事后还能硬起来,对于夏耀而言是措手不及的“老实点儿……”夏耀自言自语般地朝自家小妖说:“别特么招我烦啊!我数到三……”“一!”愣了一分多钟“二!”又愣了一分多钟……好好,夏耀一副完全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宠溺地将手握了上去接着就开始训练手掌的摩擦力和手指的灵活度,胸口晕上一大片潮红,胸肌随着粗重的呼吸颤动着,两条匀称挺直的大长腿不停地屈起落下,脖颈上扬,喉结滚动终于,夏耀的臀部肌肉开始强烈收缩,眉宇间浮现痛苦的神色,伴随着短促亢奋的闷哼声,一个**至极的表情特写在英俊的面孔酣畅淋漓地呈现,若是有旁观者在,足以被掏空血槽白浊喷洒在手背和手心交界处,夏耀呆滞了片刻,一拳砸在水面上,溅起无数愤懑的水花此时此刻,袁纵正在和袁茹一起吃晚饭“哎,终于吃上一顿像模像样的饭了,这几天都特么把我饿瘦了你不能和饭堂的厨子说说么?别一天天的老是那几样菜……”袁茹这边自顾自地嘟哝着,袁纵那边给夏耀打电话一共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无人接听,一个直接关机了袁纵也料到会这样,所以今天没留在公司,直接回家做晚饭了他知道昨天有点儿失控了,夏耀需要一定的接受时间,他也愿意给夏耀单独的空间让他好好想一想只是他没想到,夏耀这个纠结的时间远远超过了他能纵容的长度☆、64臊了个大红脸夏耀整整冷了袁纵大半个月每天除了单位就是家,再也没去过袁纵那,即便到了周六日的训练时间,也不去那打个卯不仅如此,夏耀还把袁纵的手机号拉黑了每天上下班有专车接送,车直接从大门口开进去,到办公大楼底下去接路上碰到袁纵的车,脑袋一歪直接躺在座椅上,假装没看见卧室阳台的窗户关得死死的,窗帘拉得严严的,连只蚂蚁都爬不进来……两个人好像又恢复到了最初的状态,袁纵穷追不舍,夏耀不理不睬只不过夏耀的心境已经和那个时候大不相同了以前袁纵直视着他,他只是觉得慎得慌现在袁纵直视着他,他心里翻江倒海,各种情绪莫名涌来以前漠视袁纵是家常便饭,现在若是这样从袁纵身边走过,夏耀心里有种难以形容的复杂滋味而且夏耀发现,自己最近搞事儿特别频繁每天只要一躺进被窝,就会莫名其妙地焦躁亢奋,脑子里来来回回重复那晚的画面,完全控制不住,就像魔怔了一样有时候一晚上两三次,事后还失眠多梦,白天精神极差又是一个周六,夏耀提着礼物去医院看望张田张田看到夏耀的第一句话就说:“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有么?”夏耀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脸,“没啥区别?”“区别大了”张田说,“我大上个礼拜看你还水灵灵的,这才半拉月,怎么这么暗黄了?你看看你那俩大黑眼圈,还有这坐相,弯腰驼背的,感觉特没精神不是我说,你是不是肾虚啊?”夏耀募的僵住,片刻后才心虚地笑笑“怎么可能?”张田想想也对,“像你这么清心寡欲的人,哪能有这种毛病?”以前小辉和张田总把夏大和尚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行为拿出来调侃,夏耀一直是无动于衷的态度,还有那么一丝我清高我自豪的意味现在再被张田拿出来说,夏耀心里就一个感觉:真特么的……不敢当啊……聊了一会儿,夏耀说:“我出去抽颗烟”从住院部大楼出来,夏耀想学么一处消停的地儿,结果刚拐个弯,就迎头撞上一个高大的身躯夏耀几乎没抬眼皮就扭头走人,结果后脖颈被一只大手狠狠扼住,强行转过身去,脖子死死卡在某人的臂弯处“松手!”夏耀怒喝一声袁纵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收紧了手臂,居高临下的目光灼视着夏耀,语气中带着隐忍多日不得不发的阴沉气息,“你到底想干嘛?”夏耀急了,“你特么突然来这么一出,我还想问你想干嘛呢!”“突然?”袁纵破天荒地朝夏耀黑脸,“你自个儿耍浑多少天你心里没数么?”夏耀嘴硬,“我怎么耍浑了?