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提着剑走了
小女孩气着提剑走了,游园子继续道:
“来来来!小兄弟,我先介绍一下剑圣平贞盛的生平事迹!”
权九龙凝神倾听。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游园子摇了摇折扇,道:
“剑圣平贞盛一生未曾有过败绩!他一直只视当年的武林神话‘阿保机’为毕生对手;二人曾秘密约战,但胜负如终是个
谜!后来剑圣平贞盛归隐,还悟出更一层的剑二十二,菊二十及灭天绝地的剑二十三,菊二十三;他约战当时的黄巢,几令
天下大乱!可惜,剑圣平贞盛在悟出剑二十三,菊二十三时已耗尽精元,在决战黄巢之前已油尽灯枯而死,而剑二十三,菊二
十三更从此失传,一代剑圣平贞盛也含恨而终!”
游园子说完,扭头一看,身边的权九龙不见,再向前一望,只见权九龙正向一幢半敞开大门的屋子走去。
游园干忙追去,笑吟地道:
“啊,小兄弟,你真是一个识货之人!这里正是剑圣平贞盛当年顿悟圣灵剑法之处,也是本村最值得游览的地方!如果要
进进一游,要付十钱!”
权九龙点点头,继续向屋里走去。
游园子在门外止住脚步,道:
“你尽管进去参观吧!我在这里等你!”
屋里,一个年汉子正坐在门里吸着旱烟,见权九龙走了进来,斜瞥了权九龙一眼,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道:
“多谢!盛惠十钱!”
权九龙从衣兜里掏出十钱,放在年汉子身侧的桌。
屋里的地面是用一块块青石板拼凑起来的,青石板,却有无数凌乱的脚印,深入地面三分。
年汉子道:
“这里地的足印,全部是剑圣平贞盛悟出圣灵剑法时所留下的步法!传说在剑这方面悟性极高的人,可以从这些步法
学得圣灵剑法,因此有人一夜之间便成为绝世高手!”
权九龙仔细一看,却发现这些足印只是一套寻常功夫的步法,心想:
“这些人原来是在骗人钱财!”
忙操起屋里的一根石棒,用力捣向那些足印。
年汉子见状大惊,忙跳过去紧紧抱住权九龙,大声喝道:
“小子,你想怎样!”
这时,门外闻声赶进几名五大三粗的大汉。
一名汉子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
年汉子道:
“这小子竟想捣毁剑圣平贞盛的遗迹!”
游园子也跟了进来,听年汉子这么一说,勃然色变,怒道:
“妈的!斗胆砸碎我们的生计?”
权九龙大叫道:
“呸!这些所谓剑圣平贞盛的步法全部是假的,你们根本是在装神弄鬼!我一眼可以看出,这些全是寻常功夫的基本步
法!怎会是绝世剑法的窍门?”
游园子更是二惊,道:
“哦??你居然能够识破我们?”
年汉子道:
“这臭小子好利害!无论如何不能让再逗留下去,否则只会揭发更多,大家快赶他出村!”
几名大汉忙一拥而,提手的提手,抓脚的抓脚,将九龙抬了起来,将他从村子唯一的出口,也是权九龙来时的那条长
长的石阶扔了下去。
权九龙仍在大喊大叫:
“你们骗其他人还可以,但如果论剑,根本无法骗我!你们以剑图利,实为修剑者所不耻!”
权九龙的身子如断线的风筝一般,直向山飞去,但在半途却仿佛受到什么阻力一般,慢了下来,渐渐飘落在台阶。
那名年汉子凶神恶煞般地吼道:
“臭小子,给我滚得远远的!”
权九龙小脸石青,怒叫道:
“你们这班败类,简直侮辱了剑道精神!要是剑圣平贞盛仍然在生,一定会把你们这班无耻之徒——杀掉!”
年汉子不答,与几名大汉及游园子扬长而去。
权九龙心想:
“刚才在……在我向下跌的刹那,好像有一个人救了我……”
遂四处一望,但林悄然无声,惊道:
“为什么那人会突然不见了!”
