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

  ”大队长朝车内的几位刑警大喊子弹在挡风玻璃上留下狰狞的弹孔,令人不寒而栗多次鸣枪无效后,刑警全部出动,下车追捕通缉犯然而,和素质过硬的杀人犯相比,这些刑警们简直弱爆了有的大大咧咧地站在灌木、车门后隐蔽,有的扣住扳机不撒手,带的子弹一下就打光了最蠢的要数跟在夏耀身侧的张警官,不了解通缉犯的枪法是如何精准,还像抓捕流氓一样地伸头查看结果,一个点射后张警官的钢盔被步枪子弹射穿,脑颅受重伤,当即死亡张警官的意外让周围的几名刑警深感畏惧,有的甚至拿枪的手都在抖,弹匣都换不上去可夏耀却觉得血脉喷张,一股激斗的**自心底发出,让他不顾队长的阻拦直接和通缉犯正面交锋这时,一辆出租车从东边驶来车主见到有人劫车,而且劫犯手里还带着枪,急开车门想逃但未容他离车,无情的弹雨就盖了过来,司机当场身亡通缉犯想上车窜逃,夏耀以街心交通护栏为掩体,对着打开车门的罪犯连开数枪,只有一枪打中了腿,罪犯瞬间瘫倒在车门处这时,又一辆公交车开了过来原本公交车司机可以一脚油门开过去,可他看到这种阵势,瞬间吓傻了眼,居然一脚刹车停下了丧心病狂的杀人犯直接朝公交车内扫射,十几名乘客受伤,一时间惨叫声、哭嚎声和呼救声混杂在一起,盘旋在漆黑的夜空“我草你妈!”夏耀怒喝一声,大步朝一个背朝着他的歹徒飞跨过去,一警棍抡在那人肩膀上歹徒手中的步枪掉在地上,可他却在转身的一瞬间,又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枪,直指夏耀的头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股强力将夏耀身体扭转,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强壮的身躯护住了子弹从袁纵的手腕部擦过,削了一层肉下来他却以惊人的速度将夏耀手中的枪夺过来,对着近在咫尺的罪犯,一枪爆头通缉犯的头盖骨直接被掀了下来,脑浆子流了一地,场景触目惊心就在夏耀感觉到胃部强烈不适的时候,袁纵已经拿着他和罪犯的枪走远了袁纵双手持枪,低姿态快速前行,利用地形地物,极其沉着冷静地放了三枪,三人应声倒地夏耀瞬间被袁纵的枪法镇住了,这可是行进中放枪啊!而且还是在黑夜,竟然能如此精准?!可枪法再准,也比不过对方人多,七人七把枪,三人倒地,四个人听到动静,都朝袁纵这里开枪枪是夏耀的,他很了解里面还有多少发子弹,绝对不够打剩下四个人的几乎就在一念之间,袁纵居然做出了单手换弹匣的惊人举动毫无间隙地连开三枪,又是枪枪命中剩下一名主犯枪中子弹已光,疯狂朝大桥底下逃窜袁纵左右两枪各剩下一颗子弹,第一枪,由左边的手枪击出,第二枪,由右边的手枪击出第一颗子弹射出,随即,第二颗子弹射出,击中第一颗子弹的尾部,两弹前后串连、先后正中目标天太黑,谁也没看清到底是谁打中了,就知道罪犯全部落网只有夏耀一个人看清了,八颗子弹,三死四重伤双枪齐射、单手换弹匣、凌空飞枪,各种只有在好莱坞大片中才能看到的绝技,硬生生搬到夏耀面前,看得他瞠目结舌这个时候,那些隐蔽在暗处的几个警察才蜂拥而至,扑到前面把罪犯押上警车袁纵主动朝夏耀伸出手,示意他把自个儿拷上夏耀垂目看到袁纵的手腕上血肉模糊,那是刚才为了救他,子弹擦过的“算了,不拷了,直接跟我上车”袁纵说:“你就不怕我跑了?”夏耀斜睨了他一眼,“在这一点上,我很放心”“还是拽着我比较保险?”袁纵用特别沉稳的口气陈述着一个特别幼稚的借口夏耀直接攥住袁纵受伤的手腕,攥得紧紧的,攥得指缝都钻出血来袁纵呲着牙,嘴角却是上扬的19没得商量袁纵暂时被取保候审,照常回去工作和生活破获一起大案后,整个公安部都很忙,夏耀忙里偷闲,思忖着要不要去看看袁纵虽然袁纵突然出现的动机可恨,那些伤对他而言就是鸡毛蒜皮,可归根结底,那些伤是为夏耀受的,他于情于理都该去探望一下一直忙到很晚才下班,夏耀去商场买了些礼物,提着去了袁纵的家袁茹开的门,看到夏耀手里的鲜花,小心脏还是不争气地砰砰跳了两下“咱不都说清楚了么?你怎么又?你这……太让我为难了……”袁茹伸手去接夏耀手里的鲜花,结果夏耀直接绕过她走了进去“你哥在么?”“你找他干什么?”夏耀说明来意后,袁茹瞬间碉堡了,我操!