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挡我!荒谬!”
钱柳低促问道:
“也因为他,所以师父你才会突然要见我?”
阿保机没有回答钱柳的话,转身道:
“钱柳,你随我进屋去,我有话要对你说!”
屋,是竹子搭起来的竹屋。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竹屋在十丈远处!
阿保机和钱柳进屋去了,而钱乾(马卓天)发现鬼虎不知什么时候也不见了,不禁暗自纳闷,搔了搔头,冲看石凳旁那个少年嘻嘻一笑道:
“喂!我叫钱乾(马卓天),你叫什么?”
少年也笑了笑道:
“你好!我叫阿松!”
钱乾(马卓天)下将阿松打量了一遍,怪的道:
“是了!你为什么站着一直动也不动?你是不是给人点了穴道?”
阿松摇头道:
“不……是!保机前辈并没有吩咐我动,我怎么敢动呀?”
小竹屋里,钱柳听了阿保机对他说的话,惊诧的道:
“师父,你要我立即去——石家堡?”
阿保机用力的点点头道:
“不错!泰山召开英雄大会的那个阿保机三弟子,根本不是我徒弟!他只是以我的名义引群雄赴会,甚至连当今皇也因此恐防我会在大会煽动群雄作乱,早已派遣他的亲信大将高兵赴会,更在泰山脚下暗布下数万兵马,以防有变!甚至连皇的另一名大将石顶天,也不知被无天以什么计策诱了泰山,擅离职守!”
钱柳服了舔嘴唇,道:
“要天下英雄汇聚泰山,难怪会利用师父的声名作为幌子!但如此劳师动众,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阿保机不假思索的道:
“当高兵与石顶天两大重将离开京城,京城便疏于防守,其目的只为调虎离山!据鬼虎探知,杀南诏王的高手,此刻正在向石家堡进发!他们一心令江湖及朝延有实力的高手聚干泰山,无非是想更有把握地取得灵天宝塔内的秘密!”
钱柳肃容道:
“哦?如此处心积虑的计划?到底,灵天宝塔内藏着的是什么惊世秘密!”
阿保机没有回答,从墙取下一柄剑递给钱柳道:
“钱柳,这次师父命你去守灵天宝塔,闯塔的将是一个绝世高手,你拿这柄剑去对付他吧!”
钱柳接过剑,愕了一愕,道:
“哦?是——英黄剑?”
阿保机有力的道:
“英雄虽断,但浩气长存!而且以它对付那个绝世高手,可能也有一定帮助!”
钱柳把拳道:
“多谢师父!徒儿一定不会负你所托!”
阿保机点点头,向门外走去。
钱柳紧随其后,顺手拉竹屋的门。
阿保机朝阿松道:
“阿松,过来!”
阿松忙应声道:
“是!”
说罢,走近阿保机。
阿保机一指钱柳,道:
“你随钱柳一起去,记着我以前教你的事!”
阿松用力点头道:
“知道!”
钱乾(马卓天)看着钱柳道:
“爹,你们要去哪里?”
钱柳轻轻地抚了抚钱乾(马卓天)的头道:
“爹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办,你留下来与师公一起吧!”
鬼虎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将胡琴递给阿保机道:
“主人……弦己驳好!”
阿保机接过胡琴,瞥了一眼钱柳道:
“钱柳,刚才一曲还没有完,如今师父再奏一曲,为你饯行吧!”
说着,缓缓坐在石凳,架好胡琴……
琴声再起!
阿保机随音送劲,在琴音过处,周围的竹子叶絮都顺着他无形的气劲而动!
琴音更似乎有看一股祥和的神力,音律飘过,令人也不禁悠然出神!
但尽管周围生竹了在动,钱柳却依然一动…
一曲方终,钱柳便毅然转身,大步而去。
阿松边走边回头,似有不舍。
目送着钱柳与阿松的背影渐渐远处,鬼虎低声道:
“竹动……叶动……但他……的袍却不动,看来,他的……功力以前……更为……沉猛!”