权九龙疾步走下台阶,却发现一条头戴斗篷的人影在林深处凝立不动。
权九龙忙抱拳道:
“这位前辈,请问刚才是不是你助了我一把?”
人影没有答话,微微一晃,便不见了人影。
“前辈慢着!”
权九龙一边向村追击,一边喊道。
人影在九龙前面约十丈远疾步而行。
权九龙暗想:
“这人如果要抛离我,其实易如反掌,为何一直与我保持一定距离?看来他要我跟在他身后,一定有他的目的!”
正思索间,前面暮地一道剑芒向权九龙疾射而来。
权九龙大惊,忙飞身纵向一根竹子,右脚猛地一踏竹身,借反弹之力跌出十丈之外。
权九龙身旁是一大片被削去半截的竹林,心不由更是大惊:
“哦,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竟然有大片竹林被削平?这里不但慑人,而且还令人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对了,这带
充满非常强大的剑气!”
权九龙仔细地观察了几根断竹,发现这个竹林之内的竹枝,竟然全部留有剑的痕迹,而且这些竹的断枝之处,看来早已被
砍断多年,心里暗道:
“啊!这是一套毫无生机的剑法?好霸道……既然有机缘遇这样层的剑法,好!尝试揣摩一下?”
***
此时,那个戴斗篷的人影正在离此数丈之外的竹林里,与一个身材高大的年汉子徐徐而行。
阳光从林间缝隙照射下来,照在戴斗篷人影的脸,这张脸似乎被火烧过一样,糜烂不堪,正是鬼虎!鬼虎沉吟着道:
“想不……到,仅以……断竹……便能……捉摸,他的悟性……高得……惊人!”
年汉子点头不语。
鬼虎看了年汉子一眼,道:
“主……人,你故……意引……他……来此,是否……早已看出……他……对剑……有极……高……的领悟……力?”
主人?
鬼虎的主人——阿保机!
阿保机缓缓地点了点头,从鼻孔里“嗯”了一声。
鬼虎又道:
“这小……子的轻……功身法,有……五分像是凤舞;主人……凭什么……肯定…他…
是……凤舞……之……子?”
阿保机喃喃地道:
“凭他的眼睛!”
一段往事如潮水般涌阿保机的心头……
那是四年前的一个秋日,凤舞与阿保机在旁观看权九龙练剑。
剑,是以一根细竹代替。
凤舞看着权九龙,脸洋溢着舒心的微笑,道:
“主人;他是我俩夫妇收养的九龙!”
阿保机也带着一丝赞赏的笑容,道:
“他骨格清,年仅三岁,握剑已经极具剑手风范,好姿质!”
凤舞道:
“是呀!九龙一直都与一般小童不同,自小喜欢舞剑,好胜心极强!他仿佛与生俱来便与剑结下不解缘,甚至连睡觉时
也必须有竹剑作伴!”
阿保机略皱虎眉道:
“既是如此好的习剑材料,为何不教他剑法?”
凤舞道:
“那只因为权神不喜欢,他不希望九龙有朝一日会涉足江湖!”
顿了一顿,凤舞又道:
“但这孩子对剑的渴望反而日益强烈,我恐怕日后再难把他这股渴望抑压!”
阿保机点头不语。
凤舞继续道:
“主人,如果有可能的话,希望你能对九龙指点一下!”
这时,权九龙奔了过来,手的细竹戳向阿保机。
凤舞忙拦住他道:
“住手!九龙,怎么可以对人如此无礼!”
权九龙没有答话,瞪大着眼睛盯着阿保机……
那双眼睛黑白分明,闪着与别的孩童不同的光!
***
阿保机悠悠地道:
“那孩子的眼睛相当独特,目光恍似有一柄未开锋的剑,令我一见难以忘慧!”