敢情是这么回事,白自作多情了一把不过袁纵涉案的事情她一点儿都不知情,因为袁纵的工作性质,受伤是家常便饭,所以袁茹也没在意听夏耀这么一说,袁茹收起不正经的笑容,赶紧去卧室门口叫袁纵“哥,夏警官找你”袁纵低沉沉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进来!”“靠!哥,你怎么这么大谱儿?人家来咱家找你,你应该出门迎客,你还让他进去找你,我真是……”袁茹还没说完,夏耀就推门而入了然后他发现,袁纵让他进屋而不是自己出屋是有原因的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四角裤,古铜色的肌肉性感而狂野,一个堪称胯下神话的巨物在腿间蛰伏着,**裸地彰显着他的野兽气息若是别的男人以这副形象昭示在夏耀面前,夏耀一定狠狠嫉妒一把但是对于某位明显目的不纯的人就要另当别论了夏耀敛了敛狂躁的神经,冷声朝袁纵说:“把衣服穿好了,出来说话!”说完,面无表情地转身门关上的一刹那,袁纵明显看到夏耀的两只耳朵红了袁纵随便披了件衣服就走了出去,夏耀正在喝凉茶降温“怎么这么晚才过来?”夏耀说:“局里事情忙,一时没腾出工夫来我来这主要就是想说说你的案子,虽然你不属于执法人员,但当时情况比较危急,歹徒向群众开枪,社会危害性极大在这种情况下,虽然你击毙了案犯,但属于特殊正当防卫,调查清楚后,应该不会负刑事责任”袁纵不说话,定定地看着夏耀夏耀被他盯得十分不自在,刚才还温和的态度瞬间冷厉起来“你听见我说的话没?”袁纵特别不诚恳地嗯了一声其后,夏耀就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了两个人相继沉默,袁纵继续肆无忌惮地盯着夏耀看,没完没了地看,存心要把夏耀看毛了似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天袁纵的英勇表现,让夏耀对他多了几分欣赏现在袁纵再这么盯着他看,夏耀已经没有那么膈应了袁纵正看得出神,夏耀突然莫名一笑这一笑,让袁纵的心尖狠狠一抖“笑什么?”夏耀说:“我觉得你这个人还凑合,是个纯爷们儿!不如这样,我可以跟你交个朋友,你觉得怎么样?”袁纵特别干脆的两个字,“不行”“一定……要那样么?那样好么?”“好”夏耀勉强敛住脾气,又朝袁纵说:“其实,我觉得,你对我可能就是一种见到投缘的同性惺惺相惜的感觉,结果被你曲解了我也有这种哥们儿啊!成天惦记着,三天不见就会想……”“谁?”夏耀暗暗磨牙,你大爷的!说了半天没抓住重点!“就这么说,你确定你对我是那种不正当的感情么?会不会是你误解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对我就是……”“我想和你上床”袁纵说“……”夏耀明白了,他就不该动这点儿恻隐之心,他就不该来,就不该不长记性,又尼玛臊一张大红脸回去!袁茹在卫生间逗留一会儿的工夫,夏耀就不见了“他走了?”问袁纵袁纵点点头袁茹突然扎进袁纵的怀里,眼泪嗒地说:“哥,你太让我感动了我都已经决定放弃他了,你还对他那么好……”20寄养袁纵要亲自带领一批女保镖到烟台的海滩搞特训,出发前把鸟笼子提到夏耀面前,厚着脸皮说:“我得出去一段时间,就先把它寄养在你这”“我要是不答应呢?”夏耀问袁纵说:“那我就不出去了”夏耀一把将鸟笼子提了过来,转身进了家门挂到卧室阳台前,指着鹩哥的头朝它警告:“告诉你哈,别欺负我们家小黑”大鹩哥声音嘹亮地叫了声,“我爱你!”夏耀神色一滞,眯缝的双目中透着凌厉的警告之色“你丫再胡扯,我楔死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夏母在书房听到动静,探出头朝夏耀问:“谁说话呢?”夏耀压低声音朝大鹩哥怒斥一声,“消停点儿!再吵吵把你嘴掰下来!”晚上,忙了一天的夏耀困意十足,迷迷糊糊刚要睡着,大鹩哥的一嗓子把他震醒了“你好迷人!”夏耀狠狠朝窗口甩了一记眼神,你妈的,真是什么人养出什么鸟来!怕还嘴惹来鹩哥更频繁的叫唤,夏耀便假装没听见,轻轻翻个身继续睡“脱你小背心!脱你小裤衩!脱你小背心!脱你小裤衩!……”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夏耀忍无可忍,扭头朝大鹩哥怒喝一声:“别吵吵了!”