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波澜再起
两人嘻嘻哈哈地乘坐电梯来到一楼,穿过大堂来到酒店俊男美女组合,还是成功地吸引不少路人的目光,其中包括很多用完晚餐后来到大堂的总监们
武总也是其中一位,他看到官先生的目光盯着穆亦漾远去的背影,于是上前:“官先生,大姐大只是到隔壁逛逛”
“这个我知道,表兄妹去喝晚茶”官先生一句不经意的解释,却引来大家的遐想你怎么对人家的行踪都这么清楚?
二楼茶楼的包厢里,eva翘首以盼:“小妹应该差不多来了”
妻子不停在门口转来转去,转花mark的眼睛:“eva,你先坐下他们不会失约”
他心里对这次的见面也很期待,只是不像妻子表现得那么明显门口传来妻子的声音:“来了来了,小妹来了哗,好靓女”
一抹靓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俏生生地与妻子打招呼:“阿嫂好”
“好好好,大家都好小妹,你好漂亮,像小公主一样”
“谢谢阿嫂在阿嫂的面前,我可不敢自夸”
eva身上散发出的成熟女性的妩媚和妖娆,不是她这个青涩丫头可比的被夸的eva笑得合不拢嘴:“小妹真会说话,来,快点坐下”
mark也站起来:“小妹来了,chris,快过来一起坐”
大咧咧地走进来的chris坐下来,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天气真热”
坐在mark的对面,穆亦漾忍不住说:“每当看到你,我就想起我二姐”如果二姐看到一个长得与自己那么像的人,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mark微笑着说:“我昨晚和eva说了,有空的时候,我一定要去你家去看看你的妈妈和姐姐”
“欢迎至极”穆亦漾的这句欢迎是真心实意的“我姐夫肯定会吓得嘴巴都合不上叫经”
小丫头嘴里的姐夫,不会就是那位与自己长得相似的美女的先生吧昨天小丫头不是说她二姐才24岁吗,这么早就结婚了?
果然,eva马上问起:“你二姐结婚这么早啊?”
“前天才登记,她与我姐夫是大学同学”
听到这里,eva马上惊喜地拍掌说道:“我和mark也是大学同学,谈了6年才结的婚”
这也太凑巧了吧,长得像也罢了,恋爱经历都这么相似穆亦漾难以置信地说:“我二姐和姐夫也是谈了6年才结婚”
mark觉得自己可能是幻听了,这世上,真有长相和经历都这么相似的人?他心里一动:“我是11月2日出生”
与二姐同一天出生,不知出生的时辰会不会也是一样呢她试探性的说:“我二姐是那天晚上出生的”
eva激动地大喊:“mark是晚上十点出生”
“我只有一个疑问,”穆亦漾不想再说什么太巧之类的话,“你和我二姐,是不是只是性别和年龄不同?”
缘份啊,真的是缘份mark与穆亦漾详细地聊起来原来,mark的祖辈是香港人,比土著还要土著mark的爸爸是个作家,没退休之前在大学里教书育人mark的妈妈是一名儿科医生,目前已经退休,正在学国画
mark是独生子,他是脑科大夫,妻子eva是一名神经科大夫两人目前还没有打算要孩子mark的爸妈已经移民英国,小两口没有移民的打算,目前与岳父岳母一家住在一起
本来穆亦漾的心里还在期待着,希望mark的祖先是内地人移民到香港的这样的话,说不定两人祖上会有什么亲戚血缘关系可是没料到,人家祖祖辈辈都是香港人,看到,这亲戚关系是扯不到一起的
并不是当事人的chris坐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甚至比在场的另外三人都有兴趣他不停地给大家上茶,上点心,完全把自己当成招呼客人的主人家
大家聊得很投机,说的都是家常话题,也不觉得枯燥mark甚至感到遗憾,如果爸爸还在香港,大家就能见上一面
甚至,在最后,mark和eva还邀请穆亦漾抽空到两人的家里玩只是想到自己有限的时间,穆亦漾都不知道这个邀请能不能实现
mark与eva还有chris先送穆亦漾在酒店,在酒店的大堂里刚好看到那群喝完一轮准备回房的保安总监们chris看到自己的老子也在那里,他挥手叫着:“爹地”
身后传来儿子的声音,官先生回头一看,哟,那个年轻人,确实与兰姐长得一模一样看来,他应该就是jim的女婿mark
他走过去,穆亦漾期待地望着他:“舅父,您看看这是mark,是不是与我妈长得很像?”