鬼虎略一沉吟,道:
“主……人,此子……不但……热衷干剑,如今……看来,更像……带着…一种……
痴、狂!看他…舞剑……的架……势,他…好像……一个……人……剑……圣!剑圣平贞盛……一生……对剑…痴狂,最后……反
而……因为剑……而走……歪路……”
略微一顿,鬼虎吃力地吞了口气,续道:
“以他……对剑之痴狂,圣灵剑法……像……无底深潭,再深究下去,他不难……练成剑二十一,菊十八,甚至……菊二十
二,菊二十三,恐怕……会走……剑圣平贞盛旧路!给他……接触……
圣灵剑法,却没有料到……他有如此好的资质;主人,无论……如何,我们……也该引导他踏正途!”
阿保机微微颔道道:
“嗯!凤舞只有这个宝贝儿子,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我们尽力而为吧!”
***
权九龙练了几个时辰,已经从剑法学得了八招,心想:
“太好了!接下来的剑法,一招一招深奥,看来非要在这里搁一段时间不可。我一定要把这里的剑法统统学会,方才离
去……
摹地,一股强而有力的气流向这边汹涌而来;瞬间便到了眼前——是两柄闪着银芒的剑!
权九龙忙腾身纵起,身在半空,等剑到了脚底下,一个千斤坠,两脚踏向剑身。
两柄剑冲力微失,射出一段距离后,便“噗噗”两声,插在权九龙身后的地面。
权九龙飘身落地,喝道:
“什么人!”
“小兄弟,你的身手非常敏捷,可惜内力修为并不足,还需要痛下苦功,否则若修习乘剑法,内外不调,反而有损无益
!”
随着一个沉而有力的声音,一个高大威猛的槐梧汉子,出现在权九龙面前——正是阿保机!
权九龙冷冷地注视着阿保机,道:
“我年纪还小,内力修为自然不足,这个不用你说我自己也知道!”
阿保机望着权九龙呆呆出神,低叹了一声道:
“我和你一样,都是一个对剑有追求之心的人!”
权九龙紧瞪着阿保机,道:
“你想怎样?”
阿保机道:
“刚才我路径此地,见你正在修习失传了十多年的圣灵剑法,一时好,才会打扰你练剑!”
权九龙微微一怔,道:
“哦,我刚才所练的是——圣灵剑法?”
阿保机淡淡一笑道:
“小兄弟,圣灵剑法举世无双,令我也技痒难熬,不知能不能切磋一下?”
权九龙冷声笑道:
“切磋?嘿!你的修为明显远远在我之,我们还有什么可以切磋?”
阿保机正色道:
“你初学圣灵剑法,一定很渴求能与强手一试,我相信你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的!”
权九龙道:
“说得好!这真是一个好理由!”
阿保机指着那两柄插在地面的剑道:
“这里有两柄剑,一柄刚而直,一柄软而柔,你认为哪一柄适合你?任择其一吧!”
权九龙一抱拳道:
“好!前辈,得罪了!”
说罢,飞身从地拔起那把直剑,一抖腕,突地往前一欺,长剑一划,一道闪光掠空而起,显出一个迷蒙的光弧,“涮”
地一声,勾起三朵剑花向阿保机胸前疾刺而去。
口大喝道:
“看招!”
阿保机脚下一错,拧身扭步,闪身避过,点头微笑道:
“这‘剑一’形意俱传,使得不错!”
权九龙朗声道:
“多谢指教,接我第二招吧!”
右手运臂一抖,直剑急刺而出。
灿烂耀眼的剑光一闪而去,恍如羚羊挂角,竟然没有丝毫踪迹可手。
好一招———剑二!
阿保机右手向地的软剑微微一招,软剑便…噗”地一声,腾空而起,绕着他的身体旋转起来。权九龙的直剑连连击在阿
保机的软剑,发出阵阵刺耳的“当当”之声!
阿保机“哈哈”一笑道:
“二剑一刚一柔,你为何偏偏要选择这柄直剑?”
权九龙停住攻势,答道:
“因为刚直之剑,不但据傲不屈,而且刚猛有力,这种剑最适合我!”
阿保机道:
“我曾有一个朋友,他为求剑,不惜忘情弃爱,孤独一生……他对剑的精神,像你现在手这柄刚直之剑一样——义无
反顾!”