阿保机脸露出一丝满意的笑,道:
“嗯!所以我这次让他担此重任,相信绝对没有下错决定……”
其实,钱柳在十二年前已经悟得动诀,但动诀实在太霸烈无伦,直如一瓶最烈最呛喉的烈酒,他当年也没能完全驾驭!
然而经过了十二年的认错,钱柳每日虽然只是干一些渔家粗活,并没有刻意求进,反令动诀的功力自然增长。
而此刻钱柳的内力,更如由烈转醇的美酒,收放自如,炉火纯青,并非当年霸烈难御的动诀可!
泰山英雄大会,,战况正激!
众头目惨死,更激发了一联帮众的战意与怒意,一拥而前,向石敬瑭扑杀!
石敬瑭冷哼道:
“老夫的天劫战甲是世最完美无缺的战甲!每分每寸都锋利无,以血肉之躯休想挡我!”
话音刚落,身形如电疾旋,转身只看见寒光闪闪,人影飘飘!
顿时,场帮众不断发出撕天惨嚎,而且夹杂着兵刃的断碎声!
石敬瑭这一旋身,方圆三丈内的人与物尽被割碎,天劫战甲的锋利己劲透每个角落!
想不到天劫战甲刚出,整个六分校场己是血花铺天,死尸枕籍!
纵是江湖历练深如酒仙李慕白霸刀,也不由触目惊心!
笑笑禅与唐森也齐声惊呼:
“哇!好利害的天劫战甲!”
石敬瑭,飞身直扑向乾震一,大喝道:
“你这缩头老乌龟,给我滚出来!”
天劫战甲欠缺睚眦必报宝剑的吸摄,绝对难以久用,杀气很快便会尽散!所以石敬瑭刚披天劫战甲便己疯狂屠杀,务必要速战速诀!
三名头目见石敬瑭朝乾震一疯狂扑来,忙横身挥刀拦截!
石敬瑭冷笑道:
“想挡我!荒谬!”
这三名头目武功较为高强,一个使熟铜棍;一个使分手刺,另一个使超灵杖!
三人同时围攻而,三种兵器排布得又密又急,骤雨般猛攻而至!
只见三种兵器挟着呼轰之威当头罩下,沉重的无形劲力好像层云一样重重地往下压!
石敬瑭双目如剑,双臂疾挥,双手的利爪突然幻出一圈满月似的圆弧,而幻弧纵横交错,闪掠泻移,令人目眩神迷,“呼呼”的厉啸有如万鬼的哭号,天地宛似一下子漫起昏沉的愁云惨雾,利爪的尖端旋飞着划向四方!
熟铜棍子。分水刺,超灵杖,也都在此时被利爪疾厉的翻舞所硬生划断!
三个人的面孔没有任何感情,嘴角同时溢出一丝鲜血,尸体轰然倒地!
乾震一暗忖道:
“好利害的战甲,这战甲包裹着石敬瑭的全身,最脆弱的部位可能是他毫无防卫的面门!”
一念忖至,身形惊如飞鸿地一闪而起,腾空扑向石敬瑭,冷喝道:
“石敬瑭!看我‘乾天之震’的乾坤震!”
呼呼的掌风怒啸而出,恍似要击破了空气一般,击向石敬瑭兜头罩下!
石敬瑭冷笑道:
“小儿科!”
话语声,身形往前一移,背立即射出一柄形兵刃,直射向身在空的乾震一!
乾震一身在半空,避无可避,强行一扭身,形兵刃立时擦着他的右臂而过!
“啊!”创口深可见骨,鲜血直流,痛得乾震一失声大叫!
石敬瑭冷哼道:
“老废物!如此不堪一击!”
顿了顿,转向石重贵道:
“重贵!这乾老鬼刚以以‘天地乾联’阵伤你,爹如今给你一个报仇机会,你去解决他吧!”
石重贵大叫道:
“好哇!”
他双拳一握,腾身扑向乾震一!
乾震一翻腕往外一推,自掌心逼出一股无形的强劲之气,汹涌的挟着“嘶嘶”之声,迎血石重贵的铁拳!
石重贵突然一沉身,避了乾震一的掌劲,一头撞向他的胸口!