官先生没有见过二姐的本人,只见过相片可是穆妈妈的长相他却是熟悉的,所以穆亦漾才拿穆妈妈出来说话
“像,确实是很像”
不得不说,确实太像,官先生微笑着说:“你是mark吧,昨天晚上chris跟我的时候,我还以为只是有点相似没想到,你和我大姐,像是一个模印里印出来一样”
外父和自己说过,这个官先生,以前是他的队友mark礼貌地说:“uncle您好您这么一说,我和太太真的恨不能明天就见见小妹的妈妈和姐姐”
站在mark身边的eva也笑着说:“是啊,uncle,一开始我看到小妹戴着个头盔,眼勾勾地望着mark,我当心里慌得很还以为是mark背着我勾引小美女,人家现在找上门来了呢”
她当时心里真有三秒钟是这么想的,可是当她仔细地看着穆亦漾的眼睛,发现她眼里除了好奇之外,没有其它的意思,她才放心下来
不会吧,eva竟然会有这个误会穆亦漾赶紧道歉,同时也开始开玩笑:“阿嫂,如果mark欺负你,我帮你揍他”
囡囡真是当街霸习惯了,动不动就喊着揍人想到兰姐说的囡囡能动手就不动口,官先生觉得自己的头开始有点微痛
mark哭笑不得:“小妹,看在我这张脸上,你下得了手吗?”
自己的脸不是长得像她妈和二姐吗,这么熟悉亲切的脸,她舍得用拳头招呼?
谁知,穆亦漾笑得贼坏:“你放心我动手的原则是,打人不打脸”人的身体部位那么多,随便哪个部位都可以打的,何必专门打脸呢脸是要见人的,打得鼻青脸肿的,让人一看,哟,这小子被揍了呀
这可不好,最好的就是,打了人,还不让人看出来,让苦主心里有苦说不出
闻言,eva笑得可开心啦:“还是小妹好不过,小妹,你放心如果mark敢对我不好,我动动手指,随时让他变傻子”
是啊,自己忘了,eva可是一名出色的神经科大夫自己打人,需要使用蛮力可是神经科大夫,只需动动手指,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你神经麻木这种人,简直是杀人于无形之中
因此,穆亦漾双手抱拳:“阿嫂,佩服有空的时候,教我两招我的点穴功夫是最差劲的”
吓得官先生赶紧拉开穆亦漾,囡囡说的话,别人一般当成玩笑只有他知道,这孩子一般不会说一些空穴来风的话点穴功夫,他自己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不代表没有中国功夫流传了不止上下五千年,博大精深你怎能确保眼前的人不会其中的某一种?