权九龙又挥剑刺向阿保机,道:
“前辈,你的那个朋友既然能够为剑如此牺牲,相信地最后一定求得惊世骇俗的剑艺了?”
阿保机挥手运剑挡招,道:
“不错!可惜他的剑艺实在去得太尽,到头来剑虽然己经盖世无敌,他的人也死了,唉……”
这时,权九龙己刺出了他刚学会的最后一招——剑八!
但他的剑一直都未曾沾着阿保机的衣襟!
阿保机续道:
“其实,以我对剑的多年心得,做人也与剑的道理一样,人太尽善尽美固然非死不可,但如果剑过份刚。硬,剑势太尽的
话……也会——折断!”。
“断”字刚落,他的剑势己把权九龙迫出数丈之外。
权九龙呆立不语!
阿保机盯着自己手的软剑,道:
“好的剑,应该是柔而韧,像风之柳一般,迎巨风而不折,这样的剑,方能留有余地,变化更多,更为灵活!有一种
刀叫卡卓藏刀,刀锋柔刀背硬天下无敌,和这个是同样的道理。”
权九龙点头道:
“前辈,你的话我明白了!但不同的人配不同的刀、不同的剑,所以世才会有各种不同陆续出现!而我抉择的剑,早已
定了!”
在十丈外林的鬼虎将一切看在眼,自言自语地道:
“想……不到,权九龙年纪……还小,但……对剑已经……如此执着,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啊!”
半晌,阿保机运指戳向软剑的剑身,道:
“小兄弟,看来你已经绝对明白自己将要走的是什么路了!”
软剑顿时碎成千片万片,碎片直飞权九龙身侧的断竹林。
“啪啪”之声不绝入耳,瞬间,一片断竹林全被齐削断!
权九龙瞪着大眼睛,盯着阿保机不解地道:
“前辈!你为什么要把这些留下圣灵剑法的竹子全部毁碎?”
阿保机拂须笑道:
“小兄弟,你的剑心如石坚,我想,剑圣平贞盛所走过的路,也绝不会是你想走的路,更不会适合你!”
“啊?”
权九龙大惊,面色微变,双眼盯着手的剑。
他惊的并不是阿保机的话,而是———
他手的剑!
他手的剑不知什么时候也成了碎片,除了剑柄仍握在他手外,碎片在他脚前撒了一地!
阿保机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远了,他的背影虽然消失在林了,但他的声音仍回荡在权九龙的耳畔:
“小兄弟,剑路漫长,犹如人生,凡事不宜操之过急,切记,切记!”
权九龙这次真的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心暗道:
“好利害!刚才与他对招,他竟然能以气御剑,谈笑间破了圣灵七剑,更暗运内力把我手的直剑彻底震碎,这位前辈的
修为真是深不可测!想不到剑道之,除了剑圣平贞盛,还有这更高的人,今后在剑途之,我更不愁寂寞!”
***
雄昏,如血。
正是夕阳西坠,归鸟掠空时分,晚霞虽然无限好,但绚丽却带有点点凄凉的嫣红!
权九龙又再来到了剑村村口,跪在剑圣平贞盛的石像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礼道:
“晚辈这次由干机缘巧合,在这竹林内学得你部份剑法,在此先行叩谢!不过刚才那位前辈出说得对……将要走的路,绝
对不会是任何人走过的路,我要为自己开创自己的路,我一定会成为武林第二个——剑圣平贞盛!”
剑圣平贞盛的石像仍矗立在晚霞。
权九龙缓缓站起身来,转身,沿着台阶,一步一步、坚定地向山下走去……
***
河南,摩陀兰若。
夕阳的古刹,掩在群山环抱之,幽静而带有儿份神秘色彩。
慧空站在寺门口,一边等着慈觉大师出来,一边回想着北野雄狮在雪野那座雪山后对他说的话。
“慧空,你想知道的秘密在老夫的脸!当年我被一个使用黑剑的人所伤,此人出剑既快又狠,我还没有看清楚他是谁
,便已经昏厥过去,醒来后,却有一群和尚向我道歉,并说他们的主持已经把那个人带回去了,你如果想知道此人是否是你所
找的人,必须往河南摩陀兰若找心明大师!”