乾震一碎不及防,双掌走空,胸口立被石重贵一头撞,“哇”地吐了一口鲜血!
但石重贵不会此罢休,身形一扭,双手电快地抓住了乾震一的左臂,大喝一声,发力一扭!
“喀嚓”一声断裂响,乾震一一条左臂立给石重贵硬生生地齐肩扭断!
石重贵握着乾震一的断臂,得意大笑道:
“哈哈!好过瘾啊!”
乾震一负痛身形向后方疾退,几名帮众忙前扶住他。
石敬瑭步步逼进,声若坚冰的道:
“谁前帮助乾震一,谁是老夫的敌人!我的敌人只有一条路可走死!路!”
“啊……”扶住乾震一的几名帮众闻声惊叫!
石敬瑭语带威吓,他们深知天劫战甲的利害,不由纷纷四散,留下乾震一一人孤孤单单的站在那里!
石敬瑭讪笑道:
“呵呵!什么正义?什么联盟?所谓三帮七会万众一心,也只过是夸夸其谈而已!”
乾震一形影单只,心十分难过,嘶吼道:
“石敬瑭!士可杀不可辱!废话少说!要杀便杀,要剐便剐!”
话刚说完,石重贵从背后以右臂挟住了他的脖子,冷笑道:
“好呀,待我石重贵来成全你,送你西天吧!”
说罢,一发力,乾震一顿时口喷血如雨,溅射在石敬瑭的天劫战甲!
石敬瑭摆了摆手道:
“重贵且慢!这乾老鬼不能这么快死了,否则太便宜了他!”
石狂林忙将手臂松了松。
石敬瑭朝乾震一冷冷一笑道:
“乾震一!在你临死之前,老头不要将你儿子的生死下落告诉你!”
乾震一闻言一怔,喃喃的道:
“我……儿……子?”
石敬瑭向前踏了一步道:
“不错!也幸好有你儿子挟持,当年我才能发出你三帮七会的阻杀!
我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唯有往石心岛投靠我大哥石神!然而我仍然不敢杀掉你儿子这道护身符!
但我怕你儿子会向我大哥泄漏我的所作所为,我决定将他毒哑!此时我碰巧遇了神医,在我的威逼之下,他终于交出了一种他新创的毒药!
你儿子服下这种毒药之后,果真哑了,然而药毒过后,他却险死还生,更失去了记忆!
我忽然灵机一触,我,决定将他养大!”
石敬瑭说到这里停住了,盯着乾震一阴笑。
乾震一惊诧的道:
“你将我儿子养大了?”
石敬瑭点点头道:
“我不单将你儿子养大了,而且还悉心教他武功,更认了他作我的亲儿子!而我这个亲儿子,正是现在杀你的——重贵!”
乾震一闻言惊呆了!
石重贵失声惊叫道:
“什……么?乾震一……才是……我的爹?”
石敬瑭狞笑道:
“重贵!我之所以养大你,为的是等看今日这场你父子相残的戏!这才能解老夫心头之恨!”
石重贵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这是事实,嘶哑的大叫道:
“爹,不会的!爹你只是想激怒这乾老鬼罢了!你不是说真话的!”
石重贵阴阴一笑道:
“重贵,你如果还不相信,看着你自己的手吧!”
石重贵忙抬起左手一看,只见掌心不知何时已经在开始发黑,不由惊叫道:
“啊?我的掌心怎么会发黑?”
石敬瑭仰天的笑道:
“哈哈……在今日来这里之前,我已经预算到了一切会有了断!回此在你吃的早饭里下了化心毒!你想想看,如果你真是我的亲生儿子。我又怎么会如此对待你呢?蠢货!哈哈……”
“我……”石重贵突然松开了挟住乾震一颈脖的右臂,无力地跪倒在地,仰面的嘶叫道:
“呜哇!我一生最尊敬的爹怎么会这样害我呀?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啊!”
石敬瑭冷酷的道:
“我今日天劫战甲在身,已经霸尽无的权威,再不用你这个疯子尊敬我!去死吧!”
话音未落,右手一扬,手的三只利爪飞射而出,疾若闪电地向石重贵射至!