他笑得打哈哈:“时间不早了,改天,大家一起吃个饭我也是好久没有见过jim”
穆亦漾笑着与大家告别,然后上楼回房间洗漱之后,她习惯性地看看手机,只有家人给自己的信息,偏偏少了大卫的
她心里有一些小小的失望现在这个时间,罗马那边是大白天他真的这么忙,忙到没空给自己发个信息吗?还是,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要给自己发信息
第一次,自己对除了家人之外,对某个人产生这种陌生的牵肠挂肚的想念这种陌生的感觉,非常的不好让她心里很不爽,即陌生,又异样
想起古诗里面的各种描写思念的句子,什么“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什么“人比黄花瘦”,什么“思君意不穷,长流如水注”
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能更好的理解其中的滋味吧穆亦漾趴在床上,心里惆怅不已不知,自己思念之人,是否也正在思念自己呢
肯定不会,古人都能飞雁传书,为何他没有给自己发信息或打电话?飞雁传书是需要时间的,打个电话最多五秒钟就能接通
她胡思乱想了半个小时左右,不经意发现,自己竟然像个深宫怨妇般在埋怨情郎这个想法把她给吓到了,会不会是自己太黏人,会不会是自己闲得发慌,才会有诸多猜测和不切实际的想法
不行不行,她不能再这样下去赶紧睡觉,醒来之后,一切都会好好的
这回,她是睡好了可是海门那边又揿起大波浪不为别的,因为阿治哥哥毫无预兆地又犯病了
晚上的时候,阿治觉得自己很不对劲,动不动流鼻涕,流眼泪,浑身发冷,不停地打冷颤他心里直说不好,应该是发作的前兆他赶紧让阿洋把阿勋抱走,离开他的房间
阿洋前前后后见到哥哥发作的次数不少,知道大事不好赶紧将小侄子抱到二楼父母的房间,对穆二伯使了个眼色,然后赶紧上三楼
心知大事不秒的穆二伯也跟着来到三楼,看到阿洋正在用湿润的热手巾捆住阿治的双手,然后用鹅绒被把他团团包起来
身体像有数万只噬心的虫子在流窜,阿治趁着自己还有一丝理智,催促着小弟:“阿洋,快把我捆起来,捆紧一点”
吓得穆二伯与阿洋加快手上的工作,把用鹅绒被包了两层的并用粗绳索严严实实捆住的阿治抬到床上,这还不算,觉得自己控制不住身体的阿治仍在说:“阿洋,再用铁链把我固定在床上”
这张床的两边加装了几个大铁环,就是为了把犯病的阿治捆在床上而加装的听到儿子的话,穆二伯心里凉了,看来儿子这次犯病很是凶险他赶紧拿出放在衣柜里的铁链,交给阿洋锁上看着阿治被捆在棉被里,再被三道铁链绑在床上,穆二伯的心里说不出的凄凉和悲伤
碰巧此时,阿溪和阿文去三楼,想带阿勋出去逛街可是客厅里没人,阿溪好奇地推开大哥的房门一看,吓得她魂飞魄散:“爸,大哥又犯病了?”
听到大舅子犯病的阿文也进来一看,傻了外父和小舅子竟然私设罚堂,把大舅子绑在床上
看到未来女婿进来,穆二伯心里一沉阿文并不清楚阿治的实际情况,他还以为自己的大舅子真的得了无法医治癌症阿文惊讶地说:“爸,大哥这是怎么了”
现场的三人无语,大家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说起此时,因为忍受不了疼痛,嘴里开始呻吟的阿治引起阿文的注意阿文开始着急:“爸,大哥病了,快点送医院”
这可不是送医院就能解决的问题啊,阿溪绝望地说:“阿文,医生帮不了大哥的”
医生不是万能的,阿文是知道可是,把大哥捆在床上,更不可能解决问题啊:“阿溪,医生比我们专业,至少可以帮大哥止痛”
为何三人还是不说话,慢慢的,阿文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他毕竟是个刑警,见过太多的事和人想到大家异常反应,再看看大哥此时的症状心里的疑问越来越确定,他低声问着:“阿溪,大哥这是毒瘾发作吗?”
一直想掩盖的事实被别人揭穿,虽然这个别人是自己的未来女婿穆二伯心里五味杂陈:“是的,你说的没错阿治这确实是发作,送医院是没用的你们先离开房间吧”
现在这个时候,自己怎能离开呢看看大舅子现在的症状,眼睛泛红,不停在扭动着,虽然有双重枷锁捆在他的身上可是,他还是滚动得太厉害阿文不禁担心,这些绳子和铁链困不住理智心智皆不清醒的阿治
“阿溪,你先离开我和爸爸还有阿洋留在这里照顾大哥”
阿文想劝妻子离开,这么怵目惊心的画面,他不希望阿溪看到可是,令他惊讶的是,阿溪不但不离开,她还走到床边,拿起放在床头边的毛巾轻轻地拭擦阿治的额头上汗水动手之熟练,看样子,她这么做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六神无主的穆二伯脑子一片空白,怎么会这样呢,这段日子以来,阿治在药物的控制之下,已经很少发作即使偶有发作,也不至于这么严重难道说,这个毒瘾,已经发展到药物都没有办法控制的地步了吗?