少时,慈觉大师出来了,双掌合什道: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非常抱歉!主持心明大师正在闭关练功,不能出来相迎!但主持说施主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可以在今夜戌时赶到本寺后山的金刚阁,那时他正好出关,可以即时与施主晤谈!”
慧空抱拳道:
“谢谢你,慈觉大师!那在下今夜来访心明大师吧!”
刚想转身而出,突然几个小沙弥惊喜在大叫起来:
“哇哈!定游大和尚回来了!”
只见一个怀抱着大包袱的瘦和尚正大步流星地向寺门口走了过来。
正是那个与权九龙在小木桥相遇的那个瘦和尚!
几个小沙弥围住了瘦和尚,嘴八舌起来——
“嘻嘻!定游大和尚,你出外云游已经很久了,有没有带什么好东西回来呀?”
“咦?你怀抱着的是什么东西?是不是送给我们的?”
瘦和尚扭住一个小沙弥的鼻子,笑着道:
“多嘴!还不快去念经?否则罚你面壁思过十日!”
慈觉大师面带歉意地对慧空道:
“施主,贫僧失陪了!”
说罢,转身向瘦和尚走了过去,对瘦和尚道:
“师兄,你回来好了,主持正派人四处找你!”
瘦和尚“嗯”了一声。
慈觉大师又道:
“两日之后是僧道儒同盟大会,主持也很希望你能出席,幸好你回来得及时……”
瘦和尚急急打断慈觉大师的话道:
“什么?又是那个僧道儒同盟大会?我还是再出外走一趟,待大会结束后再回来!”
慈觉大师沉声道:
“师兄你回来后又立即走,我怎么向主持交待?不如你先留下来,待主持出关后,你自己和他说吧!”
瘦和尚满脸无奈地吧了口气道:
“唉!真服了,又来这一套!好了,好了!怕了你,我留下来等主持出来吧!”
慈觉大师闻言,脸露出一丝笑意!
瘦和尚换了个站的姿势,道:
“其实那个闷死人的僧道儒同盟大会,每隔三年一次,真是太多了!”
慈觉大师微笑不语。
瘦和尚继续滔滔不绝:
“我们的主持兼师父,德高望重,武功高强,每次都是他技压群僧群道群儒,还举办大会来干什么?真是劳民伤财!”
慈觉大师摆着手,道:
“师兄,不要乱说,有外人在啊!”
“有外人?”瘦和没微微一愣,迅即望向慧空,面色陡变,惊叫道:
“哇!是你?”
慧空紧盯着瘦和尚,默然无语。
瘦和尚颤声道:
“你为什么要尾随我回来?你……的事,我……一点也看不见啊!”
慧空略皱剑眉,盯着瘦和尚茫然不解。
瘦和尚突然转身如箭一般疾窜而去,也跑边大叫:
“妈呀!求求你……别再跟着我!”
慧空望着瘦和尚远去的背影,喃喃地道:
“哦?这和尚怎么神经兮兮似的?”
一名小沙弥道:
“这位施主,我们的定游大和尚,有时候行事较为古怪一点,希望你见怪莫怪!”
慧空摇头苦笑,转身缓步而去…
***
习习的晚风自幽谷徐徐吹来,淡淡野花香味,充溢在原野、深谷。
月光照映下,大地一片银光。
一条小河,静静的躺在幽谷的慧空,似已沉睡。
此时正是戌时,此地正是摩陀兰若的后山。
摹地,平静的河面传来一阵水响,一只小舟顺水疾飘而来,还未靠近岸边,船的一条人影便腾身飞起,飘然落在岸边,
然后便向一片密林飞奔而去,瞬间己无影无踪。
借着皎洁的月光,慧空已经看清,那个身影使便是摩陀兰若的那个瘦和尚——
定游大和尚!
