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部分
迫你?真要是我强迫你的,那你第二天早上干嘛那么问我?再说了,我也强迫不了你啊,你一只手就能把我撂一个跟头”夏耀感觉这事越缠越乱,还不如一次性揭开,以除后患“其实,我早就想和你说这件事了,就是开不了口我第二天专门问别人,就是真要发生那种事了,有什么铁证,然后他就巴拉巴拉跟我说了好多,然后我一对照,没事,咋俩正常,啥也没的发生,就是闹着玩儿!”宣大禹还不死心“你找谁问了,问什么?”夏耀又鬼鬼祟祟的瞟向门口,然后继续说:“问了一个经验人士,就问他那事啊,还用得着我明说么?”宣大禹不是好笑,“你还真有这方面的觉悟啊?”“我这不是让彭泽给传染了么!”夏耀给自个儿找了个完美的借口宣大禹质疑,“他说的话准么?”“准啊!特准!”夏耀一脸深信不疑的表情,“我给你看他的网名——一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那得多有经验啊!是不?”“草,这孙子真特么多嘴”宣大禹小声嘟囔夏耀没听清,“你说什么?”“没事,既然你都问清楚了那就没啥了”宣大禹略显失望夏耀忍不住问,“我怎么感觉你情绪有点儿不对啊?”在夏耀心里,宣大禹听说了这件事应该有种大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结果表露出来的反倒是各种不能释怀“啊、、、、是这样的”宣大禹挠挠头皮,“我这不是怕自个儿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么?是要真是那样我得补偿你啊”“没没没!”夏耀无比客气,“你对我够好了”“哈哈哈哈”宣大禹笑得无比尴尬,“既然这样,以后这事就不用再掖着了,随便拿出来说也没事了,夏小妖差点儿让老子给爆菊了!哈哈哈哈”我草!!!夏耀惊恐的望一眼门口,然后猛地捂住宣大禹的嘴“别你妈胡说八道成不成?”宣大禹完全不知道夏耀心里的小九九,一看他这种反应,以为夏耀是不好意思,是怕别人说,顿时调侃他的兴趣更浓了“怎么不能说了?唉,我就说,夏小妖的小菊花差点儿不保了,夏小妖的小菊花差点儿不保了,夏小妖的小菊花差点儿不保了”哎哟我的妈呀,夏耀简直要疯了,早知道宣大禹的嘴这么欠,就不和他说了“你特么给我闭嘴!!!”夏耀扼住宣大禹的喉咙,“我没跟你开玩笑,这事真不能拿出来瞎说,听见么?”“为什么?”宣大禹看着夏耀夏耀又瞟了一眼门口,没说话宣大禹发现夏耀总是鬼鬼祟祟,注意力不集中,心里顿生疑惑,“你到底怕谁听见?”“没谁?”夏耀点了一根烟来稳定情绪宣大禹又把他嘴里的烟抢过来刁进自个儿嘴里,面色由玩闹变得凝重“你是不是跟那个丫头好了?”“哪个丫头?”“你说那个?就刚才的那个”宣大禹指的是袁茹夏耀其实特别想说实话,但是想到宣大禹走的那几年,自个儿饱尝了知己离散的那种滋味,真心不敢冒这个险而且他和袁纵的关系也没到那种可以确信无疑拿出来说的份上,这种时候最关键还是要解决当务之急“也不算好,反正也差不多了”夏耀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宣大禹心里咯噔一下,确实纠结了一把,但没到自个儿预期的地步毕竟夏耀是个纯爷们,和女人在一起天经地义,宣大禹早有心理准备夏耀这么坦白出来,他反倒是放下了担子,不用每天疑神疑鬼了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儿酸涩涩的“什么叫差不多了?”问夏耀夏耀厚着脸皮说“就是正在培养中”“那就赶紧扼杀了!”宣大禹说;“那丫头一身的淫荡之气,他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夏耀不爱听了,“你怎么把她哥扯上了?”宣大禹恼了,“我说她哥你都不爱听,你对她是有多死心塌地?”“反正你别提那天晚上的事就对了,我俩就差一层窗户纸没捅开,你要真瞎说,那层窗户纸就变成钢板,彻底捅不开了”尽管宣大禹极度不乐意,但夏耀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在较真真久没劲了“行,不提了成?”夏耀终于松了一口气,总算解除了一个心病“那你就拿着东西赶紧走!”