担心阿溪的阿文也来到床边,他拿过阿溪手里的毛巾,扶阿治擦不停流出的汗水不断扭动身体不停呻吟的阿治的状况越来越糟,最后,他实在控制不住,把嘴里咬着的毛巾想吐出来
一直关注阿治的阿溪,眼疾手快地把毛巾又重新用力地塞回去,她的手用力地扶住大哥的下巴:“大哥,一定咬住毛巾,千万不能咬你的舌头,知道吗?”
她这一举动,把身边的阿文吓了一跳他实在没有办法想象,平时林妹妹一般娇弱的阿溪,关键时刻,却是最镇定沉住气的那人
大床已经开始咯吱咯吱地响起来,阿洋心里慌得拿不定主意:“爸,要不,我打电话给小叔和小样?”
大哥此刻的表现,像极了上次在小叔家的情形当时也只有小叔和小样才能控制得住大哥难道,这次也要叫小叔他们来才可以吗?
问题是小漾现在人不在海门,只有小弟一个人再说,阿治已经被铁链牢牢锁住,叫小弟来也无事无补穆二伯摇了摇头:“暂时不用,你哥目前来说,还是可以控制得住的”
只是,仿佛是为了证明他说的话是错的那三根牢牢绑住阿治的其中一根铁链,却突然因为阿治强烈的晃动,床边的铁环无法随,坏了于是,铁链触碰的叮叮叮的声音,令大家听得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
突然,阿溪慌得大叫:“大哥鼻子出血了”
人是躺在床上的,即使流鼻血,也不会流出鼻孔外面可是,它又不像流鼻血,可是,鼻孔周围,确实是出了血啊这可怎么办?
不行,不能再等下去阿溪转向就跑,阿洋奇怪地问:“姐,你干嘛去”
她边说边往外跑:“我打电话给小婶”
穆二伯一把拉住她:“打电话给你小叔还差不多,你小婶手无缚鸡之力,别把这事告诉她,只会吓到她而已”
才不是呢,阿溪挣开爸爸拉住自己的双手:“小婶认识一些出色的医生,她或许会有办法”
这点倒是提醒了穆二伯,他是隐约知道弟妹的人脉更别说,她那个异母弟弟的亲生父亲就是一名出色的医生,他当年带出来的那些徒弟,与弟妹的关系很好
一个电话打过去,把正在客厅里吃西瓜的穆家人吓了一跳快速地商量一下之后,阿漪陪穆爸爸打车去二伯家,慕容俊浩陪着穆妈妈去找朋友,小姥爷则留在家里看家
十五分钟后,穆爸爸带着阿漪来到二哥家里看到小叔子终于来了,二伯母松了一口气她之前一直待在房间里哄孙子入睡,好不容易孙子睡着之后她才能上去三楼看儿子
只是,小叔子怎么带着侄女过来了,不是白白地让侄女害怕吗?