石重贵不敢怠慢,飞身纵起三丈多高,利爪擦着他的脚底“哩”地射过!
石敬瑭右手微微一招,三只走空的利爪又回倒他的手!
石重贵抢起一张木桌,直扑向石敬瑭,大吼道:
“是你先要杀我的,我今日与你拼了!”
石敬瑭冷笑道:
“你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你怎么可能会胜我?给我死吧!”
他左爪狂击而下,“卡”地声爪碎木桌,直向石重贵的头抓到!
“当——”
在石重贵命悬毫发之际,一柄贯满真气的利刃及时飞到,将石敬瑭爪势击得顿时走偏,救了石重贵一命!
石敬瑭冷眼一瞥霸刀道:
“好内力!你竟然敢管老夫的闲事?”
闻香霸刀哼了哼道:
“你矢志报仇本无不妥!但你利用仇人的下一代来达到你的目的,殃及无辜,简直是丧尽天良!”
酒仙李慕白接口道:
“不错!尽管你的天劫战甲十分利害,有我两老在此,便决不能袖手旁观!”
石敬瑭阴森森的一笑,道:
“嘿嘿!难道在这个江湖还有你们这执迷正道的人!好!老夫让你们轰轰烈烈的去死!”
清禅寺掌门,玄机大师双手合什道:
“阿弥陀佛!出家人本来应该与世无争,但施主你杀孽重,我们也不得不阻止你贻误苍生!”
静山派掌门无因师太接口道:
“玄机兄所言极是!”
石敬瑭扫机了二人一眼,冷笑道:
“嘿嘿!连清禅寺的玄机大师和静山派的无因师太,也活得不耐烦了?”
巨刀门门主一刀冷哼道:
“只要是有血性的人,今日都会挺身阻你的!”
场各路人马纷纷响应道:
“对!我们大家合力铲除他!”
南峦诸葛看了笑笑禅一眼道:
“笑笑禅!你认为怎么样?”
笑笑禅沉吟道:
“石敬瑭的天劫战甲纵然十分可怕,但也只有今日各众人之力,才有胜券对付他!否则,后患无穷!”
高兵的一名将领道:
“将军,我们该怎么办?”
高兵沉声道:
“本来我们根本不用插手此事,但我想将天劫战甲收为军用!一起动手吧!”
当下,场群雄都统一了意见,纷纷将矛头指向石敬瑭!
石敬瑭大吼道:
“好哇!只要有胆量的,一起给我来送死吧!”
石重贵大声道:
“天劫战甲绝难久战,只要大家尽量拖延,到时候他必败无疑!”
说罢,率先扑向石敬瑭……
众人杀得天昏地暗,王建却早已乘隙离开了三分校场,消消潜进第一楼。
刚踏进第一楼,他便听到楼外传来脚步声,忙闪身躲在一根石柱后,循声望去,只见一名汉子正领着石顶天走进楼内。
他们在一间房前止住脚步,汉子转身朝石顶天道:
“石将军,要见你的人在这间房里面!”
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石顶天椎门而进,只见一个女子正背朝着他站在窗前。
石顶天声音有些激动:
“师……妹?真的是你?”
女子转过身来,赫然是石顶天的师妹粹玉苑!
粹玉苑淡淡道:
“你早应该知道是我!除了我,还有谁会有雪世石?”
石顶天止住脚步道:
“多年不见,这次我见你也是擅离职守,我这次前来只为问你一个问题!”
粹玉苑淡然一笑道:
“我知道!我也正是为了此事找你!”
石顶天沉声道:
“我问你,到底当年李克用入侵,你是碰巧遇此事,还是李克用收买你引开我?”
粹玉苑漫不经心的道:
“你先将雪世石拿给我,我回答你这个问题!”
石顶天从怀里摸出雪世石,递给粹玉苑道:
“好!你快说!”
粹宛突然从披风里抽出一柄短剑,疾如闪电般地刺向石顶天的下阴!
“噗”地一声响,匕首立时深深插进了……
石顶天“啊”地一声惊叫!