宣大禹又看了看手里的护肤品,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你送我这个,不会就是怕我提那天晚上我差点爆你的菊的事?”“你特么不是说不提了么!!!!!”夏耀气急冒火宣大禹一脸贱笑,“哦哦哦,我忘了,我忘了,不提不提”“滚滚滚!”夏耀猛地躺下,把自个儿藏在被子里喘粗气宣大禹把手指放到嘴里哈着气,使劲给了夏耀一脑壳,在他闷沉沉的怒骂中,喜忧参半,心情复杂的走人了111报复高速路上,一辆载有枪械,秘制武器的吉普车平稳的行驶车上有四个人,驾驶位坐着成熟老练的死机,副驾驶位戴着墨镜的男人是黑豹特卫的老总,人称豹子后面坐着两个黑人保镖,像两座静默而立的黑山,面无表情的听着两人闲聊“黑子多半是废了,还留着么?”司机问豹子不动声色地抽烟,夹烟的手上青筋横布,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司机又说,“黑子也忒二了,夏卫东的孙子他也敢动,说他活腻了都抬举他不过话说回来,袁老枪可够让我意外的,他怎么会好哪一口呢?”豹子捻灭了烟头,突然有了调侃的兴致“你见过夏耀么?”“你指的是夏卫东的孙子?”豹子点头“怎么没见过?上次新闻上刊登的照片不就是他么?”“那照片经过处理了”豹子问,“本人你见过么?”司死机琢磨了半天,说,“有一次他们刑警大队来咱这一片执行任务,好像其中就有他忘了谁给我指的了,我就在远处扫了一眼,没细看”“下次你细看看就知道了”司机瞄了豹子一眼,哼笑道:“有那么帅?”豹子一边用搜摩挲着亟待修理的胡茬儿,一边漫不经心的说,“他们警察不是每年都有搏击大赛么?我是热心观众,一场都没落过”司机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我记得你貌似跟我提过这档子事,说当时有个警察让老外亲了一口不会说的就是他?”豹子给了司机一个隐晦的笑容司机猛地拍了下方向盘“这可真有意思!”抬起的手刚撤回方向盘上,还没扶稳,突然一个黑影映入视线司机条件反射的去踩刹车,结果脚下还没踩实,巨大的黑团就将挡风玻璃笼罩上了袁纵单枪匹马的朝行驶过来的吉普车狂飚过去,不仅没有被巨大的冲力撞飞,反而以突破身体极限的方飞跨上车头,刚进有力的双脚暴力的朝挡风玻璃袭去哗啦一声袁纵将挡风玻璃掀碎成渣,整个人飚进车厢内,两条钢柱一样的大腿骑在司机的肩膀上硬挺的小腹撞在司机脸上,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司机干晕了汽车撞上防护栏,索性提前踩了刹车,没有飞出去车内的人东倒西歪,豹子眼珠子血红血红的,他哪想到袁纵会在高速路上单人劫车,这特么的是不要命了么?袁纵趁着豹子的未稳之际,飞起一脚闷在他揣枪的腰肋处幸好豹子躲避得及时,不然这一脚能把他前侧的肾脏踩碎了袁纵借着这份蹬力猛地飞扑到车后座上,两位黑人保镖反应极其迅速的挥拳直挡拳头像几公斤重的铅球从几十米的高空直落在袁纵的胸口,蜷起的指节咔咔作响却没有让袁纵后撤分毫男人惊诧间,脖颈像铁钳子卡住,两颗坚硬的头颅同时被强扭到相反的方向,一阵石破天惊的撞击砰!两座黑山就这么被硬生生的铲倒了,脑浆子在头颅里来回逛荡,胃部痉挛抽搐一阵,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豹子把枪抽出来的时候,枪管已经歪了当即豹眼圆瞪,两排牙差点儿磨碎了,这特么是人干的事儿么?这特么还是个人么?袁纵从后方猛地朝豹子袭来,一时间车厢内硝烟四起,火焰横飞豹子硬如钢筋的手臂在袁纵胸**叉对拧,却被武力值爆表的袁纵一掌劈开身体在嘶吼间被丝丝压制,整个脑袋被挤进扭曲的方向盘,只剩下一双嗜血的眼珠还能灵活的运转袁纵不挥拳头不上脚,只是一句狠话砸在豹子脸上“感动我家孩子一根手指头,我血洗你们黑豹特卫!”一脚踹开车门,动作麻利的脱掉被扯烂的外套,甩在地上潇洒走人豹子感觉的车厢底部传来闷沉沉的震响,一股刺鼻的气味窜至鼻息,眼睛扫一眼载满货物的后备箱,瞬间急喘两口粗气“车要爆炸,快!”