来不及多得,穆爸爸带着阿漪直奔侄子的房间看到躺在床上像热锅上翻滚的侄子,穆爸爸心里一惊,这症状,大大的不妙
穆爸爸直接交待工作:“阿文,你压住阿治的上半身;阿溪,你来压腰身阿洋,你压住你大哥双腿;二哥,你和我分别控制阿治的左右小腿阿漪,剩下的你来处理”
虽然不明白穆爸爸的意图,可是大家还是乖乖听从穆爸爸的吩咐把阿治牢牢摁住,让他从头到脚由头发到脚底都动弹不得
阿漪这才半跪到床尾,双手分别握住堂哥的双脚,大拇指用力地按摩着脚上的多不胜数的穴道来自双足穴道的刺激,让阿治渐渐地平静下来在阿漪宛如圣手般的按摩之下,大约十分钟之后,阿治已经渐渐入睡
感觉到堂哥已经入睡的阿漪轻声地说:“好了”
一句好了,让大家彻底松了一口气二伯母一直站在阿漪后面,无声地哭泣着阿漪走到床边,用手翻看堂哥的眼皮,之后,皱着眉头说:“爸,问问阿俊他们到哪了”
二伯一家以为没事了,可是阿漪的话,又他们把心悬在半空中听阿漪的意思,危机还没有解除啊
心里疑问重重,可是谁也不没有没有打断穆爸爸的行动他拿出手机拨打女婿的电话,十五秒之后,电话才拨通:“阿俊,你们到哪了?”
电话是穆妈妈接的,因为阿俊在开车,不方便接电话穆妈妈简短地说着:“我们在转弯这里,让阿洋下来给我们开车库的大门”
老伴的意思,是要开车进来吗?穆爸爸对阿洋说:“阿洋,你婶婶让你现在下去开车库门帮忙”
只是开门而已,何必让弟弟去呢阿溪主动说:“小叔,我下去吧”
“不行,你一个女孩子,背不动一个老人”穆爸爸阻止,还是让阿洋下去,“你婶婶带一个朋友过来帮忙,他腿脚不方便,让阿洋下去帮忙”
闻言,人高马大的阿洋马上跑下去,他才刚打开车库门,不到三秒种,就看到一辆路虎suv开了进来,自己那个新晋堂妹夫正在开车,后排坐着一个陌生的道骨仙风的老人以及婶婶
停好车之后,他帮忙打开车门:“婶婶”
穆妈妈边下车边吩咐:“阿洋,拿后尾箱的轮椅跟我们上去”
听话的阿洋马上跑到车后面,打开尾箱,果然看到一辆折叠轮椅,应该是那位老人的座椅吧等他拿出轮椅,盖上后尾箱抬头一看,堂妹夫已经背着那个老人,婶婶背了一个药箱,正往客厅里走去
落在后面的他赶紧又把轮椅折叠好,抡起来跟上去
来到三楼阿治的房间,慕容俊浩把老人放在阿治的床上老人先是翻了翻阿治的眼皮,看了之后没说什么,只是交待着:“去掉绳索”
穆二伯一愣,向老人解释:“大夫,我儿子他现在失去心智,万一他醒了之后,可能会伤到人”
站在老人身边的阿漪却说:“放心吧,二伯一时半会,大哥醒不过来的”
刚才阿漪捏了大哥的脚之后,大哥就睡过去了阿溪马上帮忙解开绳索,她还吩咐阿文:“快点解开所有的铁链和绳索”
一言不发的阿文听命行事,他怎么有一种感觉,在穆家,一旦有事情发生时,说话做主的永远是女人男人此时倒成了一个陪衬
现在才进到房间的阿洋把轮椅搬去房间,看到大哥已经被解开所有的束缚,老人正在给他摸脉半响之后,老人才说:“给我拿银针过来”
阿漪接过穆妈妈递过来的药箱,拿出里面一排排银针,看着长约十公斤的细细的银针,阿洋觉得自己眼前一阵眼花,就连阿文看了也觉得心悚
老人给阿文的头顶,人中,太阳穴等位置都扎了针,把好好的脑袋都快要扎成了一个刺猬若是平时,看到这滑稽的一幕,阿洋肯定会笑破肚皮只是,此刻看到大哥的惨状,别说笑了,他眼泪都要流了出来
阿文悄悄打量一下,发现,自己的未来外父和小舅子,甚至还有未来小叔,现场的所有男人,除了慕容俊浩之外,一个个都是眼框红红的
可是,现场的所有女人,除了岳母是哭鼻子之外,阿溪,阿漪,还有小婶一个个却是一脸的镇定自若,大有那种泰山压顶的稳重之势,让人看了之后觉得莫名的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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