我老老实实上班工作,每天按时回家,我耍什么浑了?”袁纵也不绕弯子,直接和夏耀挑明了说“你躲我干什么?”夏耀不承认,“谁躲你了?我不找你就是躲着你么?以前我找你也是因为你们公司暖和,我就是去那蹭蹭暖,蹭蹭饭而已现在到处都供暖了,我受伤又得忌口,这不能吃那不能吃,我还去找你干嘛?”袁纵虎目怒瞪着夏耀,“你就这么点儿出息?”夏耀梗着脖子,“我就这么点儿出息!”“找借口也找个有点儿技术含量的成么?”“什么有技术含量?”夏耀被人戳中心坎,瞬间爆发,“我特么膈应你,不待见你!这个有没有技术含量?”袁纵不说话了,视线如刀锋一般冷厉夏耀使劲去掰袁纵箍着自个儿的手臂,怒吼:“你特么松手!”袁纵感觉夏耀的小爪子特别凉,不是长时间暴露在冷空气下的冰凉,而是一种自内而外散发的寒气夏耀见袁纵还不松手,干脆用受伤的那条手臂跟他掰哧,逼迫袁纵就范袁纵最终还是松开了夏耀又找了一处没人的角落,接连抽了四五根烟,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回到病房,夏耀待了几分钟,就朝张田说:“田儿,我还有点儿事,先走了,你好好养病”“这么快就走?我送送你”“不用了”夏耀大步走回车上,刚要一屁股坐下去,突然发现座椅上多了一盒药“诶,赵师傅,这是您买的药么?”“没啊!我一直待在车上没下去,什么药啊?”夏耀低头看了眼药盒,神色一滞,竟然是补肾的药!再看一眼大敞的车窗,瞬间明白了什么,心里暗骂了声我操,然后……臊了个大红脸☆、65开窗,让我进去!周日晚上,袁纵约见了一个老战友这个老战友和袁纵同岁,比他晚两年退伍,可人家的孩子都四岁了两个人当初都是部队里的尖子兵,短短五年,精神面貌就有了很大的差距袁纵这几年一直坚持训练,又从事保镖行业,傲然铁骨,英姿不减当年相反,早就成家立业的老战友,近些年有些发福了,已经回归了三十岁男人应有的状态战友见面,分外感慨老战友说:“采访你的那几期节目,我一期不落都看了说实话,真挺佩服你的,我没有这份魄力我退伍之后就回老家了,在铁路部门工作,两个礼拜才能回一趟家”袁纵和老战友碰杯,一大口白酒,火辣辣的烧心“对了,你现在还单着么?”老战友问袁纵点头老战友有些不可思议,“你在部队那会儿,暗恋你的女兵都能组成一个连了那会儿训练任务重,没心思考虑那些还说得过去可你现在功成名就,身边美女如云,你就没有一个看上的么?”“有”袁纵说,“但是他不乐意”“就你现在这身价,这外貌条件,还能有人不乐意跟你?”关键是他身价比我还高,外貌条件比我还好……袁纵又闷了一大口酒老战友好奇,“她是不是你们公司的啊?”“勉强算个学员”“我就说么!”老战友目光烁烁,“上次我看一段你们公司女保镖特训的视频,那姑娘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对了,你看上的那位人怎么样啊?”说起夏耀,袁纵冷硬的眸子里总算露出些许柔光“他……学什么东西一点就透,比其他学员反应都快平时在单位也是人人都夸,刑侦破案的一把手乍一看这人特别精,实际上没什么心眼儿,挺傻实在的那么一个孩子”老战友一脸羡慕的表情,“你没听过那句话么?有智商没情商才是真绝色”“绝色倒是真绝色……”袁纵磨了磨后槽牙,“就是特么的不让人省心啊!”说完,端起酒杯一口干从酒店出来,袁纵把老战友送上车,叮嘱司机把人安全送回去然后没再等司机回来接,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之后,袁纵双腿劈开,横跨了大半个后车座,面孔冷峻,瞳仁赤红,口中呛带的酒气灼灼逼人司机整个后背的肌肉群集体僵死,有种不把车开出花儿来就会被一枪崩死的感觉沉默了良久,袁纵才沉沉开口“去王府井”……夏耀和袁纵闹别扭的这程子,他的小鹩哥也是各种折腾最开始几天还挺消停,一旦到了它和大鹩哥约定俗成的见面日,它就开始闹妖了最初是大半夜模仿汽车刹车响,让夏耀错以为是袁纵半夜杀过来了,好一顿失眠后来又开始转磨磨,嚷嚷着“吃东西”,等夏耀拌好了喂它,它又不理不睬的,继续嚷嚷着“吃东西”……就像今儿下午,夏耀下班回到家,看到鹩哥倒在笼子里翻白眼了,吓得夏耀赶紧把鸟笼门打开结果手刚一碰到小鹩哥,它翻腾两下又起来了,还在夏耀手背上咬了一口“操!