结果,他这一声不仅没让大鹩哥停嘴,反而把小鹩哥发言的**激发出来了小鹩哥学着夏耀的口气一个劲地重复“别吵吵了,别吵吵了,别吵吵了……”大鹩哥更欢实了,扑腾着翅膀美颠美颠地在笼子里蹦跶,越说越带劲于是,房间里响起了忽高忽低的“二重唱”“你好迷人,别吵吵了,我爱你,别吵吵了,你是我心中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留个蛋!夏耀嘶吼一声,“滚!”第二天下班,夏耀提着鸟笼子往外走,打算把这只大鹩哥放到朋友家寄养,结果被夏母拦住了“你可别把这只鸟送人,我可稀罕它了!”夏母说夏耀纳闷,“您稀罕它?”“是啊,这只鸟嘴儿可甜了,张口闭口就我爱你,你好迷人之类的,比你那只鸟可人疼多了你那只鸟没事就冒出两句脏话,特别不招人待见!”夏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老娘要是知道这鸟为什么会说那些话,估摸当场就会把它宰了“你要是不乐意养,放我屋阳台上”夏母说夏耀一想这只鸟指不定还会冒出什么雷人的话,只好又说:“算了,还是搁在我屋里养!”于是,咬着牙又把这只聒噪的鸟提了回去烟台的海边,一群美女保镖身着比基尼,四肢被绑扔在沙滩上暴晒短短两三天的训练,有的人已经晒得秃噜皮,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几乎都被海水泡白了她们的背后站着两名身着迷彩服的强壮男教官,一位教官右脚踢在匍匐在沙地的美女身上,另一位教官将手中重物压在身前美女的背上女保镖们衣着性感**,表情痛苦,男教官则显得毫不手软,暴力相向袁纵赤脚行走在海滩上,面无表情地盯着这群弱女子们遭受着各种非人的折磨在一场搏击训练中,一名女保镖被教官拽开了胸前的衣服,当即尖叫一声,下意识地用手去捂,结果因为这么一个动作遭到了重罚袁纵站在一排女保镖面前,特别漠然的口吻说:“记住了,身为一个保镖,主人的安全是第一位的,你的个人形象是次要的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保镖,必须要有个人形象上的牺牲……”正说着,手机响了袁纵挥手示意教官继续训练,自个走到一旁接电话21默默保护你“那个犯罪团伙,跑了一个”袁纵沉默了半晌,说:“知道了”回到训练场,副总教官见袁纵的脸色有些凝重,便朝他问:“发生什么事了?”“北京那边出了点事”“你要有急事就先赶回去,这边有我们呢其实你没必要哪一届学员都亲手带,我们来训也是一样,难道你还不信任我们这个领导班子的实力么?”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是原则和立场的问题这里的很多学员都是奔着袁纵来的,袁纵在业界的名声,让这些保镖们宁可抛弃现有的优越生活,也要历经残酷训练拜师在袁纵门下,这是保镖业的一个金字招牌袁纵淡淡说道:“继续训练!”夏耀这边也收到了重要案犯逃窜的消息,原来那天车里不只七个人,还有一个一直没有下车当时警方和通缉犯正面交火,应付不暇,加上天黑,没人注意到车里留了人而且这人身手极其敏捷,在敌我双方激战正酣的时候,他就利用地形和遮蔽物偷偷逃窜了杀人犯潜逃的消息一经流出,这一片儿的老百姓又不淡定了别说老百姓,就是局子里的警察都人人自危毕竟是那么恐怖的一个杀人团伙,一下被干掉七个,而且当时场面那么乱,没人知道这几枪是谁放的杀人犯一旦上门复仇,每个参与抓捕的警察的人身安全都没有保障白天还好,通缉犯再猖狂,也不至于蠢到自投罗网可到了晚上,回家的途中,家门口四周,甚至自家屋内……四处潜伏着危机尤其是夏耀,他是这次抓捕行动表现最突出的一位局里要给夏耀配专车,专人接送,被夏耀拒绝了来就来,老子正好等着他找上门呢!傍晚,训练结束后,袁纵从烟台开车,开了足足五个多小时才到北京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很多家的灯都关了,包括夏耀房间的袁纵点了一颗烟,站在夏耀窗外静默无言地抽着看似闲散的表情,实际上神经绷得紧紧的,密切洞察着周围的环境直到天蒙蒙亮,袁纵才开车赶回烟台,继续展开第二天的培训最近这两天,那只大鹩哥突然老实多了,半夜再也没听见它瞎叫唤夏耀起床撒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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