粹玉苑面色一沉,冷森的笑道:
“哈哈!石顶天,只有我知道你顶天神甲的死门所在,你想不到我会出手杀你吧?”
石顶天颤声道:
“我……一直对你这样好,你为什么要一而再的……出卖我?”
粹玉苑冷笑道:
“嘿嘿!你对我好又怎么样?并不等干要领情!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也毫不在乎你!出卖你像出卖一条狗一样,根本毫无感觉!你真可怜!临死前才知道这个真相!你可知道当年出卖你的报酬令我过得多么快乐呀?哈哈……”
石顶天冷哼道:
“是吗?”
突然一连逼进两步,“蹦”!短剑竟然断成数截!
粹玉苑松开手光秃秃的剑柄,连退几步,惊骇欲绝的道:
“不……可能!我分明……刺了你的死门,你怎么能不死?”
石顶天哼了哼,道:
“这些年来我的功力大大增进,顶天神甲也早已给我练到毫无死门的境地!”
苑慌隍的道:
“顶……天,你放……过我吧!难道…你真的忍心……杀我?”
石顶天冷森的道:
“你卖国求荣,无论如何也死罪难饶!更何况听罢真相,我如今杀你也像杀一条狗一样毫无感觉!”
话落掌落,“蓬”地一声,粹玉苑的娇躯被石顶天一掌击得破墙而出,一命呜呼!
门外,闪过一条人影,正是刚才领石顶天来这第一楼的汉子,只听他自言自语道:
“糟糕!事情失败了!还是先困住他再说吧!”
话毕,伸手瓣开墙的一块木匾,按下里面的一个按钮!
“隆——”
顿时,沉重的石门疾速合了,将石顶天困在屋内!
-------------
王建潜进第一楼,四处寻找袅袅与王武,在一间房子前,他伸手敲了敲墙壁,墙壁里传来一阵回音,里面似乎有密室,他又伸手推门,门却推不开!
王建暗忖道:
“咦?这面墙有回音,里面好像密室,袅袅和王武会不会被困在里面?但哪里才是开启的柜钮呢?”
正忖思间,突然楼下传来说话声。
只听一个人道:
“想不到原群雄不用我们费吹灰之力,都已经在互相残杀了!”
王建忙循声一看,只见第一楼的走廊,正有一主一仆模样的两人并排而行。
左侧的是无天,右侧的是无天一名手下。
刚才那说正是无天说的!
只听那手下道:
“这次我们当真坐收渔人之利!”
无天冷峻的道:
“但无论如何,我仍要点燃雷池,引爆在三分教场早埋好的火药!”
王建闻言暗忖:
“什么?三分教场竟然埋有火药!”
遂下了楼,悄悄地跟踪着这主仆二人!
手下纳罕的道:
“哦?我们引他们聚集于此地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为什么还要引爆火药?这实在有违幕府将军的旨意!”
那手下的话刚说完,无天“膨”地一拳击在他右颊,将他击出两丈多远,怒喝道,“混帐!幕府将军的旨意并不是我的旨意!我也不是一个唯命是从的人!”
那手下惶恐的爬起身来,拍了拍身的灰尘,又紧步跟了来。
无天低声的道:
“我这次为幕府将军办事只属次要!最重要的是,我要回来原!我要叫原群雄都知道我并不如李克用一般失败!我李存勖,李克用更强!”
远远跟踪的王建闻言心暗惊:
“啊?他竟然是……李存勖?”
无天不是无天,而是李存勖?
这时,李存勖和那名手下已经走到一间房子里面。
房子央有一个圆形池子,池子央放着一只里面正燃着熊熊烈火的巨鼎!
这是无天所说的雷池!
刚才那名用机关困住石顶天的李存勖手下神色慌张的奔了进来,向李存勖禀报道:
“不得了!已经事败,我暂时以机关困住了石顶天!”
说这话时,石顶天其实在这间房子的另一扇门外。
他被机关困住后,凭着强横无的内力破墙而出,随着那名手下跟踪至此!
“嘿嘿!区区一个机关,怎能困得住老子?”石顶天冷笑着推门而入。
李存勖冷声道:
“来得好!让我李存勖会一会你的顶天神甲!”