后面的两个车门率先被打开,两个吐得晕头转向的黑人保镖先爬出去,豹子的头被死死卡在方向盘里,玩命的撦拽,指甲缝多扒出血来,就是挣脱不开“啊——”豹子怒吼一声,眼珠几乎要被逼出血来,双脚狠蹬车座施力,车身都跟着大幅度摇摆突然感觉到异样的热度,豹子瞳孔暴突,两只血淋淋的手死死扳住扭曲耳朵方向盘,不要命的往外挣脱腮骨被挤压得扭曲变形,整个下巴都歪了终于,豹子的头从方向盘里剥离,撞开车门就狂飙而出刚跑出危险区域,突然想起司机还在车内,脑子一热又跑回去,伴随着巨大的震响将车门扯开,一把薅起司机往外拽几乎是同一瞬间,极大地爆炸声在耳侧响起,豹子猛地揽住司机扑倒在地火药夹杂着血腥味刺入鼻腔,豹子在下一爆炸来临前飞速爬起,拎起被炸伤的司机继续往远处跑砰——砰——砰一连串的震响几乎将耳膜炸裂,浓重的黑烟在半空升腾,弥漫了几百米的告诉路段大火熊熊燃烧,车内几百万的家当,连同袁纵那件带血的外套,被烧得渣都不剩司机的一条腿直接被炸没了,烂碎的血肉散落一地,让刚刚吐完的俩黑人又开始昏天暗地的狂吐起来豹子擦了擦脸上的血,从黑人保镖的衣服里掏出手机“快,来两辆车,多带点人来清理现场”“嗯嗯,有伤员,拉两名医生过来”“报特么什么警?你不知道我车里装的是什么么?”挂掉电话,一口血沫啐到地上袁纵,咱走着瞧、、、、、、袁纵若无其事的开车回医院,路上接到袁茹的电话“哥,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可千万别生气啊!”袁茹这么一说,袁纵大概就猜到了,沉着脸一声不吭“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口误,哪想夏耀他妈耳朵那么灵,一下子就把我说的话大声重复出来不过还好,夏耀没生气等我出去后又有一个人来探病,我还特意叮嘱他别提大小眼的事儿,他丫居然不领情!”袁纵在高速路上劫车的时候,都没露出这么急躁恼火的表情“我该说你点什么好?”袁茹委屈的小声嘟囔,“都怪你提醒我,你要是不提醒我,我压根注意不到他大小眼”袁纵直接挂断,把手机甩在副驾驶车座上夏耀正坐在病床上打电话,急赤白脸一通嚷嚷“我就纳闷了,案情有那么复杂的?不就是明摆着的事儿么?”“我给你们施加什么压力了?我让你们伪造证据了?我让你们严刑逼供了?我不就催着你们赶紧真相查出来?”“需要时间,需要什么时间?明明几个小时就可以告破耳朵案子!你们在这么拖着,新闻的负面效应都扩散了!”“行行行,电话里说不清,我现在就过去找你!”夏耀拖着两条病腿直接下床,费劲巴拉的换好衣服,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从电梯里晃出来我草!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夏耀急急忙忙回到床边,快速脱掉身上的衣服,来不及穿病号服了,直接光溜溜的闪进被子里,再把脑袋一蒙听到推门声,夏耀瞬间屏住呼吸袁纵走进房间,看到的就是夏耀用装死游戏来掩饰企图出门的假象一张肃静的白床,病人从头到脚用白布遮盖得严严实实身体如一块僵硬的铁板,纹丝不动,胸口无起伏,看起来没有任何生命体征袁纵沉默无言的走到病床旁,眉目含笑的看着夏某人夏耀憋气憋气再憋气,和自个儿的呼吸作斗争结果,袁纵完全对掀被单揭穿他不感兴趣,直接将手伸进被子里,在他热乎乎的脚心上挠了两下噗嗤一声,瞬间败露112心眼儿不能这么耍袁纵掀开被单,视线下方是一张英气依旧微有瑕疵的面孔,尤其是那双一眼就将袁纵勾到手的美目,如果真的留下疤痕,那将是袁纵一辈子的痛索性出了口恶气,再看到夏耀尚未痊愈的面孔,心里能说的过去了夏耀幽幽的一抹邪笑,手臂伸到袁纵的脖颈上,猛地一用力,将袁纵耽搁身体掀翻在床,扑压在自己的身上,好一番戏弄袁纵心中诧异,手指插入夏耀的发间,炽热的眸子审视着他“大小眼的事就这么算了?”夏耀神色一滞,光顾着为宣大禹的下午说的事心虚了,竟然把这茬儿给忘了当即露出豪放派的笑容,用手在袁纵后背上拍了拍“你也把我想的太矫情了,一张脸而已,至于么?大小眼儿怎么了?个性!时尚!留点疤又怎么了?爷们儿!阳刚!我这张脸就算真毁了,我也不带皱一下眉的!”也不知道是谁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摸着脸唉声叹气的袁纵就是用那杆老枪想,也能想到夏耀被人挤兑大小眼的时候,那张脸拉得有多长他就算好面子不肯直接发货,也得找茬儿各种泄愤所以说这态度转变得有点儿诡异啊!袁纵一边琢磨着,一边把手往夏耀裤子里伸自大夏耀成了没了毛的秃鸡蛋,袁纵就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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