我特么宰了你算了!”夏耀恨恨的晚上,夏耀钻进被窝,进行临睡前的必要程序——自我教育今儿晚上就算了,你这吃了补肾药刚精神几天,别再瞎折腾了转移转移注意力,想想王治水到底藏在哪?那天他被宣大禹背回去,是真无辜还是故意的?不过从视频资料上来看,袁纵交替手的时候王治水确实毫无防备话说袁纵的手劲可真大,不仅拽人托物的力气大,瞎摸乱搞的时候也比别人粗鲁……shit!夏耀自我唾弃一声,又把手伸到了内裤里玩得正投入,突然窗口传来一声:“不许动!”虽然听出来是小鹩哥的声音,但职业敏感性还是让夏耀手指一僵,随即朝窗口吼了一声:“消停点儿,瞎咋呼什么?”没一会儿,一阵尖锐的刹车响从窗外传来,夏耀以为又是小鹩哥在恶作剧,也就没在意结果手指刚活动起来,就听到叩击窗户的声响,尽管声音不大,还是震得夏耀头皮发麻我操,不会这个时候来了?“砰—砰—砰!”三下极有节奏感的叩击声夏耀披了一个毯子,慢悠悠晃荡到窗口,拉开窗帘,看到外面的那张脸,心脏顿时一阵剧烈地收缩“开窗,让我进去!”袁纵目光慑人夏耀哪敢开窗啊?开窗就麻烦了!“你疯了么?”夏耀说袁纵的手死死卡在窗户玻璃的夹缝处,一字一顿地说:“如果让我硬闯,后果自负”想到隔壁屋睡觉的夏母,想到袁纵进来后可能发生的种种……夏耀僵持了片刻,还是把手伸向窗锁66矛盾解决进行时一股冷风灌入,紧接着一个炽热的胸膛撞击上来,夏耀踉跄数步终被绊倒在大床上浓重的酒气炙烤着他的脸,夏耀从脖子到胸口这一片都是火烧火燎的他望着刚才被他翻来覆去想起,现在近在咫尺的州硬面颊,嗓子不由自主地紧涩“你要干嘛?”袁纵一把抽出夏耀乱盖在身上的毯子,手顺着小腹直接滑到腿根儿“干你没干完的事”夏耀微眯的双目赫然张开,双腿迅速合拢,手抄到下面去拧袁纵的手腕,挣扎得异常凶猛“我告诉你袁纵,你丫别找事!今儿你喝酒了,我不和你计较,你要真敢瞎来,明儿你酒醒了就后悔去!”袁纵异常从容平静的口吻说:“我就是来找事的”“你敢!……哎……别别别……我求你了……”夏耀硬的不行想来软的,可惜已经晚了,袁纵变魔术一样的就把他的内裤搞没了紧闭的双腿被粗鲁地撬开,分置两侧,被袁纵的一条胳膊和一条腿压制住,被迫大开胯下**裸的风情皆被肆意观赏,夏耀的脸瞬间臊得通红虽然刚才一顿折腾,让夏耀基下的小家伙有疲软的架势,可依旧能看出不久前昂扬抖擞的痕迹至于他所谓的,“性无能”纯熟无稽之谈,这型号和勃起硬度都比一般男人强,证明当初的大白萝上也不是瞎自豪的“早就想看你这个淫荡的玩意儿了”袁纵的目光在夏耀腿间定住夏耀被臊得简直没脸了,脑袋不停地乱扑棱,想转到袁纵看不到的方向不料,袁纵薅住夏耀的头发,狠狠将他的头扭转过来,沉声下命令“看着!”夏耀痛苦地呜咽一声,“滚……”袁纵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光用带着毛边的粗糙视线勾勒夏耀胯下的线条,就让夏耀胯下濒临疲软的小家伙有了抬头的迹象这会儿再用那些自欺欺人的精神暗示已经完全没用了,数一二三?就是数到一百,也阻挡不住小妖出卖自己的下流“这么稀罕我看你这?”袁纵嘲弄的口吻说,“不如再看清楚点儿”夏耀又是一阵徒劳的挣扎,“不行啊……”袁纵压缚着夏耀腿弯的手和腿猛地用力,将夏耀的臀部逼得离开床单起初视线平行的部位只是毛发间的硬物,现在包括两个肉球,甚至夹在两瓣间那隐蔽的沟壑和神秘的穴口都隐隐若现夏耀脸都快烧起来了,偏偏袁纵还在耳边没完没了地耍流氓“你那俩蛋里有多少存货?够你成天这么玩的么?”“谁天天玩了?我特么才没玩呢!我没玩!”袁纵哼笑一声,把压制夏耀一条腿的手换成另一条腿,腾出来的那只手向上摸索在夏耀急剧起伏的胸膛上停留,两根手指分开,夹住夏耀饱满的胸肌,将**连同颇有弹性的肌肉挤压成一团这么一来,缀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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