石顶天沉声道:
“奉陪!”
李存勖冷漠的道:
“石顶天!你想要走出天下第一楼,首先要过我李存勖这关!”
石顶天双目一冷道:
“我早知道师妹的所作所为,一定有人暗指使,没想到原来是你!”
李存勖冷淡一笑道:
“不错!二十年前,李克用收买她来引诱你擅离山海关!二十多年后的今日,我也同样以她来诱你前来泰山!”
“李克用?”石顶天微微一怔道、
“你来自漠北?”
李存勖有力的道:
“对!我正是李克用的儿子——李存勖!”
石顶天怒喝道:
“好!原来你们诱我来这里,是为了夺取灵天宝塔里的秘密?那老夫先干掉你再回去,受死吧!”
怒喝声,偃月刀挟着雷霆万钓之势向李存勖当头狂劈而下!
石顶天这一刀虽然力发千斤,但李存勖气定神凝,不避不闪,双手合掌夹住刀身,发力一抖、赫然将石顶天的偃月刀扭弯!
扭力强横无,石顶大不由得掌一松,偃月刀顿时脱手而飞,“当”地一声插入一根腰粗石柱之!
李存勖冷叱道:
“石顶天!你已经没了兵刃,使出掌真功夭与我一决高低吧!”
在门外窥视的王建心暗忖道:
“啊?石顶天刚才那一刀之重,纵是我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可以接住,但李存勖却接得如此轻松,他在这十多年,功力竟然精进了这么多?”
石顶天冷笑道:
“嘿嘿!那你尝尝老夫衍生自顶天神甲的——‘天甲掌’吧!”
说罢,内力急吐,顿时身衣衫尽碎,瞬息间真气澎湃而出,双掌向间一碰,立时爆发出“镀”的金石交击之声!
声如霹雳!旁边李存勖两名功力稍弱的手下,一声惨叫,耳鼓根本无法承受而爆裂!
石顶天又暴喝道:
“李存勖!接我的——天甲拳!”
暴喝声他飞身跃了起来,双拳一晃,笔直的向李存勖击出,顿时一股密汹涌的扑了出来。
拳风威猛,声势惊人!
李存勖狂笑道:
“好!我的‘天罗地’早技痒难熬了!如今用你一印证我这十多年来痛下苦功的成果吧!哈哈……”
笑声刚落,他沉喝一声,戴在他双手的白手套应声爆碎!只见他的双手一片枯干,疤痕累累,可知他在这十多年痛下了多少苦功!
他身形向前一欺,双掌直迎向石顶天的双拳而去!
掌风呼啸,气旋劲激,四周尘土飞扬,汹涌澎湃的掌风,象江河诀堤般撞了出来!
“蓬!”二人各自催运功力拳拳交拼,迅即送发出沉雷般的异响!
暴响声,石顶天低哼一声,整个身子踉踉跄跄的连连退了几步,方才稳住步子。
而李存勖却稳立如泰山,身子动也未动!
石顶天身负“顶天神甲”,是内家高手,他居然被震退,而李存勖却纹丝不动,门外的王建却明臼其的奥妙,喃喃自语道:
“石顶天不愧战斗经验丰富,他刚才只是为了试探李存勖的虚实……”
李存勖沉叱道:
“石顶天,现在轮到我还招了!”
他飞身一跃拔起空,左拳一招“左天罗”,猛击而出,顿时掌劲己如天罗地,向石顶天头罩下!
石顶天不知利害,不闪不避,立时硬生生地被个正着,不由惊呼道:
“哇!好独特的掌力!”
李存勖冷笑道:
“还有呢!”
他身在空,右掌又是一招“右地”向石顶头迎头拍下!
顿时又一道掌劲将掌加固加严,如铁笼一般笼住石顶天!
石顶天不屑的道:
“好急进的家伙!竟然想在一两招内将老夫击倒?呸!你以为区区一个掌可以困住老夫吗?看我‘顶天神甲’的顶天立地!”
“地”字乍出,石顶天己人如雷霆暴发,踏地而,铁拳呼啸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