慧空暗道:
“看这个和尚怪里怪气,似乎不像一个有道行的大师!”
呆立了一下,慧空又继续向前走去,绕过一座山梁,便是一座石屋。
触目惊心———
石屋前几名年轻力壮的和尚,倒在血泊之,早已断气!
慧空心想:
“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心明大师……”
慧空忙奔进石屋。
石屋内,一个和尚被人从颈部用利刃砍断,头颅滚在屋角,尸体的血迹还未干涸。
好残忍的手法!
这个死者身首异外,从他的装束束看,一定是主持心明大师!
慧空正几自惊异之时,屋外传来一阵吵杂之声“哇!来人呀!大家快来呀!”
“金刚阁里死了很多人啊!元凶还在这里!”
“绝对不能放过杀人凶手!”
-------------
门开了!
是被撞开的——
一群和尚汹涌而入,手持火把,棍棒,来势汹汹,扑向慧空。
慧空抓住一名和尚当头击来的棍棒,一字一句地道:
“我郑重他说一次,我,不是凶手!”
另有一名和尚趁慧空说话之际,举棍向他的胸口猛力戳来。
慧空左手电起,抓住棍棒,稍一发力,棍棒便发出一阵“喀嚓”之声,碎成十数块木条。
那名和尚被慧空这一绝招惊呆了,一时呆立不动,不知所措。
一名环眼的年轻和尚冷笑道:
“你死到临头还耍威风?今天我们便要取你颈人头,师弟们,为心明大师报仇!”
说看他木棍一挥,迅速无地向慧空攻出了一招。
慧空不避不闪,抓住另一名和尚的棍棒一档,大喝道:
“给我退开!”
喝声,环眼和尚被震得虎口流血,棍棒脱手,急急退出数丈之外。
而环眼和尚的棍棒,却到了慧空的手里,他抖手一掷,那根根棒便挟着“嘶嘶”的劲风声,直朝环眼和尚飞撞过去。
环眼和尚早波惊呆,面对着尺来的棍棒,瞪看环眼,全然不知闪避。
旁边的和尚们发出“哇”的一声惊叫,都想援手营救,但不知该如何营救!
“嗤”
棍棒在离环眼和尚身子只有二尺之距时,却像被人按住了棒头似的,在空顿了一顿,,然后插进了环眼和尚面前的地面
之,只留有半截在地面!
众和尚都被慧空所露的这一手绝招所震慑住了,不再敢轻举妄动!
慧空冷笑道:
“你们都看清楚了吧?以你们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阻拦得了我,如果我真是元凶,随时都可以离开这里;趁你们的主
持死得还没多久,你们还是尽快去追凶手吧!”
环眼和尚从另一名和尚手抢过一根棍棒,姿势一摆,对几名年长的和尚道:
“大家不要被他吓退!我们在这里守着,你们快去通知其他的人前来支援!”
“慢着!”
随着一声大喝,慈觉大师出现在石屋门口,神色肯定地道:
“我肯定这位施主并不是凶手,因为,我他更早前来到金刚阁!”
众和尚一齐望向慈觉大师,不语,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慈觉大师看着地心明在师的尸体,续道:
“那时候主持早已死了,我遂穷追元凶,发觉那个人竟然是一身和尚的装扮!”
众和尚闻言一惊,都各自互相对望了一眼。
慧空更是大惊,不由想起先前看见定游大和尚的那一幕!
慈觉大师冲着慧空一笑,点了点头,然后对众和尚道:
“大家还是尽快守住山腰,把所有想下山的和尚拿下来再说!”
那环眼和尚狠狠地盯了慧空一眼,把棍棒还给了另一名和尚,道:
“是!副主持,我们立即去!”
瞬间,在环眼和尚的带领下,众和尚走得一千二净。
慈觉大师临走时,满面歉意地对慧空道:
“施主,我们主持突然辞世,寺内正混乱不堪,依贫僧愚见,施主还是暂时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妙!”
慧空“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